新世界秩序
新世界秩序(英语:New World Order,有时写作NWO)是一项关于极权主义世界政府的阴谋论[2][3][4][5][6]。此系列阴谋论认为,世上有少数权力菁英阶级组成的秘密集团、影子政府与其密谋的全球主义议程在幕后操控世界,其最终目的是建立一个威权主义的世界政府,取代现今的主权国家或民族国家体制来统治世界,这项计划称之为“新世界秩序”[2]。借由一个包罗万象的政治宣传来建立新的意识形态,让人类相信成立新世界秩序政府才是历史的进步。因此,许多有影响力的历史和当代人物,被该理论认为是透过许多掩护机构来操纵重要的政治和金融事件,并使全球的金融体系发生系统风险,作为逐步实现统治世界的阴谋[2][3][4][5][6]。
在1990年代以前,“新世界秩序”阴谋论仅限于两个美国的反殖民主义:“爱国者运动”与基督教基要主义运动中关于世界末日和敌基督的理论[7]。诸如麦克·巴肯和奇普·伯利特般的怀疑论者都观察到,右派民粹主义主张的反“新世界秩序”、反菁英主义、拒绝现有的政治共识等政治哲学,不仅有许多知识分子接受,而且渗透到流行文化中。在20世纪末,全球垄罩在千禧年主义、人们积极的准备面临世界末日的预期心理下,这项理论更加盛行于民间[3]。2013年,根据公共政策民调基金会所做的电话调查显示,有接近三分之一的美国民众相信有一个隐密的权力菁英团体正在推动一项全球性议程,以及“新世界秩序”阴谋论的真实性[8]。
专有名词的历史
[编辑]在20世纪,许多政治家如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和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都使用“新世界秩序”一词来指新的历史时期。其特征是世界政治思想的戏剧性变化,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权力平衡。他们都主张理想主义,成立能够进行全球治理的国际组织,以民族自决为前提,让所有民族国家政府建立起全球意识,解决传统政治体制没有能力处理的问题。这些主张导致国际组织(如1945年的联合国和1949年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国际制度(如1944 - 1971年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和1947 - 1994年的关税暨贸易总协定)形成。“新世界秩序”阴谋论认为,这几项国际计划都是为了维持有利于美国的权力平衡,并强制规范国家之间的合作方式和条件,最终才得以让美国实现超帝国主义。同时自1930年代起,这些国际组织也受到自由主义、商业民族主义和旧保守主义的批评[10]。
在两次世界大战之后,进步主义则支持、欢迎这些新的国际组织和政权。但由于产生民主逆差的现象,因此这些国际组织并无法阻止另一个世界大战,只是一个徒具形式的全球正义。联合国是1945年由美国银行家和美国国务院规划者设计的,并且该组织是保持主权国家权力的自由联盟,而不是促成一个民主世界政府。因此,全球的活动家组成了世界联邦主义运动,希望创造一个“真正的”新世界秩序[11]。
英国著名小说家、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乔治·威尔士在1940年代时,更进一步的重新定义“新世界秩序”这个专有名词:“它是技术官僚建立的世界政府和计划经济的同义词”[12]。乔治·威尔士的主张在一些国有社会主义和知识阶层流行起来[13]。1947年至1957年的麦卡锡主义期间,在加拿大阴谋理论家威廉·卡尔影响下,美国民间和基督教右派的鼓动者越来越相信共济会、光明会和犹太人正在谋划全球性的阴谋,类似第三国际和无神共产主义的世界政府正在形成。该世界政府奉行国家无神论、官僚集体主义,该理论的支持者将它妖魔化、称之为“红色威胁”,因此成为圣经启示文学、千禧年主义阴谋的焦点。“红色威胁”形成美国政治权力的核心思想之一,即政府由美国自由主义者和美国进步主义者所组成,他们的福利国家政策和国际合作计划,如美国对外援助都被认为是“新世界秩序”的议程之一。因为这些政策有助于推进集体主义,从而导致每个国家的政治体制都被世界共产主义所取代[14]。
右派民粹主义和旧保守主义的倡导团体,例如约翰·伯奇协会,在1960年代传播了大量的阴谋论,主张美国和苏联两国政府已经被新自由主义阴谋集团、贪婪的银行家和腐败政客所控制,他们蓄意使用联合国作为创建“一个世界政府”的掩护机构。这些对世人提出警告的倡导团体最终形成了反全球化运动,要求美国退出联合国。美国作家玛丽·戴维森在她1966年的书《深刻革命》中,她将“新世界秩序”追溯至1913年,由欧美古老的金融家族组成的国际银行家们,阴谋建立了美国联邦储备系统,这个完全属于私人的机构竟然可以代表美国的中央银行体系。她并强调,这个阴谋组织后来在1921年成立了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作为影子政府。在《深刻革命》出版后,许多读者会将“国际银行家”解释为一个假设的“国际犹太银行家族阴谋组织”,由罗斯柴尔德家族主导[14]。
“新世界秩序”在1960年代末已经代表一群致力于破坏所有国家主权的秘密菁英。美国作家加里·艾伦出版了多本相关书籍,例如1971年的《没人敢称其为阴谋》、 1974年的《洛克菲勒的新世界秩序运动》、1987年的《抵制新世界秩序!》。他详细阐述美国当前大多数右派民粹主义提出的阴谋论,以及反对全球主义的主题。因此在1990年代初期东欧剧变之后,美国极右派就将矛头转移到秘密共产主义头上,它代表“红色威胁”已经成为世界主义,也代表了“新世界秩序”。这是由于右派民粹主义反对商业国际主义,也有一部分是基于千禧年世界末日的预期心理,以及冷战时期(约1947至1991年)和麦卡锡时期猎女巫式的政治迫害(1950年代)[14]。
接着,令该理论更加广泛的主因出现了。1990年9月11日,美国总统乔治·布什在波斯海湾危机和联邦预算赤字大会联席会议期间,在谈话措辞中使用“新世界秩序”一词,来描述冷战后美国与后苏联国家的合作目标。他说:
“ | 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知的世界是一个分裂的世界,一个充斥铁丝网、混凝石块、冲突和冷战的世界。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新的世界、一个真正有前景的新世界秩序。引用温斯顿·丘吉尔的话说,“新世界秩序”就是正义和公平竞争的原则,保护弱者免受迫害。摆脱冷战僵局后,联合国已经准备好实现其创始人的历史愿景,一个所有国家都是自由和尊重人权的世界。[16] | ” |
1991年1月底,老布什又在一次谈话中指出:“海湾危机所牵涉的不仅是某一小国的利益,而是一个‘伟大的理想’,即建立‘新世界秩序’。在这个新秩序中,不同的国家集合在一起,从事共同的事业。更能免于恐怖威胁、更强力的追求正义、更能安全地追求和平,去实现人类共同的愿望 — 和平与安全、自由与法治”[14]。《纽约时报》指出,“新世界秩序”遭受谴责是因为美帝国主义野心在中东的合理化,而美国保守主义者完全拒绝任何新的安全政策,并爆发联合国复兴的可能性[17]。美国调查记者奇普·伯利特写道:
“ | 当布什总统宣布他新的外交政策将有助于建立一个‘新世界秩序’,他的措辞极大刺激了基督教和世俗观感,就像电击一样。因为这个词几十年来都是代表可怕的集体主义 — 世界政府。一些基督徒认为布什是世界领导人将要背叛全世界的信号。世俗反共主义者对美国的主权、一个由联合国强加管理的暴政、集体主义制度感到厌斥、恐惧[3]。 | ” |
美国企业家、电视新闻家帕特·罗伯逊在1991年出版了畅销书《新世界秩序》,他成为一个有影响力的美国历史阴谋论基督徒。他在书里提到几个机构是“新世界秩序”的阴谋成员:华尔街、美国联邦储备系统、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三边委员会以及毕德堡俱乐部,这些机构完全由菁英集团、敌基督者掌控,并从幕后制造事件,不断暗中往世界政府的方向推动[5]。
观察家指出,激进右派民粹主义阴谋论者,如律师琳达·汤普森、广播主持人马克·科恩克、作家罗伯特·史毕尔,推动了一股民间武装力量形成。他们举办集会、演说、枪支展览,主张反国家主义,并透过发行书籍、无线电台、网络、传真、录像带宣传反抗“新世界秩序”的理论[14]。他们的政治思想在广播节目和互联网上散布极快,并深掘历史悬案如肯尼迪遇刺案和幽浮事件等,都与“新世界秩序”有深层的关联。1990年代中期开始,这股文化力量已将“新世界秩序”阴谋论遍布全球[5]。
好莱坞阴谋惊悚类型的电视剧和电影也借由“新世界秩序”获得广泛的受众群体,例如没有标记的黑色直升机、联邦紧急措施署集中营等激进右派阴谋论内容。尤其是1993年至2002年的电视科幻影集《X档案》、1997年的电影《绝命大反击》和1998年的电影《X档案》[5]。在21世纪开始之后,特别是在2007年–2008年环球金融危机期间,许多政治家和学者,例如英国首相戈登·布朗[18]和前美国国务卿亨利·季辛吉[19]都在措辞中使用“新世界秩序”来做政治宣传。例如他们呼吁对全球金融体系的改革,以及成立声称对新兴市场(如中国和印度)有帮助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这些声明为“新世界秩序”阴谋理论提供了意想不到的成果,甚至让福斯新闻频道的谈话节目主持人肖恩·汉尼提说:“阴谋论者是对的”[20]。
2009年,美国电影导演卢克·迈尔和安德鲁·尼尔推出了纪录片《新世界秩序》,该影片备受好评。它探索了阴谋论世界,并访问相关阴谋论的专家,如美国广播电台主持人亚历克斯·琼斯,他多年来一直曝光秘辛、努力揭露毕德堡俱乐部的高度秘密会议、鼓吹九一一真相运动并大力反对“新世界秩序”[21]。该阴谋理论的日益传播和普及,也促成部分右派民粹主义者和左派民粹主义者成为政治盟友,他们共同反对菁英主义、反对“新世界秩序”的推行[22]。
2013年4月2日,根据一家专门分析政治动向的美国机构 — 公共政策民调基金会所做的调查显示,有28%的美国民众投票认为,有一个秘密的、强大的菁英团体正在推动一项全球性议程,谋划着一种极权式的世界政府或“新世界秩序”来实现统治全球的目标[8]。美国作家大卫·威尔科克在他的书籍《同步键》中表示:
“ | 如果有接近三分之一的美国民众愿意透过电话告诉一个匿名的陌生人,他们相信像这样一个对人类有着巨大威胁的菁英团体确实存在,那么我们所讨论的,就不再是一种边缘的观点了。从1992年到现在,我花了数千个小时对这项问题进行学术式的调查与研究,结果让我相信,类似的秘密团体确实存在,而我们必须及时阻止他们[8]。 | ” |
阴谋论的来源
[编辑]由于有许多相关的系统性阴谋论,因此可透过这些理论来看待“新世界秩序”的概念。以下是大致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主要阴谋论来源[23]:
末世论
[编辑]自19世纪以来,从普利茅斯弟兄会的领袖约翰·纳尔逊·达秘开始,许多末世论、千禧主义、基督教末世论者基于《圣经》预言,预测了全球主义的阴谋、一个暴虐的新世界秩序管理体制将会出现。特别是《以西结书》、《但以理书》中的时间终结,以及在对观福音和《启示录》中找到的橄榄山讲论[24]。他们主张,将会有世界领袖进行魔鬼交易以换取财富和权力,那个人将会成为一个超自然象棋游戏中的棋子,建立一个基于融合主义、弥赛亚主义的全球性宗教、对精神基础进行变革的乌托邦世界政府,并将全人类移动到那个环境里。随后他将揭示自己是一个反乌托邦世界帝国,并强迫人民进行帝国崇拜。这个世界政府也将显露出不圣洁的三位一体:撒旦、敌基督和假先知。在许多当代基督教阴谋论中(例如意大利政治作家朱塞佩·马志尼主张共济会计划侵入天主教会并在其中传播自由主义思想。以及17世纪的文件“耶稣会阴谋”),假先知将是天主教会的最后一个教皇。该政府成员包括新纪元运动的上师、基督教基要主义和团契基金会的菁英或领导人物。而敌基督者将是欧洲联盟主席、联合国秘书长以及泛伊斯兰教的哈里发国[5][24]。
一些关于世界末日阴谋论的最主要批评来自于基督教[14]。1993年,历史学家布鲁斯·巴伦在看过帕特·罗伯逊的书《新世界秩序》之后,便在《基督教研究杂志》上针对天主教的基督徒阴谋论写了一段严厉指责[25]。另一个批评可以在历史学家戈雷葛来·坎普1997年的书《散布恐惧:世界末日阴谋论的偏执狂》中找到[2]。宗教研究学者理查·休斯认为,“新世界秩序”的修辞诽谤了基督教信仰,因为基督教阴谋论者定义的“新世界秩序”在《圣经》中没有根据。此外,他认为这不仅是不合理的,而且还是激进的反《圣经》和根本的反基督教,因为这个理论会让人们误解《启示录》中的关键段落,在阴谋论中所谓即将来临的邪恶世界政府面前,《启示录》中提到的“上帝的国”将不能再安慰人们,世界末日变成恐惧、恐慌和绝望的尽头[24]。激进派基督徒,例如传教士兼神学家彼得·戈麦斯,他便告诫基督教基要主义的信徒,如果怀着“恐惧的心灵”将会危险的歪曲圣经直译主义、时代论和《圣经》的历史,带来压迫性的偏见[26][27]。他们都呼吁沉迷于阴谋论中的基督徒忏悔[28][29]。
共济会
[编辑]共济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世俗兄弟会之一,它是在16世纪晚期至17世纪初期出现在英国。多年来,许多指控和阴谋论都是针对共济会,包括指控共济会有一个隐藏的政治议程,他们在幕后策划建立一个依据共济会规则、只受共济会管辖的世界政府,共谋实现“新世界秩序”[14]。
18世纪晚期,因为共济会的仪式和象征充满了西方神秘主义,开始被外界指控恶魔崇拜、信奉撒旦教、秘密实行撒旦主义[14]。苏格兰物理学家约翰·罗比逊在19世纪指控共济会,称他们为了秘密掌控世界,执行颠覆宗教和政府的阴谋。他的反动理论跨过了大西洋,让美国本土爆发了反共济会运动[14]。1890年代,法国作家尼欧·塔克希尔发表一系列书籍(如《共济会的秘密(Mysteries of Freemasonry)》)谴责共济会,指控他们奉行撒旦主义、崇拜路西法,将它视为至高无上、宇宙的伟大的建筑师[30]。他的说法受到许多阴谋论者附议,并对随后的反共济会主张有巨大的影响[31]。
许多阴谋论者主张,有一些美国开国元勋,如乔治·华盛顿和本杰明·富兰克林都是共济会成员。例如华盛顿麾下的74名将领中有33名共济会成员,《美国独立宣言》的56名签订者中有9名共济会成员,三分之一的美国宪法签署者也都是共济会会员。他们还将共济会的神圣几何设计渗透到美国社会,并暗示“共济会员是新世界秩序的建筑师”。特别是在美国国徽、一美元纸币、华盛顿纪念碑、美国国会大厦、白宫、国家广场、五角大楼、华盛顿特区的街道和高速公路的设计、以及遍布城市内的秘密基石,作为总体计划的一部分,创建第一个“共济会政府”作为“新世界秩序”的典范[5]。1793年9月18日,乔治·华盛顿穿戴全套的共济会徽章、礼袍,为美国国会大厦主持奠基仪式。他将一只银泥刀(代表着共济会“石匠”的身份)插入地基,再于地基的顶端做上银色标记,以共济会仪式安放奠基石。一美元纸币和国徽上也有共济会的重要符号“全视之眼”,以及多处的数字十三。时至今日,44位美国总统中有14位是共济会成员。根据1959年的资料,当时美国联邦政府十一席阁员中有6位、九席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中有5位、四十九席州长中有29位,以及半数以上国会议员都是美国不同地区的共济会成员。因此,美国人想像中的政治阴谋主角经常都是共济会[5]。
共济会反驳了这些阴谋论的指控,他们表示该组织的目的是促进理性主义,使用的隐秘符号本身没有神力,也不是共济会原则的一部分,不论什么符号都无法巩固或控制权力[32]。此外,也没有公开讯息确认负责国徽设计的是共济会成员[32][33]。阴谋论者则断言共济会在美国国徽的设计上有关键性影响,因为在设计如此重要意义的国家象征物时,不可能是在无意中用上这些元素,唯一的理由就是设计者本身非常熟悉这些符号[34]。事实上,自18世纪晚期至今,所有共济会的聚集场所和建筑物外,全都看到的“全视之眼”和没有顶石的未完成金字塔符号,因此美国国徽的设计者应该本来就理解这些深奥符号的意义[35]。此外,自1782年开始启用的美国国徽、1935年开始启用的一美元纸币背面,都写上了拉丁语“Annuit cœptis”和“时代新秩序”(Novus ordo seclorum),意思是“天佑吾人基业”“世界新秩序”[36]。这两样重要物品都暗示美利坚合众国是一个独立的民族国家,并且属于它的时代已经开始。它常常被阴谋论的理论家解释为“新世界秩序”的公开密码[37]。
共济会的欧洲大陆分支 — 法兰西大东方会所表示,他们虽然允许在共济会场所内讨论政治,并且有几个成员是世俗主义者,经常进行政治游说,但没有控制政府或政治的行为。共济会研究员特雷弗·W·麦基汪认为:
“ | 人们在指责共济会幕后秘密建立共济会政府上,忽略了几个事实。虽然我同意某些共济会的场所、建筑和地标都有特殊符号,但是许多总会所也有符号,他们在信仰和实践的方针上并不一致。此外,从对几个知名的共济会成员的调查可以看出,个人自由主义超越了政治范围的信念。‘共济会政府’这个词一点意义都没有,因为要构成一个良好政府的先决条件就是允许成员持有各种不同的意见[38]。 | ” |
光明会
[编辑]1776年5月1日,在德国巴伐利亚出现一个名叫光明会的秘密组织,它是由哥廷根大学的西方神秘学教授亚当·维索兹成立的。他开始从共济会中招募自由思想、世俗主义、自由主义、共和主义和性别平等的倡导者加入。1785年,光明会被皇室成员卡尔·泰奥多尔判定为对君主制和其国教有潜在性威胁的组织,他派政府人员渗透、分裂,最后压制了光明会[39]。
18世纪晚期,有一些阴谋论学家,如苏格兰物理学家约翰·罗宾森和法国耶稣会牧师奥古斯丁·巴里埃尔开始推论光明会挺过了皇室镇压,并实施报复行动,成为法国大革命和恐怖统治背后的策划者。光明会开始被指控为颠覆者,企图秘密在欧洲和世界各个地方制造革命浪潮,他们组织了激进主义启蒙运动 — 大量散播反教权主义、反君主主义和原女性主义的观念,企图推翻各国现有的统治阶级,创造一个具有心智政权和理性崇拜的世界。19世纪时,全欧洲的统治阶级都非常关切光明会的活动,他们毫无根据的对光明会阴谋感到恐惧。1848年,欧洲各国爆发一系列武装革命,造成各国君主与皇室贵族的体制动荡,许多统治阶级被推翻、逃亡或被迫接受宪法,史称“人民之春”[40]。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的这段时期,法西斯主义的宣传者如英国历史修正主义学家内斯塔·海伦·韦伯斯特和美国社交名流伊迪丝·斯塔尔·米勒,不仅普及了光明会阴谋的神话,并表示光明会是一个颠覆性的秘密组织,服务于犹太菁英,并且支持金融资本主义和苏联共产主义,最终目的是分裂和统治这个世界。美国传教士吉罗·巴顿·温瓦和美国基督教基要主义中的其他阴谋论者 — 在1910年代发起反世俗人文主义、反现代主义、反自由主义的启蒙运动,随后该运动开始推论一些大学中的兄弟会(如耶鲁大学的骷髅会 )、绅士俱乐部(如波希米亚俱乐部)和智库(如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三边委员会)都是美国上层阶级的掩护机构和傀儡组织。他们指责这些社会政治菁英阴谋组织一个世界政府,来推动“新世界秩序”的议程[5]。
美国作家米尔顿·威廉·库珀将光明会描述为一个国际神秘组织,由毕德堡俱乐部控制,并与共济会、哥伦布骑士会、骷髅会以及其他组织合作,最终目的是建立一个“新世界秩序”的政府[41]。其他理论家如美国电影导演麦伦·科里佛·费根和美国活动家麦克·戴斯都认为,光明会已经控制整个世界,而且各种重大的历史事件都是光明会造成的。例如法国大革命、滑铁卢战役和肯尼迪遇刺案,并且光明会多年来都有进行撒旦教仪式的恶行[42][43]。由于“新世界秩序”和光明会的象征主义是重叠的 — 包括金字塔的形象、方尖碑、全视之眼、荷鲁斯之眼、恶魔巴风特、山羊、帝王斑蝶、扭曲的十字架、黑太阳、闪电、猫头鹰、蛇、倒五角星和兽名数目[44],因此有许多使用这些符号的流行艺术家经常被怀疑与光明会有关系,作为改变大众潜意识的工具之一[45]。例如碧昂丝·诺利斯、Jay Z、阿姆、50 Cent、蕾哈娜、吹牛老爹、DJ 哈立德、T-Pain、席亚拉、肯伊·威斯特、小韦恩、女神卡卡和玛丹娜[46][47]。而且在嘻哈音乐中,很流行在歌词里提到光明会[48]。而吐派克·夏库尔和麦可·杰克森的突然死亡也经常被认为是光明会造成[49]。
罗斯柴尔德家族
[编辑]在两个多世纪以来,罗斯柴尔德家族经常成为阴谋论的主题[50]。包括指责他们控制世界的财富和金融体系,以及国家之间的战争[51]。
1815年6月18日,南森·罗斯柴尔德藉滑铁卢战役成为英国最大的债权人。1818年11月5日,一向稳健升值的法国公债突然暴跌,由于有英国的前车之鉴,人们开始怀疑罗斯柴尔德家族在操纵公债市场。在法国国王路易十八召见之后,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制止了债券崩溃,完全控制了法国金融。美国作家大卫·德鲁克(David Druck)在他的著作《男爵埃德蒙·罗斯柴尔德》(Baron Edmond Rothschild)中写道:
“ |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财富达到了六亿法郎。在法国只有一个人的财富比他多,那就是法国国王的八亿法郎。法国其他所有银行家的财富加在一起,仍然比詹姆斯少一亿五千万法郎。如此的巨富自然赋予詹姆斯不可名状的权力,甚至到了随时可以让政府内阁垮台的程度。众所周知的梯也尔政府就是被他推翻的[52]。 | ” |
英国首相本杰明·迪斯雷利在1844年也说:
“ | 罗斯柴尔德家族是世界金钱市场的主宰,当然也就是几乎所有一切其他事物的主宰。他们实际上拥有以整个南意大利地区的财政收入做抵押的资产,欧洲所有国家的国王和部长都在聆听他们的教诲。 | ” |
由于传闻估计,罗斯柴尔德家族现今的财富价值五百万亿美元,拥有世界总财富的八成以上,因此该家庭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反犹太主义主要的讨论对象。阴谋论者认为,罗斯柴尔德家族控制着世界的货币供应。并与共济会、光明会、“新世界秩序”和其他黑暗的货币团体有深厚渊源。该家族也被认为是扮演世界政府的主要领袖之一,并被指责为个人利益发动战争、资助大屠杀和暗杀美国总统[53]。
怀疑论者则认为,该家族虽然在18世纪后逐渐取得巨富,但是从那时起已经衍生了数百个后裔,所以不再有任何集中的家族财富。他们根据家族事业罗斯柴尔德父子公司的营运状况评估,该公司本身并没有产生足够的收入来支持家族的财富,年收入约为五亿美元,而世界上最大的公司沃尔玛年收入近五千亿美元。并认为,虽然罗斯柴尔德家族在过去几世纪里确实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财经团体之一,但他们不再对全球事务产生同样的影响力[53]。
然而阴谋论者认为,能够掌控全球政府、金融体系并持续发挥权力的组织,其诀窍就是低调与保密[54]。他们指出,罗斯柴尔德家族已经透过政治谋略和制造战争等手段,在每一个国家建立了自己的银行。并举出实际例证:
“ | 在2000年时,地球上只有七个国家没有罗斯柴尔德银行 — 阿富汗、伊拉克、苏丹、利比亚、古巴、朝鲜、伊朗。这些国家一直受到西方媒体的攻击和丑化,这不是巧合,主要原因是他们没有罗斯柴尔德银行。在一个国家建立中央银行的最好办法是向他们提供贷款,而且是一种可能无法偿还的贷款。像俄罗斯和匈牙利这样的国家已经提前偿还贷款摆脱了中央银行。如果国家不接受贷款,通常领导人会被暗杀,然后由罗斯柴尔德家族指派的人选取代。当然,如果暗杀不起作用,那么就会设计另一个侵略这些国家的借口,通常采取恐怖主义的形式,制造假旗行动嫁祸给该国人士,再正大光明的派军队无情镇压。到2011年,在九一一恐怖攻击和伊拉克入侵之后,地球上只剩三个国家还没有罗斯柴尔德银行 — 古巴、朝鲜、伊朗。这个价值数百万亿美元的家族已经在世界各地造成无数的死亡和破坏,以使这些国家接受他们的中央银行,让族人掌握着经济和金融[55]。 | ” |
洛克菲勒家族
[编辑]美国地缘政治分析家兼新闻主编吉尔伯特·默西尔表示,在大卫·洛克菲勒担任美国大通银行首席执行官期间,透过一系列银行代理业务,包括前苏联和中国的银行,它已经发展成大约5万家银行的巨型网络,是世界上最大的金融联盟之一。默西尔也说,大卫·洛克菲勒同时还是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三边委员会、美洲协会与美洲理事会的创始人,并且是毕德堡俱乐部的咨询委员,正是透过这些管道和群体,洛克菲勒家族在幕后悄悄的影响美国国内外政策,而且也影响了世界事务[56]。默西尔表示,自从德怀特·艾森豪威尔以来,大卫·洛克菲勒一直是历任美国总统的幕后顾问,与亨利·季辛吉对世界事务的影响非常巨大[56]。
1977年6月23日,南非媒体《公民报》指出:“洛克菲勒家族透过两个私人组织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和三边委员会,干预了全球政治和美国国内外事务,他们在125多个国家拥有资产和商业利益,大卫·洛克菲勒和其强大的盟友‘自由主义的国际主义者’,包括卡特政府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兹比格涅夫·布里辛斯基,他们宣称要创造一个世界政府或超国家政体,其家族的国际银行和跨国公司的种种行为和规划,远远超过了民族国家的政治观念”[56]。在大卫·洛克菲勒传出逝世消息后,默西尔认为,从英国脱离欧盟和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来看,这也许是民意反对一个以寡头统治为主的罕见世界政府的现象,但全球主义者仍然非常活跃于幕后,“美帝国公司”可能会有一个新的首席执行官,同样的人仍然掌控著董事会,他说:
“ | 尽管洛克菲勒是一个关键人物,他在很多方面都是全球化‘新世界秩序’项目的创始人之一,也尽管他逝世了,但这只巨型九头蛇仍然蓬勃生长,其中一个脑袋死亡,接着会有几个人起来取代它。更重要的是,毕竟大卫·洛克菲勒从1950年代初期就开始构建全球主义教义,他组织了各种权力菁英的网络、团体或者理事会,这一直是洛克菲勒的哲学,它成为‘新世界秩序’项目中一种具备重复性、再生性的持久力量[56]。 | ” |
《锡安长老会纪要》
[编辑]《锡安长老会纪要》是1903年在沙俄出现的反犹太主题书籍,原始语言为俄语,作者不详,其内容为描述所谓“犹太人征服世界”、犹太 — 共济会阴谋的具体计划[57]。文本看起来是犹太人领袖团体 — “锡安长老会”的秘密会议记录,表示犹太人领袖们已经加入共济会,并正在策划代表所有犹太人统治世界,因为他们相信犹太人是神选之人[58]。该书记载的许多决议,都与约翰·罗比逊和奥古斯丁·巴里埃尔当年勾画的核心阴谋主题相同,包括“利用经济战和组织瓦解建立全球政府”、“以竞选公职行业做为征服世界的手段”、“利用唯物主义消灭宗教”、“炒作土地和鼓励投机”、“利用内乱引发战争;利用司法系统恢复和平”、“透过共济会、法律和教育实施无孔不入的洗脑宣传体系”、“建立极权主义宪法和全球统一政府”、“建立新闻出版业的控制王国”、“利用共济会无情镇压敌人”、“创造立宪政治,选出总统作为奴隶”、“允许人们透过报纸攻击犹太人”、“对财产课税”、“组织乱局”、“向人民灌输顺从思想”等[59]。《锡安长老会纪要》类似于反启蒙、支持君主制的古典保守主义。《锡安长老会纪要》显示该会议的结论是:“必须透过共济会和光明会实行决议,在任何层面上都不得与这两个秘密组织剥离,以免人类发现犹太人的核心”[14]。
众多辩论家,如爱尔兰记者菲利普·格雷夫斯在1921年《泰晤士报》上的一篇文章,以及英国学者诺曼·科恩在他1967年的书《保证种族灭绝》中,认为《锡安长老会纪要》是遭人抄袭与剽窃的书本。许多研究这本书的学者(如德国作家康拉德·海登)认为,俄罗斯 — 法国作家马提夫·戈文斯基可能是真正的作者,他是反犹太人团体圣兄弟会和布尔什维克的成员。这些学者认为,在1905年俄国革命发生之前,俄罗斯帝国公共安全与秩序保卫部的秘密警察委托他撰写宣传反革命的文本。他几乎一字不漏抄袭《马基雅维利与孟德斯鸠在地狱的对话》中的段落,这本书是法国作家莫里斯·乔利写来讽刺拿破仑三世的[60]。
《锡安长老会纪要》成为20世纪许多反犹太和反共济会的阴谋论文学依据,包括一些“新世界秩序”理论,并在某些当代阴谋文学中重复被引用[5]。例如1982年的争议书籍《圣血与圣杯》的作者乔纳森·凯普便做出结论:“《锡安长老会纪要》是锡安长老会真实存在并且持续活动最有说服力的证据”,他推论这个秘密会社正积极在幕后活动,准备建立一个神权政治的美国欧洲合众国。透过墨洛温王朝的君主崇拜和耶稣血统,来占领欧洲各国的王位和教廷,这个“圣洁的欧洲帝国”将成为21世纪的超级强国[61]。
虽然很多记者和学者认为锡安长老会是被人虚构出来的[62],一些基督教末世论者相信《锡安长老会纪要》是真实的,他们认为锡安长老会符合《圣经》和《启示录》中的预言,进一步证明反基督主义将会制造一场史诗级别的阴谋、以及“新世界秩序”即将到来的实际依据[63]。而根据看过1903年原版影本的东京警察医院内科医师内海聪表示,1850年代法国已经出版过一本名为《犹太民族的神秘》,其内容与《锡安长老会纪要》的二十四项决议非常类似,对照一百多年前的书中内容与现今世界的情形,几乎全部实现了。因此他认为伪造文献的说法非常荒谬[64]。
美国联邦储备系统
[编辑]美国曾有五任总统提出关于银行业霸权的警告,包括托马斯·杰斐逊、詹姆斯·麦迪逊、安德鲁·杰克森、詹姆斯·加菲尔德和富兰克林·罗斯福。他们认为对于人民自由的威胁上,银行业比起武装军队更加危险,国家的货币发行权不应该由银行掌握,应该归还给人民。并引用历史事件提醒人们,银行业曾滥用各种货币的兑换形式,透过控制资金的发行,进行阴谋、欺骗和暴力手段,来维持对政府的控制[65]。1832年,安德鲁·杰克森总统废除了美国第二银行的中央银行资格,他认为它违反美国《宪法》、国家财力过度集中于单一机构中、政府因此暴露于“外国利益”的控制下、在国家经济发展的过程中造成恶性影响,他也相信中央银行是犠牲劳农阶级以增进工商业菁英人士财富的工具。1833年,他更从美国第二银行抽走国家基金,成功摧毁了中央银行。此后,美国不允许组建私人中央银行,任何相关的立法提案都被否决,直到1913年美国联邦储备系统成立[66]。1937年3月19日,福特汽车公司创始人亨利·福特说了一段发人省思的话:
“ | 还好美国人民并不了解我们的银行及货币系统。如果他们了解的话,我认为明天上午之前,就会有一场革命了[67]。 | ” |
从一开始,美国联邦储备系统就一直是许多流行的阴谋论主题,通常与众多其他假定的阴谋论联系在一起[68]。包括腐败、中饱私囊、垄断信贷、控制货币供应、任意操纵利率、影响市场经济、拥有市场讯息特权、鼓励美国国债增长、剥削人民、不是政府机构、由犹太银行家族独立持有、为了少数群体的利益牺牲公众、由外国人经营或控制、不受审计、故意制造1929年华尔街股灾和经济大恐慌、违反美国政府的利益、违反美国《宪法》、谋划肯尼迪总统刺杀案、制造第一次世界大战、扶植希特勒等[69][70]。多位美国官员和官方文件都证实这些指控和阴谋论,包括参议员贝利·高华德、罗伯特·伯德、众议员查尔斯·林德柏格、阿兰·盖雷森、荣·保罗、路易·麦克法登和众议院银行和货币委员会的《货币报告》[71]。曾经抨击华尔街金融垄断的第28任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后来签署通过了《联邦储备法案》。他在1916年曾说:“我是一个最不快乐的人,因为我在无意之中摧毁了我的国家”[72]。他也表示:
“ | 一个伟大的工业国家被信用系统牢牢的控制着,这个信用系统高度的集中,这个国家的发展和我们所有的(经济)活动完全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我们已经陷于最糟糕的统治之下,一种世界上最完全、最彻底的控制。政府不再有自由的意见,不再拥有司法定罪权,不再是那个多数选民选择的政府,而是在极少数拥有支配权的人意见和强迫之下(运作)的政府。这个国家的很多工商业人士都畏惧著某种东西。他们知道这种看不见的权力是如此的有组织、如此的悄然无形、如此的无孔不入、如此的互锁在一起、如此的彻底和全面,以至于他们不敢公开去谴责这种权力![73] | ” |
2011年9月19日,根据经济物理学家詹姆斯·格拉特菲尔德(James Glattfelder)与他的瑞士科学研究小组,使用超级电脑对全球三千七百万个公司及个人投资者的数据库进行深入分析,结果发现全世界八成的财富流入一百四十七家公司,其中七成五是金融类企业,包括巴克莱银行、摩根大通、美林证券、瑞士银行、纽约梅隆银行、德意志银行、高盛投资、摩根士丹利和美国银行,都是联邦储备系统的成员[71]。美国作家大卫·威尔科克表示:
“ | 当我们确认美国的金融体系在1913年被私有化这个事实之后,一个更大的秘密开始浮现。包括罗斯柴尔德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在内的一些私人银行家创立了美国联邦储备系统,掌控了美国发行货币的权力。美国联邦储备系统背后的这些银行家也创立了国际清算银行 — 第一个全球性的中央银行[74]。 | ” |
2013年4月25日,《滚石》杂志的专栏作家马特·泰比透过一篇调查报导,向公众揭露一个大规模金融骗局。以下是该篇报导的摘录:
“ | 世界各地的阴谋论者,所有相信罗斯柴尔德家族、共济会和光明会正在幕后操控这个世界的人们,我们这些怀疑论者欠你们一个道歉。你们是对的,真正的玩家名单或许有点不同,但你们的观点基本上是正确的 — ‘这个世界是一场被操纵的游戏’。我们在过去几个月发现了这一点,一系列相互关联的金融腐败事件告诉我们,某些大银行、所谓‘大到不能倒’的银行很可能在操纵一切价格。而牵涉这些丑闻的玩家们,人们同样也不感到意外,还是那些银行巨头 — 包括巴克莱银行、瑞士银行、美国银行、摩根大通和苏格兰皇家银行。这些银行在伦敦银行同业拆放利率丑闻中担任要角,操控著全球的金融利率。实际上在过去几年间,这些银行都已经为各种反竞争指控付出数百万美元的赔偿金。然而,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应有关注度的唯一原因是,它的规模是如此巨大,以致于普通老百姓完全无法看清全貌[75]。 | ” |
圆桌会议
[编辑]在1815年至1914年的大英帝国称霸时期,英裔南非商人、矿业大亨与政治家塞西尔·罗德斯主张大英帝国重新对美国进行改革,并改造成“帝国联邦”,最终进化为维持世界和平的超级强国。1877年,塞西尔在23岁时的一份意志书中表示,他希望资助成立一个秘密会社,这将推动这一目标的实现:
“ | 为了建立、促进和发展一个秘密会社,其真正的目标应是扩展英国在全世界的统治,透过能源、劳动和企业完善英国的移民制度与英国人的殖民化,特别是让英国定居者占领整个非洲大陆、南美洲、太平洋三大岛群、圣地、幼发拉底河谷、马来群岛、塞浦路斯群岛、坎迪亚王国以及中国和日本的海岸,这些土地迄今为止大英帝国都没有占领,然而它们都是可以透过一些手段实现的。美国最终也能再次成为大英帝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帝国议会中成立殖民地代表制度,就可以把帝国版图内所有互不相干的成员连结在一起。只要形成这么庞大的权力基础,战争就再也不可能发生,大英帝国联邦最终会促进人类的最大利益[76]。 | ” |
十三年后,塞西尔相信盎格鲁-撒克逊人命中注定要成就伟业,持续阐述他的理想:建立一个“无所不在的英国”,这最终将导致“停止所有的战争,在世界各地只有一种语言”。他说:“实现这个想法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组织秘密会社、逐渐吸收世界的财富,并创造更高层次的人类思想,专注于这样的目标”[77]。历史学家卡罗尔·奎格利认为塞西尔的确组织了一个秘密会社,名为天命人社团[78]。塞西尔于1902年逝世,他在遗嘱中对英国人说:“我坚持,我们是世上第一种族的说法,也坚持我们占地越多,越有利于人类的说法”。1902年,按照他的遗嘱要求成立了罗德奖学金,旨在提供英国、美国及德国等欧美国家的菁英学生前往牛津大学深造之用。目的是在美国、德国的学生之间培养亲英派,他日使美国和德国加入大英帝国,最终促进大国之间的和平。英国政治家阿尔弗雷德·米尔纳成为该基金的受托人之一[76]。
阿尔弗雷德·米尔纳与英属印度时期的英国官员莱昂内尔·柯蒂斯成为圆桌运动的建筑者,以便促使英国与其自治殖民地形成更紧密联合的组织网。为此,莱昂内尔在1919年6月成立了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并在1938年写了书籍《上帝联邦》开始倡导创建一个帝国联邦,最终这个概念提交给新教教会,重新将目标导向了美国,因为教会认为这是为神工作,便大力支持帝国联邦的概念[79]。1949年英联邦成立,但它只是一个独立国家的自由联盟,而不是塞西尔·罗德斯和莱昂内尔·柯蒂斯想像中的强大帝国联邦。
1917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即将结束前,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要求约150位纽约的专家学者提供美国外交政策以供选择。最初的设想是成立一个由英美学者和外交官组成的机构,其中一些属于圆桌会议运动。1918年6月,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美国国务卿伊莱休·鲁特集合了108位纽约金融家、制造商、国际律师、各领域的政要和菁英开会。1921年7月29日成为美国外交关系协会,该机构的第一个项目是发行杂志,名为《外交》,于1922年9月开始出版[82]。1973年7月,三边委员会成立。源自于美国外交关系协会的主席、美国银行家大卫·洛克菲勒提出的倡议,旨在促进“美国-欧洲-日本”之间的密切合作,它被广泛认为是美国外交关系协会的衍生集团。一些思想家、政治家批评三边委员会是侵犯国家主权的机构。保守的前共和党参议员贝利·高华德,在其著作中批评:“他们想控制和巩固在政治、金融、知识产权、宗教上的权力。”[83]。美国语言学家诺姆·杭士基认为,三边委员会发布的一份名为“民主危机”的报告,提出方案解决1960年代的民主问题,内容表露出“自由意识形态的国家资本主义统治菁英”的思想[83]。
1960年代,右派民粹主义者具有旧保守主义的世界观,例如约翰·伯奇协会的成员便批评,这些智库是联合起来的商业民族主义者,而且有许多英美机构、秘密会社、国际银行集团资助这两个智库,作为他们实施大型阴谋的掩护机构和傀儡组织。并从19世纪后期开始,透过制造全球金融体系的震荡来集中权力、强化寡头政治的目标、逐步推行“新世界秩序”的议程。因此,许多反全球化的阴谋论者担心,国际银行家们计划透过国际结算银行取代国家主权,最终颠覆美国的独立性[84]。
根据历史学家卡罗尔·奎格利的研究结果表示,1966年的书《悲剧和希望》、美国旧权(克利昂·史奇森)和新左翼的阴谋论者(卡尔·奥格斯比)都证实了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三边委员会、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这些主要智库与“新世界秩序”有关。尽管卡罗尔·奎格利本身不认为这些机构参与执行世界政府阴谋,只是由于帝国主义作祟,这些英国和美国经济菁英为了利益而互相驱使。但卡罗尔·奎格利也认为,今天仍然存在很多秘密的圆桌会议,它曾经影响了世界领导人在政策中的立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和第二次中东战争后就减少了活动痕迹。今天的圆桌会议主要是一个活跃分子集团,旨在影响英联邦的政策,但面临强烈的反对。此外,他表示1965年后的美国社会,没有任何菁英参与圆桌会议[84]。
1976年,约翰·伯奇协会第二任会长、美国众议院保守民主党议员拉里·麦唐诺,他在为美国作家加里·艾伦的书《洛克菲勒档案》写序时提到:
“ | 洛克菲勒及其盟友正在创造一个世界性的政府,把超级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结合在同一个帐篷下,世上所有一切事务都在他们的控制下......。我指的是阴谋,我确信有这样一个阴谋 — 涵盖国际范围的、世代传承的古老计划、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邪恶意图[85]。 | ” |
大卫·洛克菲勒在2002年的自传《回忆录》中写道:“一个多世纪以来,意识形态的极端分子在政治上的任何层面,都抓住可用来广泛宣传的事件...用来攻击洛克菲勒家族。因为他们声称我们过分影响美国的政治和经济制度。有些人甚至相信我们是罔顾美国最大利益的秘密集团之一,把我的家人和我描述为‘国际主义者’,并与世界各地的人共谋建立一个更加一体化的全球政治和经济结构,一个世界政府。如果这是代价,我承认,我为此感到自豪[86]。”
雪城大学的政治学教授麦克·巴肯认为,洛克菲勒的说法避重就轻,回避阴谋叛国的话题,实际上他鼓励美国、欧洲和日本之间的三边合作愿望,就是共和党的新自由主义(称为洛克菲勒共和党以纪念纳尔逊·洛克菲勒),也标志着国际主义。然而,他的说法受到阴谋论者广泛引用,证明美国外交关系协会频繁利用成员关系,安插美国总统、参议员和其他政治人选,操纵他们推动“新世界秩序”的议程,企图建立一个世界政府[5]。
2007年11月13日,大卫·洛克菲勒接受加拿大记者本杰明·福尔福德采访时反驳道:“我不认为我们需要一个世界政府,我们只需要世界各国政府共同合作。但是我无法想像一个由世界人民选举产生的单一政府...。有人依据我在世界上担任的各种不同职位,来指责我是世界的统治者。我必须要说,在很大程度上它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在我看来这些指控是不负责任的[87]。”
一些美国社会评论家,例如劳伦斯·肖普认为,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实际上是一个美帝国主义机构。几十年来实际主宰著美国的外交政策,而非美国国务院。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国际秩序和冷战,有权筛选哪些选项可以出现在议程里、哪些选项不能出现在会议桌上[88]。为美国外交关系协会提供规划建议的专家乔治·威廉多姆霍夫认为,它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政策论坛而已[89]。他还说:“有近三千名会员,机构内虽保留很多的机密计划,但所有的协会成员都能讨论、辩论和发言。至于秘密,它会发布年度报告,而且也允许浏览其历史档案”。然而,所有批评者和阴谋者都同意,“从美国外交关系协会的历史研究表明,它声明自己在整体权力结构中的作用与阴谋论者所主张的完全不同”[89]。
毕德堡俱乐部
[编辑]多年来,毕德堡俱乐部都是阴谋论的焦点之一,例如该组织在幕后促成了欧元的创建,并操纵美国总统选举中的赢家和输家[90]。由于它的性质是世界级的年度非官方会议,参加者多为各国元首、王室、贵族、政治领袖、跨国企业、银行集团、国际组织代表、情报机构主管、传媒巨头及专家学者,每年人数都多达上百位,被称作“全球影子政府”。此会议每年召开却拒绝任何媒体采访,没有新闻发布会或声明,也不透露任何开会内容(参加者也被严格限制不可与其他人讨论内部情形),并在开会地点动用大量军警维安人员阻挡外界靠近,各国主流媒体也不报导这场会议,十分神秘[91][92]。
毕德堡俱乐部的组织者否认任何全球阴谋的指控,表示他们“从不寻求任何宣传”,也声明他们对美国总统或任何战争的发生没有责任与控制权[92]。然而,许多与会者在毕德堡俱乐部之后立即在所属的领域内得到晋升。例如当时担任阿肯色州州长的比尔·克林顿,在参加毕德堡俱乐部一年后即当选美国总统,强力支持毕德堡的优先项目“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以及当时担任国会议员的东尼·布莱尔,在参加毕德堡俱乐部立即成为工党领袖、四年后成为英国首相[92][54]。而欧洲委员会有七任秘书长在任命之前参加了毕德堡俱乐部会议[93]。
毕德堡俱乐部多年来被批评缺乏透明度和问责制[94],不但成为阴谋者专家的众矢之的,也引起整个政治光谱的挞伐。左派政治主义者指控毕德堡集团阴谋施加资本主义统治[95]、右派政治主义者指责毕德堡集团阴谋计划经济并建立一个世界政府[96]。长期关注毕德堡俱乐部的俄罗斯作家丹尼·艾斯图林在他的著作《毕德堡俱乐部的真实故事》中详细罗列历届会议的日期和地点,也揭发毕德堡俱乐部的目的:摧毁国家认同、集中控管政策和教育、零成长社会、持续失衡的状态、人民思想控制、没有中产阶级的新世界秩序、扩大联合国与北约组织的职能、单一的法律体系、建立社会主义国家[54]。他表示:
“ | 毕德堡俱乐部的主要目标,即是把欧洲自由国家的主权交付给由毕德堡成员控制的英、美‘世界一家政府’,它用核子威胁来吓唬不愿听从的国家,逼他们就范。为了控制欧洲,铲除法国的核子吓阻力量至为重要。即使这个核子吓阻力量攸关围堵苏联核子威胁,也必须去之而后快[54]。 | ” |
《公开的阴谋论》
[编辑]英国著名小说家与学者乔治·威尔士在他的自传中说,他认为一个世界国家是不可避免的。他设想国家是一个精心计划的社会、发展科学,结束民族主义,并允许人们透过后天努力来赢得社会地位,而不是血统或家族背景优先。1928年,他在《公开的阴谋论》书中,推倡世界主义,认为应该成立一个世界联邦,由科学菁英统治,努力消除贫困和战争等问题[97]。并提供了组织世界革命、建立世界政府、实施计划经济的技术蓝图[98]。1932年,他告诉牛津大学的青年自由党,一个进步的领导人必须成为自由主义的法西斯领导者[99]。
然而,威尔士在他1940年的书《新世界秩序》中警告说:
“ | ...当斗争似乎正向世界社会民主倾斜时,在它成为一个有效率、有益的世界体系之前,建立这样一个政府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无数的人...将会憎恨新的世界秩序,对他们的激情、野心和挫折感到不满,并将会群起抗议、反对它。当我们试着评估它的承诺时,我们必须记住这一代或不满、痛苦的声音,他们中有许多人是相当勇敢和优雅的人[12]。 | ” |
乔治·威尔士的书赋予了“新世界秩序”第二种意义,后者只有国有社会主义支持者和反共主义的对手才能使用。然而,尽管他的想法十分普及并招来骂名,威尔士没有发挥更深刻和更持久的影响,因为他没有坚持向知识分子做出呼吁,支持他理想中的新世界秩序[100]。
新纪元运动
[编辑]英国神秘学者、通神会与新纪元运动的创始人爱丽丝·贝利,在1940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初期,预言同盟国最终将会战胜轴心国,随后会建立一个政治和宗教的“新世界秩序”。她看见一个如《公开的阴谋论》书中描写的联邦世界政府,但不同的是它采取精英集团至上主义,因为它是由一群古老智者下指导棋,准备在宝瓶座年代来临时为人类准备耶稣再临。根据贝利表示,一群由秘密组织大白兄弟会组成的领导集团,正在超心智阶层监督“新世界秩序”的推进。但是现在,这个精神层次的成员只有少数隐秘的科学家知道,他们以心灵感应来沟通,随着个人参与计划的需求增加,将会有一个“层次的外化”,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地球上的存在[101]。
贝利与美国作家玛丽莲·弗格森在1980年合著了书籍《宝瓶同谋》,促使基督教右派阴谋论者认为新时代运动是“虚假的宗教”,将在“新世界秩序”来临后取代基督教[102]。怀疑论者认为,所谓“新时代运动”这个称呼用词不当,就如同阴谋论者用新兴宗教来形容不符合基督教基要主义原则的任何宗教。根据这个逻辑,任何不是基督徒的东西都是蓄意反基督教的[103]。
矛盾的是,从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开始,“新世界秩序”阴谋论越来越广泛的受到新纪元神秘主义者所接受和宣传。社会大众对他们主张的理性主义感到厌倦,而阴谋文化则相当受欢迎,例如替代医学、占星术、量子神秘主义、灵性主义和神智学[5]。因此,新纪元的玛雅主义者作家如何塞·阿圭列斯、泰瑞司·麦肯南、丹尼尔·派奇贝克与纪录片《神秘议程》的制作者声称,代表“新世界秩序”的全球主义者只是滥用权术神秘主义,例如将2012年12月21日订为建立“新世界秩序”的确切日期,目的是利用越来越频繁的2012年现象。
怀疑论者认为,阴谋论者和神秘主义者的联系源于他们的共同的荒唐前提。首先,任何被广泛接受的信念必然是假的。第二,诬蔑型知识 — “堕落腐败的建制” — 必须是真的。结果将会形成一个巨大的自我参照网络。例如,一些幽浮宗教成功散布了反犹太恐惧症,而一些反犹太人主义者则实践了秘鲁的萨满教[5]。
第四帝国
[编辑]阴谋论者经常使用“第四帝国”一词作为“新世界秩序”的贬义同义词,暗示其国家意识形态和政府将类似于德国的第三帝国。2009年,美国记者艾德温·布莱克在他的书《纳粹线索》中公布调查研究成果,他表示一些美国公司和慈善基金会,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支援第三帝国,共谋纳粹优生主义和大屠杀,以及至关重要的 — 现在正阴谋建立第四帝国[104]。他的研究报告受到许多阴谋论者的引用[104]。
阴谋论者如美国作家吉姆·马尔斯表示,一些在纳粹德国垮台后幸存的前纳粹党员与他们的同情者,在前党卫军成员组织与蛛网等组织的庇护,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一直在幕后活动,已经渗透到文化、政府和商业领域内,并维持纳粹主义的一些原则(例如军国主义、帝国主义、滥用监控权、社团主义,利用宣传模式来制造全国民族的共识),但主要是在美国。他们利用美国中央情报局秘密引渡前纳粹科学家的回纹针行动,协助发展美国的航空航天业,采用来自纳粹飞碟的技术原理。在欧洲和美国,则有许多纳粹同情者在战争后收购或协助重建前纳粹人员的综合企业[105]。
据说这个新纳粹主义阴谋是受到美国梦的影响而活跃,美国帝国挫败犹太共产党的阴谋并推翻其犹太人占领政府阴谋论的计划,逐渐建立了第四帝国,也被称为“西方帝国” — 即一个模仿阿道夫·希特勒纳粹新秩序的泛雅利安人种世界帝国 — 扭转了“西方的没落”,并开辟了一个白人至上主义的黄金时代[106]。
怀疑论者认为,阴谋论者严重高估了前纳粹和新纳粹对美国社会的影响。并指出,美国国内的政治镇压和帝国主义已经有悠久的历史。一些政治学家如谢尔顿·沃林表示,由于政府十分关注民主赤字和超级大国地位,这股双重力量在美国铺平道路之后,国家正倾向成为一种不自由的民主,随即出现了反极权主义,这与纳粹主义的许多原则互相矛盾[107]。
外星人入侵
[编辑]自1970年代后期以来,来自其他适居行星或平行空间的外星人(例如小灰人)已经入侵地球、以及来自地心的地内生命已经出现于地表上的说法,逐渐成为“新世界秩序”阴谋论的重要内容之一。提出相关理论的专家包括美国作家斯坦·德奥、米尔顿·威廉·库珀和英国作家大卫·艾克[5][108][109]。库珀表示,光明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积极与外星人合作[41]。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因为试图曝光外星人接管地球的过程,成为光明会暗杀他的主因[110]。
大卫·艾克的理论核心是一个称为“蜥蜴人”的外星种族控制着地球,它们可以变形为人类模样,并可借由改变振动频率让人类的肉眼看不见它们。蜥蜴人多年来已经担任政府领域和娱乐圈的重要人物(包括美国总统小布什、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音乐家克里斯托佛森、歌手蕾哈娜)。这些冒充人类的外星种族组成了秘密组织“巴比伦兄弟会”,控制着人类的五感,推动人类走向全球法西斯主义国家:“新世界秩序”[5][111]。他也认为月球是一个人工建筑,被放在这个位置的目的是用来控制地球,即“月球矩阵”。他解释:
“ | 月球矩阵是来自月球的广播频率,它创造出一个次级实相,人类感官在持续解码这个实相。月球的广播频率使人类具有‘蜂巢意识’,将我们极大的压制在低意识中,就像是被设定到系统默认的状态,难以思考也难以察觉真相[112]。 | ” |
这些阴谋论的共同主题是外星人在人类之间生活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但是一个由政府秘密机构组成的黑衣人单位强制掩饰了真相,使得公众对外星生命入侵的情形一无所知。这些外星人受到物种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启发,一直秘密操纵人类社会的发展和变化,以便更有效的控制和利用人类。在一些理论中,外星渗透者已经变形为人类样貌、在人类社会中自由活动。同时在政府、企业和宗教机构中控制着顶端的重要职位,并且现在处于接管世界计划的最后阶段[109]。
美国一个代码为MJ-12的神秘政府机构经常被想像为进行通敌合作的影子政府,美军与外星人达成协议,允许外星人绑架人类,在51区自由开发、试验、发展和测试军用飞碟,以协助美国实现全球主导地位[5]。怀疑论者则主张不明飞行物的心理社会假说,认为“新世界秩序”阴谋论之所以和外星飞碟阴谋论融合,不仅是因为时代对政府的广泛不信任和公众对外星假说的欢迎,而且也包括极右派和幽浮学家联手抵制政府的影响。雪城大学教授麦克·巴肯指出,这种趋势发展的唯一积极面是,如果外星人被确认是阴谋统治世界的主导者,共济会、光明会、犹太人等阴谋论的矛头将会被屏除或获得开脱[5]。
人体增强与克隆人技术
[编辑]反科学和新卢德主义阴谋论者在他们的“新世界秩序”阴谋论中强调科技预测。他们推论,全球权力菁英是反动现代主义者,他们追求超人类主义的开发议程,并使用人类增强技术,使自己成为后人类统治阶级。从加速变化到技术奇异点 — 理论化的未来不连续点,如果当事件以这样的速度加速,一般没有经过增强技术改造的人类,将会无法理解他们周围世界中发生的快速变化。阴谋论者担心,最终的结果将是一个《美丽新世界》的出现,就像反乌托邦,一个“美丽的新世界秩序”—或人类的灭绝[114]。
2014年起,美国饶舌歌手B.o.B在他个人的推特网页上发表多则关于克隆人的言论,例如“克隆人不会作梦、不会变胖,也不能长头发”、“每当你看到某个名人胡乱发疯 = 克隆中心”、“每年有数百万名儿童失踪 = 克隆中心”、“当一个健康的名人突然中风或心脏病发 = 克隆中心”、“注意到有刺青或穿耳洞的名人,突然刺青神秘的消失 = 克隆中心”、“这些外星人绑架并不是外星人生物工程的一部分...它实际上都送往克隆中心”[115]。美国女歌手提拉·特基拉也在2016年于个人的推特网页上表示:“2012年我死后,被内嵌芯片的克隆人取代,2013年后启用”[116]。
据《浮华世界》报导,前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曾在访谈节目上自曝是在帕罗奥图被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她说:“人们以为是比尔·盖兹或史提夫·乔布斯制造的,但不是。”、“制造我的男人没有说他是谁,那个男人在编程我的时候,跟我说已经丢了蓝图,不会再制造了,但是我看过许多跟我一样不出汗的人,以及其他迹象,我想也许那人制造了一个机器人新种族。”、“但是这段话你们要剪掉,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些事,这是我们的秘密[117]”。有阴谋论者认为,希拉里事实上已经死于1998年,并由克隆人继承她的身份。在2016年竞选美国总统期间,由于她同时在两个不同地方现身,使得该阴谋论更加热门[118]。许多记者和学者开始研究她历年的脸部特征,并且还有爆料消息指出,老布什总统前后由34个克隆人担任、克林顿总统前后由21个克隆人担任[119]。一些民主超人主义者,如美国三一学院的社会学暨生物伦理学家詹姆斯·休斯,他便强烈反对小布什总统生命伦理委员会和美国企业中许多有影响力的成员滥用人类增强技术,并呼吁签署“禁止进行克隆人和种族工程技术”的国际条约。此外,他认为阴谋论者低估了超人类主义运动的真实情况[120]。
《光明会:新世界秩序》
[编辑]1994年,美国德州的史提夫·杰克森游戏公司发行了一套纸牌游戏《光明会:新世界秩序》。玩家要扮演光明会内部的分支,透过控制资源、集团,制造阴谋,最终达到控制世界、消灭对手的目的,包装上写着:“背叛朋友、摧毁敌人、控制全世界”,让亿万生灵涂炭便是该游戏的目标[121]。游戏的设计者史提夫·杰克森于1983年开始着手设计[122]。这套游戏最引人注目的是每张卡片上的插图,其中一些图案与九一一恐怖攻击事件、英国石油漏油事故等一些现实生活中的灾难非常相似,各种重大事件和名人丑闻在游戏发行后不到十年,开始一张一张的实现。许多阴谋论者因此确信光明会真实存在,而且史提夫·杰克森游戏公司内部知晓“新世界秩序”的议程细节[123]。
当中最知名的两张卡片是“核弹恐怖袭击”和“五角大楼”,卡片插图和九一一恐怖攻击的新闻图片如出一辙。其他被阴谋论者认为是预言成真的卡片还包括2010年墨西哥湾漏油事故的“漏油事件”;陆文斯基丑闻与克林顿弹劾案的“比尔·克林顿”、“希拉里·克林顿”、“美人计”;马来西亚航空370号班机空难的“预警”;2013年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的“慢跑”;威尔士王妃戴安娜车祸身亡事件的“戴安娜王妃”;颜色革命的“彻底的革命”;2012年奥罗拉枪击事件的“亚玛岛”;不愿面对的真相的“艾尔·高尔”;女神卡卡的“女权主义”、“洗脑”;高频主动式极光研究计划的“地震装置”;唐纳德·特朗普的“不要得寸进尺”、“有魅力的领导者”;国家经济安全改造法的“外援”;巴拿马文件的“海外银行”;高利达邮局枪击案的“邮局”;库斯科号核子潜艇爆炸案的“流氓炸弹”;伊拉克战争的“萨达姆·海珊”;伊斯兰国崛起的“讨伐异教徒”[123][124]。
美国杂志《Vice》表示:“这些插图虽然可能是巧合,但却足以令人震惊,即使是态度最强硬的怀疑论者也是如此。我们不得不承认卡片与过去二十年中几项大灾难之间具有相似之处,这真的有点令人不安。也许目前最让人担心的是‘综合的灾难’这张卡片的预言,上面画着英国伦敦大本钟倒塌,它被五名男子炸毁,每个人都穿着疑似奥林匹克运动会颜色的衣服”[123]。由于它在发行后与真实世界发生过的种种事件有许多相同之处,阴谋论者认为,卡片的预测似乎已经精确描述了未来的事件,因此多年来一直是“新世界秩序”阴谋论的热门话题[125]。
深层政府
[编辑]19世纪时,深层政府一词被用来形容奥斯曼帝国垮台前就存在的秘密政治社团,早期研究者以影子政府形容,近年来也已在美国使用该政治术语,指政府背后真正的掌权机构[127]。美国历任总统曾提出关于深层政府的警告,例如第26任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表示在美国政府背后,存在一个看不见的政府,既不忠于人民,也不对人民负责,使真正的民选政府与政治党派成为腐败利益集团的工具[128]。第28任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表示美国政府不再有自由的意见,不再具有司法定罪权,也不再是多数选民选择的政府,而是受到极少数拥有支配权的人意见和强迫之下运作的影子政府控管[73]。第33任美国总统哈里·杜鲁门则呼吁有必要重新审查中央情报局的运作情况,他担心该机构的职权已经凌驾于民主制度之上,造成政府的决策受到部分人士的把持[129]。第34任美国总统德怀特·艾森豪威尔在卸任演说中警告,必须阻止世界上最大的战争机器 — 军事工业复合体对美国的联合垄断,以发动战争、武装行动来获取暴利,因而常与公众利益相违背,这种政经关系不受民主过程的监督与控制,对人类的自由和民主进程构成灾难性的威胁[130]。
2017年,在第45任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就任后,因为政治局势紧张,深层政府一词受到各界的大幅讨论。特朗普的白宫幕僚表示,美国的深层政府正在破坏特朗普的总统职权[126],特朗普的支持者也频繁使用这个术语,来指情报机构官员和行政部门官员透过消息泄漏或其他内部手段干预国家的政策[131]。根据《华盛顿邮报》的报导,美国总统顾问斯蒂芬·巴农表示:“深层政府对特朗普担任总统职务具有直接威胁,主流媒体已经受到企业主义和全球主义控制,他们力抗特朗普的经济国家主义,会拼命的打击特朗普。美国九成媒体由六家企业控制,等于把极大的权力交付于极少数人之手。媒体人员则是是大机器里的小齿轮,是受新闻学院洗脑的前线步兵[132]”。根据RT电视台的报导,前中央情报局分析师赖瑞·强森表示,华府的内部人士,包括中央情报局局长、国家情报总监、国家安全局的某些资深人士应该被革职,他们正试图击垮特朗普的总统职权[133]。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中国研究中心理事会主席周天玮也说:“无论民选政务官员怎么换,铁打的营盘其实自成一国,自有一个难以撼动的内部体系,让民选官员无可奈何。华府的永久势力包括联邦常任官僚、情报机构、军方、国防承包商、游说集团和媒体新闻界等等,在若干程度上已经近似封建特权[134]”。特朗普总统自己也公开呼吁人民支持他,表示深层政府正在操纵美国政权,并批评主流媒体散播假新闻,积极的与他作对[135]。美国极右派媒体布赖特巴特新闻网质疑情报机构考虑发动政变,且主流媒体早已沦为企业打手,美国政府遭到力挺全球主义的深层政府操控[136]。
美国前共和党议员助理麦可·洛夫格伦在著作《深层政府:宪法的陨落及影子政府的崛起》中,将深层政府定义为“一个混合政府部门、金融巨头和工业巨头的集团,它是国家安全和执法机构的混合体:美国国防部、美国国务院、国家安全局、中央情报局、美国司法部、美国财政部和美国外国情报监控法院等,并受到银行家、游说集团、国防承包商和硅谷的支援。它们以税收为基础,不受《美国宪法》制约,也不受白宫的影响,逍遥法外。它们能够有效的控管美国,而无需经过民主,也无须透过正式的政治程序[137]”。在2017年汗谢洪化学武器袭击事件发生后,英国作家保罗·约瑟夫·沃森认为深层政府正在诱导特朗普总统入侵叙利亚,迫使政权更迭[138]。美国律师拉胡尔·曼查达认为,“越来越多的深层政府份子被迫离开掩体,以勉强拯救‘新世界秩序’的愿景”,他表示随着特朗普的上台,世界各地的人民已逐渐觉醒,导致“新世界秩序”全球主义者中的阴暗人物开始一个一个被曝光。这些深层政府份子有一些特点,使他们和一般民众不同[139]:
- 不顾一切的攻击、挑衅、妖魔化和诋毁俄罗斯、伊朗、叙利亚、中国这些国家,并希望启动第三次世界大战。
- 透过分裂征服计划,为保护阶级资产而激发认同政治,煽动分裂与不和谐,而不是鼓励美国人民的团结凝聚。
- 对非主流媒体展现出令人震惊的憎恨,因为它们不像主流新闻媒体那样不断放出假消息。
- 努力不懈的攻击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企图将他由宪法授予的职权去合法化,对他进行各种破坏、阻挠、弹劾或更糟的行动。
- 加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职权,同时吸收更多的国家加入(希特勒的陆军总司令部作战课长阿道夫·豪辛格就曾担任北约军事委员会主席)。
- 强烈拒绝审核或废除美国联邦储备系统,或美国政府制定本国货币。
- 推动美国建立国家安全部般的秘密警察制度,伴随着社会工程、司法和法院的操纵,以及对行政部门、立法部门(议会和参议院)的统治、渗透和全面控制。
议程的实施
[编辑]正如共谋者关于“新世界秩序”议程里几个性质重叠或冲突的理论一样,对于建立者和计划者如何实施它有一些原则:
渐进主义
[编辑]阴谋论者普遍推测,“新世界秩序”的议程采取渐进主义战略,正在世界各地逐步实施,以便模糊国家之间的界线、侵蚀主权并粉碎民族自决,将控制力深入各个地区。这一切都是在公众面前真实发生的事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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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有人认为我们将立即进入一个新世界秩序,他们注定会失望。如果我们有这样的时间表,那也是持久的耐心和持续的努力之后才能实现。在目前多疑和恐惧的国际形势下,只能透过平等地位的方式,不断推出适用于每一个阶段的国际法规,直到旧秩序逐渐从所有国家人民的心中被抹去[140]。 | ” |
美国右派民粹主义越来越流行的阴谋论是,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及其在墨西哥和加拿大的盟友提出的北美联盟和北美共同货币将是实施“新世界秩序”的下一个里程碑。阴谋理论认为,一群隐密、几乎不曾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国际菁英正在计划用一个跨国政府取代美国联邦政府。因此,阴谋论者认为,墨西哥、加拿大和美国之间的边界正在被一群全球主义者鬼祟的抹去,这些全球主义者的最终目标是用欧洲式的政治联盟和欧盟式的官僚机构,取代华盛顿、渥太华和墨西哥城的国家政府[141]。
怀疑论者认为,北美联盟只存在于每年发表的一千份学术(或政策)文件中所提出的一项建议。它倡导对社会、经济和政治问题采取理想主义,但最终只是不切实际的做法。 其中大部分文件都只是在政府部门里传递,最终被国会办公室的基层员工遗弃和忘记。然而,这些文件中有一些成为阴谋思想的基石,并形成各种无根据的仇外恐惧基础,特别是在经济焦虑时期[141]。
例如,2009年3月,2007年–2008年环球金融危机之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敦促紧急审议新的国际储备货币,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也建议大幅扩展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特别提款权。阴谋论者担心,这些建议是促使美国进一步推动“新世界秩序”议程的真正意图 — 采用单一的全球货币[142][143]。
鉴于国家政府和全球机构已经证明,各个民族国家无法解决超出能力的世界性问题,一些批评“新世界秩序”阴谋的政治学家,如马克·C·帕特里奇认为,地区主义将是在未来几十年的主要力量。围绕区域中心的力量如:围绕布鲁塞尔的西欧、围绕华盛顿特区的西半球,围绕北京的东亚和围绕莫斯科的东欧。由于随着时间的推移,欧盟、上海合作组织和二十国集团将更具有影响力。因此,问题不在于全球治理是否会逐渐浮现,而是这些区域强权将如何相互影响[144]。
政变与假政变
[编辑]
美国右派民粹主义阴谋理论家,特别是那些加入美国民兵组织的人,皆推论“新世界秩序”将透过一个“黑色直升机机密团队”发动戏剧性的政变,由联合国维持和平行动部队在美国和其他民族国家建立由联合国控制的极权主义世界政府。根据1984年战备演习方案和国防内乱计划,这场军事政变将会宣告暂停宪法、实施戒严、军事独裁和拘留持不同政见者[145]。
这些阴谋论者都是个人持武权的坚信者,他们相信只要有任何枪支管制立法通过,随后国家将会进行废除个人持武权和强制没收枪支的运动。此外,诸如联邦紧急措施署这种紧急应变管理机构的难民营将被用于逮捕有颠覆嫌疑的民众,几乎等于“新世界秩序”的真实威胁[146]。
在2000年之前,一些生存主义者误认为这个过程将由千禧虫危机引发,导致社会崩溃[147]。由于许多左派和右派阴谋理论家都坚信九一一恐怖攻击事件是一桩世纪假旗行动,美国情报体系才是真正的执行凶手,制造恐怖事件后,再将之作为紧急战略德政当辩护理由,在国内进行政治镇压、颁布《美国爱国者法案》,大幅提高美国各警政情报与财政机关的权限与活动范围,增加各种控制手段。他们已经相信,还会发生更加灾难性的恐怖主义事件,作为故意触发执行国家安全和国土安全总统指令51号的假旗行动,以完成将美国改造成警察国家的借口[148]。
怀疑者认为,对于即将或最终来临的枪支禁令、军事政变、拘留或联合国入侵占领的无端恐惧,根植于美国民兵组织的围困心态,而且是一个世界末日千禧年主义。它在美国的政治权力中提供了一个基本的叙述,声称理想化的社会(即宪法共和国、杰斐逊民主、基督教国家、白人国家)将会遭受“新世界秩序”的颠覆,即来自美国自由主义者、世俗人文主义、全球主义者和大政府主义者的颠覆性阴谋[14]。
根据爆料网站DC解密公开的资料显示,美国籍犹太裔商人乔治·索罗斯旗下的开放社会基金会为民主党以及全球数百个政客提供资金、透过捐款影响欧盟成员国选举、参与策划及赞助过去二十五年全球各地的革命及政变(如颜色革命与阿拉伯之春)。并且准备影响及扰乱俄罗斯的政治,乔治·索罗斯计划在梅德韦杰夫出任俄罗斯总统期间,在俄国建立自己的势力。开放社会基金会在名为“俄罗斯计划”下,点列出每个要项,包括组织普丁的反对者、在2014年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期间破坏俄罗斯的形象[149]。该笔资料也反映开放社会基金会破坏欧盟的稳定,包括支持开放欧洲边境予大批难民、煽动乌克兰新纳粹主义支持者发动政变推翻政府[150]。俄罗斯媒体也报导,乌克兰国家政变是在美国前总统贝拉克·奥巴马和亿万富翁乔治·索罗斯支持下组织的。有许多政治活动家在纽约市中心以及美国其他城市散发传单,为了让美国人了解乌克兰事件的真相,因为美国也有可能发生同样的事情。与此同时,活动组织者还强调说:“同一批人现在想让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下台”[151]。卫星通讯社在2017年初的一篇新闻中表示:“特朗普挫败了索罗斯的新世界秩序总体计划”[152]。
索罗斯除了创立量子基金,曾袭击泰铢、马来西亚令吉和港币外,也攻击过东南亚货币市场,被指控是造成亚洲金融风暴的凶手[153][154]。全国警察局长协会副会长吉姆·克罗伊指出,他同时也是数十个左派和社会主义团体的主要控制者,例如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国际特赦组织、布鲁金斯学会、拓展计划、司法联盟、美国投票、美国律师暨移民政策委员会、美国教友会、布伦南正义中心、为美国的未来竞选、校园进展行动、威斯康辛战略中心等组织[155]。
恐怖攻击
[编辑]美国广播电台主持人亚历克斯·琼斯和其他一些阴谋理论家认为,九一一事件是由不同种类的银行、企业、全球化和军事利益发起的恐怖攻击行动,用来“制造问题 — 累积反馈 — 给出方案”,以便开始创建一个全球主义政府,加速推动“新世界秩序”[156]。前马来西亚首相马哈地·莫哈末曾说:“有强而有力的证据表示这起恐怖攻击是场精心策划的假旗行动,以便美国获得对穆斯林发起战争的正当借口[157]”。曾任欧洲议会国际贸易委员会副主席的意大利政治家朱利叶托·基耶萨表示,他已找到铁证,证实九一一事件是美国当局自己一手策划的[158]:
“ | 我们找到了非常重要的证人,例如美国驻沙特阿拉伯前任领事。据他讲述,领事馆曾根据中央情报局的要求给许多存疑参与恐怖活动的人发放了签证,使他们能够畅通无阻的进入美国。……他们当中就包括被控策划和实施九一一恐怖袭击的人。我的结论如下 — 九一一恐怖袭击改变了历史轨迹。在那之后开始了无尽的战争,被美国用来维持其在全球的统治地位。……力度太小不可能达到目的,必须造成很多人员伤亡,因为电视直播在全世界数十亿人心中引发的震惊对组织者有利[158]。 | ” |
阴谋理论家们质疑石油因素和九一一事件,是否给美国和英国提供了发动战争的理由,并给予他们一个强大的攻击动机,或允许它们发生。例如,前德国联邦教育及研究部部长安德里亚斯·冯·比洛认为,九一一事件是为了推动随后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发生的战争。他在他的著作《中情局和九一一》中表明,九一一事件是美国政府自导自演的隐蔽行动,旨在影响国内意见,说服美国民意支持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159]。该书认为中央情报局捏造了阿拉伯劫机者的说词,并在攻击事件后,七名被指控的劫机者在书中声称已经被发现活着。这本书探讨各种远端控制飞机的可能性。它也列举世界贸易中心崩塌可能是由于微型核弹装置导致的根据,而不是飞机[160]。他也向德国《每日镜报》表示,美国政府制造恐怖攻击以达到“对西方民主国家洗脑”的作用,按照美国行政高级顾问的说法,他们不断沿着先前发展的路线树立了“伊斯兰恐怖主义”的新敌人形象。他说:“策划袭击事件的疑点主要在技术和组织方面。要在几分钟内劫持四个大型客机,并在一个小时内飞行到目标,这样的飞行航线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来自国家和航空工业多年的秘密支援,这是不可能办到的[161]。”
阴谋论者如加州州立大学地理学教授艾瑞克·卡尔史东和马萨诸塞大学地球科学教授琳·马古利斯都认为,世界贸易中心主要由极其复杂的能源武器摧毁。所有三座建物都是精心策划和执行的爆破拆卸。四架客机也都没有实际坠毁,电视上飞机撞击大楼影像是由“蓝光计划”的立体三维投影伪造。如果这经确认属实,九一一事件也是一场媒体骗局。而五角大楼可能被一枚巡航导弹击中,因为波音757的体积和飞行角度,无法在那个位置达成那么小的坑洞,原本该被飞机两侧引擎撞击的位置连窗户玻璃都没碎。他们依据许多证据推论,九一一事件是一个非常昂贵、假旗、合成、高度复杂、协调周详、由国家赞助的恐怖主义行动。由国际情报机构(可能包括以色列情报及特殊使命局、秘密情报局、中央情报局和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协调执行,也代表一个由私人、国际菁英组成的团体。鉴于九一一事件立即被用来提供海外侵略战争的借口,并在美国国内加强警察国家的制度,这个团体的长期目标显然是开创一个世界的极权专制 — “新世界秩序”[162]。
英国作家、公共演说家大卫·艾克表示,政府当局制造恐怖攻击,以便进行更大规模的监视,他称之为执行“制造问题 — 累积反馈 — 给出方案”战略[163]。关于九一一事件“制造问题 — 累积反馈 — 给出方案”假旗理论的时间线与后果如下:
- 2001年9月11日:九一一恐怖袭击事件,两架民航客机彻底摧毁了世界贸易中心,另一架则冲撞五角大楼[164]
- 2001年10月7日:为了报复九一一事件,制裁“恐怖主义”,展开阿富汗战争,成为遥遥无期的消耗战,并制造出更多疯狂的恐怖分子[165]
- 2001年10月26日:《美国爱国者法案》签署颁布,扩张美国警察机构、财政部长、移民机构的权限,减少情报机构的限制,此法凌驾于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166]
- 2002年1月29日:美国总统小布什提出术语“邪恶轴心”来描述反恐战争的理据,由于恐怖主义并非生命体,等同宣布发起无限期战争,给予联邦政府充分的权力[167]
- 2002年11月25日:《国土安全法案》签署颁布,给予美国联邦政府充分权力监视任何公民[168]
- 2003年1月24日:成立美国国土安全部,权限不明确、缺乏透明度,其情资整合中心被控侵犯美国公民自由,可以宣称任何人是恐怖份子或激进派[169]
- 2003年3月20日:以萨达姆政权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作为宣传谎言,展开伊拉克战争[170]
- 2003年10月30日:美国国防部批准执行《资讯战略蓝图》,美军可采取资讯战、心理战、以新闻媒体散布假情报来欺骗公众[171]
- 2004年10月16日:《全球反犹主义审查法》通过,该法要求美国国务院每年审查并报告全球范围内的反犹太主义、反以色列情况,此法也凌驾于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172]
- 2006年10月13日:恐怖组织伊斯兰国在伊拉克建立,该地成为恐怖分子的温床,恐怖主义也因反恐战争开始日益兴盛[173]
- 2011年3月15日:叙利亚内战爆发,美国开始支援自由叙利亚军,中央情报局开始在叙利亚建立、培训、金援、分享情资给反阿萨德政府的武装力量[174]
- 2011年3月19日:以美国为首展开多国武装干涉利比亚行动,推翻穆安玛尔·格达费后,利比亚也成为恐怖分子以及移民贩运的中心[175]
- 2013年4月8日:伊斯兰国参与叙利亚内战,控制了叙利亚北部和东北部领土,使中东局势更加复杂[176]
- 2014年6月:伊斯兰国利用叙利亚、伊拉克乱局迅速崛起,控制区域达26万平方公里,成为国际恐怖主义的主干,掀起欧洲移民危机,恐怖主义正式扩散至欧洲[176]
在九一一事件之后,伊斯兰国被许多政治家和阴谋论者认为是“新世界秩序”的另一面假旗。前英国外交及国协事务大臣劳勃·库克表示:“所有情报官员皆知,实际上不存在伊斯兰军方或恐怖组织,这些恐怖攻击是一种宣传手段,目的是使大众相信世上的确有代表‘恶魔’的有力团体,进而信赖一个联合的国际领导人阶层,一个‘新世界秩序’。这些讯息之所以可信不尽是来自告密者,还有多年来可供检验的文件都显示同样的资讯。这也是为什么学界教授、政治家们最近都更加频繁的讨论‘新世界秩序’”[177]。渥太华大学经济学教授麦可·科塞多夫斯基曾说:
“ | 我们正处在一个全球性的犯罪行为...,并且有一场由美国领导的持续性战争,它可以由一些代理国进行,这些国家服从华府的命令。全球反恐战争是美国的谎言,它告诉我们,美国和西方世界正在经历一个虚构的敌人,即伊斯兰国,事实上伊斯兰国得到西方军事联盟和美国在波斯湾的盟友全力支持和资助。他们说穆斯林是恐怖分子,但事实上,恐怖分子是美国制造的,他们不是穆斯林社会的产物。而且每个人都应该要非常清楚这一点...,全球反恐主义战争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它是一个世纪大谎言和危害人类的罪行。基地组织和伊斯兰国都不是独立的组织,它们是由美国及其盟国赞助的[177]。 | ” |
据阴谋论网站collective evolution声称,前中央情报局秘密探员大卫·史蒂尔表示:“大多数恐怖分子是假旗恐怖分子,是由我们自己的安全部门制造出来的。在美国,我们所遇到的每一次恐怖攻击事件都是虚假的旗帜,也是联邦调查局安排线人去执行的”[178]。前美国陆军军事情报和公共事务官员艾瑞克·梅说:“执行虚假旗帜攻击最简单的方法是设置一个模拟攻击的军事演习。正如我将在下面详细介绍的,九一一袭击事件和伦敦七七爆炸案的肇事者 — 正是美国和英国政府,实际上各国政府的袭击事件都归咎于‘恐怖分子’的责任”[178]。
大规模监控
[编辑]全球监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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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规模监控状态是国家政府对大量公民和游客进行普遍的监视、监听、追踪与存档。这种广泛的监控通常被认为是防止犯罪或恐怖主义行为的必要措施,但也可以用来扼杀对政府的批评和反对。早期监控状态的例子包括前苏联和前东德,它拥有大量的资讯网络、计算机和间谍相机等技术基础[179]。但是这些国家没有现今的大规模监控技术,例如使用数据库和模式识别软件来交叉窃听获得讯息,也包括语音识别、电信流量分析、金融交易监测、自动车牌识别、移动电话位置跟踪系统、脸部辨识系统、遗传指纹分析和人体步态辨识系统。
关于滥用监控权的阴谋论者认为,“新世界秩序”正在利用监视工业复合体的核心:社会安全号码、条码、通用产品代码、无线射频辨识和微型人体芯片,来对人民进行秘密的大规模监控[5]。美国隐私权专家如凯瑟琳·阿尔布雷希特和莉萨·麦肯泰尔,她们认为政府和各大企业正在合作,计划使用无线射频辨识技术追踪消费者和公民的一举一动。就如同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描述的那样,一个没有隐私、随时处在被监控状态的世界[180]。
她们主张公众必须抵制无线射频辨识技术应用在日常生活中,因为现代数据库、资讯及通讯科技非常发达,加上越来越多的销售时点情报系统采用生物识别技术设备、复杂的身份证和身份验证系统,可以要求顾客提供生物特征讯息、相关身份号码或标记才能购买。她们害怕实施这种系统,再加上电子现金、植入式微型芯片、全球定位系统、云端储存后的能力,将会非常可怕,非常类似于《启示录》中预言的兽名数目。她们认为这会被敌基督者用来推行“新世界秩序”,让人类为了生活被迫做上追踪印记[5]。
美国电影制片人暨政治活动家阿罗·拉索拍摄了纪录片《美国:从自由到法西斯主义》,片中探讨了许多有关抗税运动的题材,包括了美国国家税务局、所得税、联邦储备系统、国民身份证、人体间谍芯片、电子投票机、全球化、大规模监控、美国沦为警察国家的可能性,以及美国政府利用恐怖主义迫害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的案件[181]。美国作家德里克·约翰逊也在著作《欢迎来到机器世界:科技、监控和控制文化》中,深入研究无线射频辨识芯片、奈米技术、军事技术装备和监视科技的滥用[182]。大规模监控也常受到流行文化的影射,例如改编自J·R·R·托尔金的电影《魔戒》,片中处处可见索伦之眼的监视[183]。美国电视剧《疑犯追踪》的剧情主轴也围绕在一套大规模监控电脑系统,它自动使用监视摄影机、电话内容纪录、互联网、公共记录、卫星技术和几乎所有类比/数位讯息的纪录,监控所有公众的活动[184]。
波士顿大学专门研究千禧年主义的历史学家理查德·兰德斯认为,新兴技术常常引发危言耸听之间,他引用1436年因为印刷机问世而引起世界末日思想的前例为佐证。并表示千禧年之前,条码和社会安全号码都触发了末日警告的说法,这些警告后来被证明是假的。一旦公众习惯了这些技术变化,就不会再重视它会有什么负面问题[185]。民间自由主义者认为,监视的私有化和美国监视工业复合体的兴起确实引起了对侵犯隐私的合理关注[186]。然而,大规模监控阴谋的怀疑者警告,这样的关注应该摒弃关于老大哥的世俗偏执,以及关于敌基督的宗教妄想[5]。
九一一袭击事件发生后,美国国会通过了《爱国者法案》,以进行反恐战争为名,赋予了总统广泛的权力。小布什政府利用这些权力绕过了外国情报监视法法庭,依据“恐怖分子监听计划”下令国家安全局实施间谍活动。在该计划下,国家安全局通过获得行政命令的授权,可在未获得搜查令的情况下对电话、互联网活动、短讯,以及其它涉及被国家安全局认为位于美国境外的一方的通信内容进行监听[187]。当时有报导指出一场“明显出于意外的故障”使国家安全局截获了国内通信内容[188]。有多个团体,包括国会部分议员,认为这一行动违反了宪法。因此爆发了美国国家安全局无证监听争议丑闻事件[187]。在奥巴马政府执政期间,国家安全局根据新修正的外国情报监视法继续进行监听[189]。然而2009年4月,美国司法部官员承认国家安全局已经逾越法案授予的权力,对国内通讯进行了“过度收集与监听”,但官员声称这些行为是无意的[190]。
2002年1月,美国国防部辖下的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成立了整体情报识别办公室,将若干项目集中在资讯科技上,以打击对“国家安全的不对称威胁”。由于公众批评这些开发技术和部署可能导致大规模监视系统,整体情报识别办公室在2003年被美国国会拒绝[191]。然而,整体情报识别办公室仍持续受到资助,并更改名称继续活动[192]。整体情报识别办公室引起极大争议的另一原因是它的标志:“一个金字塔上的全视之眼监视着整颗地球”,并写着一段拉丁语:“知识就是力量”。虽然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最终在其官方网站上删除了标志,但这个喻意极深的象征符号仍给隐私权倡导者留下难以抹灭的负面印象[193]。它也激怒了阴谋理论家[194],指责美国政府部门竟然明目张胆的使用共济会和光明会的符号[33][195]。一些阴谋论者也认为,这是光明会自18世纪以来依旧完好的存在、且活跃于美国政府进行“新世界秩序”阴谋的铁证[39][40]。
前美国中央情报局职员、美国国家安全局外包技术员爱德华·史诺登是大规模监控的重要曝光者之一,他于2013年6月将美国国家安全局关于“棱镜计划”监听项目的秘密文档披露给英国《卫报》和美国《华盛顿邮报》[196][197]。根据报导,披露的文件中描述“棱镜计划”能够对即时通信和既存资料进行深度的监听。监听对象包括任何在美国以外地区使用参与计划公司服务的客户,或是任何与国外人士通信的美国公民[198],包括电子邮件数据、视讯语音、影片、照片、网际协议通话技术交谈内容、档案传输、登入通知以及社群网络服务所有的细节[198]。披露的文件中显示,参与“棱镜计划”的公司包括微软、雅虎、Google、Facebook、Paltalk、YouTube、Skype、美国线上、苹果公司和Dropbox[198]。
由美国情报体系耗资35至40亿美元建立的佑字节巨型电脑资料储存设施 — 犹他数据中心,也被称为“情报体系综合性国家计算机安全计划数据中心”[199][200],其目的是支持综合性国家计算机安全计划,但其具体职责则属于保密讯息。由美国国家安全局将负责领导该设施的运作,也是国家情报总监的执行机构。由于据称该数据中心能够捕获“所有形式的全部通信内容。包括私人电子邮件、电话通话、互联网搜索,以及所有类型的个人数据记录 — 停车收据、日程表、购物记录和其他的杂项记录”,加上它庞大的规模、巨大的成本以及顶尖的计算能力[201],被认为是美国情报机构与美国政府秘密监控项目的最终数据储存设施,因此成为大规模监控阴谋论者的眼中钉。2016年,据美国犹他州官员表示,由于犹他数据中心的存在,该州的网络系统每天遭遇的网络攻击超过3亿次。他们发现针对犹他州政府的网络攻击数量在过去六年中呈现指数型增长。而六年之前,犹他州网络系统每天遭遇的网络攻击极少超过2万5千次[202]。
社会工程
[编辑]1928年,犹太裔美国公共关系学家爱德华·伯内斯主张“有意识的操纵人类思想、意见和行为,是治理社会的重要因素之一。那些掌握知识和操纵社会的人是无形的政府,建立了人们看不见的机制,是人类的真正统治者”,他相信“群体心理”不理性且有危害,所以对社会进行操控是必要的。近一个世纪后,在众多智库和研究所(如塔维斯托克人类关系研究所)等统治菁英的帮助下,心理控制技术已经提升到无法想像的水平。阴谋论者认为,他指的是控制人类的三维控制矩阵[203]。1970年,美国国际关系学者、美国外交关系协会成员兹比格涅夫·布里辛斯基在著作《两个时代之间:美国在技术时代的作用》中创造了一个名词“全球政治觉醒”,他在书中表示,超国家不应该与世界政府混淆,即使人们愿意,人类也还没准备好迎接世界政府。美国必须在建立全球治理体系中发挥核心作用,塑造全球政治觉醒,不是“全球政府”,而是“全球治理”。他也写道,社会将被一个菁英集团所控制,他们的政治权力取决于优越的科学知识,不受传统自由价值观的限制。这些菁英将毫不犹豫使用最新的现代技术来实现其政治目的,影响公共行为、保持社会的密切监视和控制。持续社会的危机,推出一个有魅力的领导人,利用大众媒体获得公众信任,这将是美国逐渐转变为一个高度控制社会的基石[204]。
加拿大地缘政治学者安德鲁·加文·马歇尔表示,巨大的“全球政治觉醒”已经开始了,民族国家、跨国公司和银行、中央银行、国际组织、军事、情报、媒体和学术机构,都是全球化和全球政治经济的有组织权力。跨国资本家阶级或者大卫·罗斯科夫所指的“超级菁英”,都已经前所未有的全球化。这是史上第一次,人类由一个真正全球性和高度整合的菁英统治。随着菁英全球化的力量,寻求建立一个全球治理的“新世界秩序”,最终成为全球政府。随着技术的进步,大众传播系统迅速发展,世界上的人们能够彼此进行即时通讯,并获得来自世界各地的消息,它正是“全球政治觉醒”的巨大核心。同时,技术革命允许菁英以史无前例的方式重新定位和控制社会,最终达到全球科学独裁,正如许多人自20世纪初以来一直警告的那样。控制群众的能力从未如此之大,因为科学让遗传学、生物识别技术、监视和新形态的现代优生学更加成熟,并由掌握心理社会控制系统(使用心理学控制群众)的科学菁英阶级执行社会工程[204]。
阴谋论者如《唤醒世界》的作者马奇亚·费曼也认为“新世界秩序”在世界各地使用社会工程战术,将世界逐渐集中到一个集权的专制独裁统治下。他们认为,世界菁英集团制造外部威胁(俄罗斯、伊朗和伊斯兰恐怖主义)和内部冲突(大规模移民、伊斯兰入侵、黑人问题)来使大多数人口感到恐惧与迷茫。政府需要战争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并获得更多支配法律的权力。而制造国内纷争则是将人民两极分化,创造新的阶级、团体和运动,以使其相互对抗、害怕与分心,最终允许国家以“恢复秩序”的名义来制定更严厉的法律[205]。
根据前美国计划生育联盟医学主任劳伦斯·达宁根博士偷偷记录的资料显示,当年任职于洛克菲勒基金会的理查·戴博士,在1969年3月20日的匹兹堡小儿科学会会议上透露洛克菲勒财团的指导蓝图:无性繁殖技术。弱化家庭的重要性。鼓励妇女就业,使家庭更不稳定。安乐死和薨丸。限制人们接触和使用廉价医疗。制造难以诊断和难以治疗的新疾病。研发模拟的心脏病,作为暗杀手段。隐藏真正有效治疗癌症的方法以控制人口。利用教育促使青春期早熟。重建教育体系为教化工具。将未成年人长时间绑在学校,限制学习真正的知识。控制那些接触到真正知识的人。使学校成为社会的集线器。改革法律来加剧社会道德的混乱。设立堕胎补助金。融合所有的宗教。窜改《圣经》。鼓励毒品泛滥以产生城镇的混乱地带。鼓励酗酒。限制交通。广设监狱。医院监狱化。增加药物的使用。鼓励同性恋。使人类失去身心灵的安全感。用罪刑来管理社会。增加公共饮食场所。削弱美国工业的主导地位。以人口迁徙和经济转型毁坏社会根基。使体育成为社会工程的工具。透过娱乐节目反复灌输性与暴力。利用电视洗脑。以微型芯片植入身份辨识码。食物控制。气候控制。掌握并利用民众反应,使他们按照方针行事。伪造和扭曲科学研究。利用恐怖主义。使用大规模监控。建构极权主义的世界系统[206][207]。
英国作家大卫·艾克则曝光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工程计划:制造种族歧视。持续不稳定的改变以制造迷惑及混乱。教导孩童性行为。推动大规模移民以抹灭民族认同。鼓励酗酒。破坏任何形式的社会凝聚力。偏袒罪犯,不利于受害者的司法系统。依附于国家或国家利益。媒体控制。鼓励家庭破裂[206]。以及一份1979年美国政府内部手册《无声的战争,无声的机器》内容:以媒体持续分散成人的关注力,使他们陷于无意义的事物上,忽略真正的社会问题。以学校限制年轻人,让他们对真正的知识保持在无知状态。将公众娱乐限制在第六层次以下。使人们整日忙碌于工作,无法思考也无暇回归自然。使公众保持无知,减少社会公共组织。预先强占关注力以降低人们的戒心与防御。破坏家庭,控制对年轻人的教育。减少现金发放量并增加信用消费。鼓励自我放纵。鼓励社会一致性,以便实施编程。扩大个人税额,压制人民的税收抗议。稳定认同以便稳定控制。严格控制变数,增进可预测性。扩大控制,压抑抵抗。以通货紧缩瓦解人民对彼此和国家的信心[206]。
神秘主义
[编辑]从英国修正主义历史学家内斯塔·海伦·韦伯斯特开始的基督教右派的阴谋论者认为,有一个古老的神秘阴谋 — 由诺斯底教派构思,并交给他们所谓的秘法家继承人(例如卡巴拉、卡特里派、圣殿骑士、赫密士主义者、玫瑰十字会、共济会)最终由光明会传承。这个一脉相承的古老体系试图颠覆西方世界的犹太 - 基督教传统基础,并透过一个世界性的宗教来实施“新世界秩序”,让人类以帝王崇拜意识信奉敌基督[5]。更广泛的说,阴谋论者推测,为“新世界秩序”确立各种神秘符号的全球主义者,是由某种类型、高于人类意识层次的秘密机构指挥的(由未知的上级、扬升大师、恶魔、堕天使或路西法之类的意识组成的团体)。他们认为“新世界秩序”使用隐秘科学(数秘术)的力量、符号(全视之眼)、仪式(共济会阶层)、纪念碑(国家广场)、建筑物(马尼托巴省议会大厦)和设施(丹佛国际机场)合成人类无法理解的超自然力量,来协助推动统治世界的阴谋[5][208][209]。
例如1979年6月,一位化名R·C·克里斯帝安的神秘出资者委托艾尔伯顿花岗岩精加工公司建造了乔治亚引导石,位于美国乔治亚州艾伯特郡[210]。六块巨大的抛光花岗岩呈星状排列,顶石上的洞是一个日晷,随着太阳的移动可以记录时间,中央石柱上方正对北极星,其作用类似于罗盘、日历和时钟。每一块石碑各有两种语言镌刻了十条指引,作为世界末日幸存者的启示,包括“把地球人口控制在五亿以下”、“明智引导生育增进健康”、“以统一的新语言来团结人类”、“用沉着的理性来驾驭感性”、“以公正的法律保护人民和国家”、“以世界法庭解决国际纠纷”、“废止琐碎法律及无能官员”、“平衡私人权利与社会义务”、“寻求与宇宙和谐”、“不要做地球上的毒瘤”等[211]。乔治亚引导石随后成为墨迹测验的著名景点,引起阴谋论者的高度关注与议论[210]。一些新异教主义者认为它是联系力量的能量线。而一些阴谋论者相信它刻的是敌基督“新世界秩序”的十诫。也是菁英们用来嘲笑大众愚昧的工具,他们的指令就“坦率的摆在光天化日之下,像僵尸一样麻木度日的人们却毫无察觉”[212]。巨石阵后来被涂抹口号,如“你们不会得逞”、“新世界秩序去死”等抗议标语[213]。
怀疑论者认为,阴谋论者对西方神秘主义的妖魔化是植根于宗教不容忍,但同样在道德恐慌中,助长了现代早期的女巫审判,以及在美国狂热的祭祀虐待指控[5]。一美元纸币的背面是最著名的神秘符号,美国艺术家罗伯特·耶罗尼米斯表示:“它可以视为提高意识的蓝图,从神秘学来说,金字塔是由岩石制成的,代表无意识的东西。顶石是由一种非物质的 — 光或精神 — 是有意识的东西。它象征一种启蒙的过程和考验,候选人面对黑暗世界并进入精神世界,通过测试,才能进入更高领域的意识中[214]”。阴谋论者普遍相信,对“新世界秩序”而言,金字塔就是阶级制度和邪恶的象征,来自不同空间的黑暗世界带来社会阶级制度,也是全视之眼会悬浮在金字塔顶端的真正原因:“代表物质世界之外的存有才是真正控制地球的主人”。另一些神秘主义者认为,欧洲和美国的隐秘领导人在17世纪后期执行了原始的撒旦计划,建立美国为第三罗马帝国,一个新的亚特兰提斯、新的共济会国家,即“新世界秩序”。他们非常聪明的隐藏这个计划,透过在新国家的象征符号内隐藏撒旦的数字,只有少数学者知道它真正的意义[215]。
许多跨国公司、知名企业、消费产品和组织的商标和标志都充满与“新世界秩序”、共济会、光明会、兽名数目、撒旦教、路西法、埃及神话、纳粹党有关的神秘符号。例如CBS广播公司、美国线上、罗技、哥伦比亚唱片、时代华纳有线电视、辉达、目标百货、都乐食品公司、美国之音、加拿大国家电影局、南非国家情报局、《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科罗拉多州州徽上的全视之眼;三边委员会、沃尔特迪士尼公司、诺基亚(1966 - 1992年)、妖怪牌能量饮料、Adobe Acrobat软件、Google Chrome浏览器、欧洲核子研究组织、美国医学会、国家研究资源中心、万维网的兽名数目;沃达丰、Beats的数字六;埃克森美孚、纳贝斯克的双十字;富达投资、罗素投资、万宝路、特索罗、开拓重工、达美航空、洛美斯的金字塔;克赖斯勒集团、宾利汽车的太阳翼;英国电信、爱快罗密欧的蛇;德士古、第46届格莱美奖、美国电影学会的五角星;微软的共济会地板;Gmail的共济会石匠围裙;塔可钟的蜥蜴眼;美国大通银行、通用电气、罗杰斯通讯集团、太阳微系统、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纳粹标志。美国神秘学暨占星学家麦可·沙兰在《爱尔兰文明起源》一书中,揭露了秘密会社的菁英宗教、起源和议程,菁英利用金字塔等神秘符号带来的力量扩大反人类目标[216]。
人口控制
[编辑]阴谋论者认为,“新世界秩序”也将透过人口控制来实施议程,以便更容易监测和控制个人的活动[5]。人口控制的手段包括以计划生育、生殖健康、禁欲、堕胎、生育控制等方案,来阻止人类社会的发展,或散布不必要的战争、种族灭绝、鼠疫、急性病毒,以及制造生态灾难、气候控制(如高频主动式极光研究计划和化学凝结尾)来降低大部分的世界人口[5]。阴谋论者认为,全球主义者的“新世界秩序”代表新的马尔萨斯主义,以制造人口过剩和气候变迁等虚假的危机主义,创造公众支持强制性人口控制的共识,以及推举一个最终的世界政府[5]。21世纪议程被谴责为“重新将人们集中在城市中管控”,减少农村和郊区的人口,甚至成为小说家笔下的反乌托邦世界,届时独立的单户家庭将成为一个遥远的记忆[5]。
美国作家、制片人格林·贝克对美国进步主义表示担忧与抗议,他称其为“犯罪集团”,密谋接管和改造美国[217]。据贝克表示,这些人已经暗中与一系列组织和公司一起执行工作,例如高盛银行、即时改革社区组织协会、蓝绿联盟、潮汐组织、芝加哥气候交易所、世代投资管理公司、企业社区合伙组织、巴西石油、美国进步中心、国际服务业雇员工会,以实现其议程[218][219]。他将宣扬全球暖化的联合国、前美国副总统艾尔·高尔与纳粹党相提并论,批评全球暖化的宣传运动等同于纳粹党对犹太人的运动。他表示:“这和希特勒用的是同样战术,你必须有一个敌人作为目标,当你弄出一个假的敌人让大家感到威胁,你就可以团结整个世界当你的靠山,让你顺利夺取权力。希特勒的计划就是将犹太人当作敌人,高尔和联合国的敌人就是全球暖化这个假议题”[220]。澳洲总理东尼·艾伯特的首席商务顾问莫里斯·纽曼也表示:“在所有主张证实人类排放的二氧化碳与灾难性全球暖化之间联系的气候模型当中,有95%的模型已经被发现是错误的。联合国坚持要求世界各国,每年花费数千亿美元来应对无效的气候变化政策。我想说的是,全球暖化议题是‘新世界秩序’的一件工具,这跟事实或逻辑无关,而是联合国控制下的‘新世界秩序’,他们用伪造的科学数据欺骗我们[221]”。
怀疑论者认为,对人口控制的恐惧可以追溯到20世纪初期,德国纳粹执行的优生学主义、剃除弱者引发的战争,在战后影响了美国。而1940年代至1950年代美国发生了第二次红色恐慌。1960年代,美国极右派的政治活动家经常反对公共卫生计划,特别是饮水加氟、大规模群众疫苗接种和心理健康服务,断言这些政策和措施都是一个深远的阴谋、强加一个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政权给公众的一部分手段[222]。他们的观点受到反对,鉴于近年来发生的一些重大社会和政治变化影响,如国际主义的扩张,尤其是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及其各种方案。以及社会社会福利条款的引入,特别是罗斯福新政确立的各种方案,以及政府努力减少美国社会阶层的做法,使公众逐渐信任政府和国际权威提供的公共卫生技术[223]。
许多人口控制阴谋论是针对大型农业企业,尤其是生物技术公司孟山都透过在全球粮食供应中进行垄断、滥用转基因生物来破坏公众的健康和安全。一种主张是孟山都故意隐藏转基因对人体有害的科学证据[224],一些反基因改造的活动家表示,孟山都渗透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和美国科学促进会,这两个权威机构便开始支持基因改造食品可供人类安全消费的科学证据[225]。美国消费活动家杰佛瑞·史密斯在《美国阴谋论》中表示,孟山都已经控制了许多国家的食品安全部门,包括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226]。2013年,为表达对《加州第37号提案》没有通过的强烈不满,美国民间发起了国际性的全球反孟山都活动,除了抗议国家不强制要求食品必须标示基因改造,危害人民权益,也抵制孟山都与其他农业企业如杜邦、先正达、陶氏化学、巴斯夫和拜耳对生物剽窃、隐匿实验数据、积极游说开放基改作物政策、食安危害与环境污染的恶劣罪行[227]。
在比尔及梅琳达·盖兹基金会购买了孟山都五十万股的股份后,事实证明盖兹家族长期以来一直控制着世界系统,包括在疫苗技术、教育、医学和农业领域上。网站自然新闻表示:“根据盖兹家族参与世界事务的历史,除了建立世界粮食供应的企业控制之外,其主要目标之一似乎是减少世界人口。在盖茨基金会与孟山都和其他企业组织的联合、逐渐透露其真正的意图后,他们在人类生活各个领域创造了世界控制的垄断体系。诸如疫苗、制药、转基因生物、繁殖控制、天气操纵、全球变暖 — 这些都是盖兹基金会透过假装帮助改善和拯救世界而取得巨大进步的手段[228]”。加拿大摇滚歌手尼尔·杨是长期公开批评孟山都和基因改造食品的音乐人之一,他在2015年推出概念专辑《孟山都岁月》表达抗议,并在同名主打歌里唱道:“准备把你毒死正是这间公司想要的,孟山都”[229]。
精神控制
[编辑]1988年9月,学者洛朗·罗森菲尔德在《全球战略信息》杂志发表一篇名为《纳粹如何毁掉了音乐调谐》的文章中表示,纳粹德国国民教育与宣传部部长约瑟夫·戈培尔控制的大德意志广播电台 — 于1939年敦促实行440赫兹的标准。之后戈培尔强制全国人民使用440赫兹,他认为这种音高频率能使人的思想和感情专一化。1953年,国际标准化组织将全球的音乐频率校准标准订定为440赫兹。许多音乐家认为,纳粹使用此音准来宣传侵略、施加专制、扭曲群众意识。因为这个音准会使人的精神更兴奋、更容易听从斗争性指令。奥地利哲学家鲁道夫·史代纳警告说,更高的音调具有“路西法般的亮度”,并表示432赫兹具有提升心灵的效果。一位匿名乐手表示,整体差异很明显,432赫兹较温暖、清晰、顺耳;440赫兹听起来较紧绷,比较有侵略性的能量[230]。美国作家伦纳德·霍罗威茨博士在《音乐崇拜控制论》文章中写到:“正是强制使用这种频率,音乐产业造成大规模人群不悦、激进和动荡的情绪,以及身体疾病的发生”。他也怀疑洛克菲勒家族和光明会可能阴谋污染了所有音乐,以便控制公众的精神意识[231]。
社会批评家指责政府、公司和大众媒体参与制造全国共识,并且矛盾的是,由于恐惧文化会潜在的强化社会控制,一个不信任和相互担心的社会可能向那些掌权者交付更大的权力。然而,对一些阴谋论者最大的恐惧是,“新世界秩序”将会采取思想控制的手段来实现。透过一系列能够颠覆个人对自己的思想、行为、情绪或决定的战术。这些战术据说包括由潜伏特工展开的《满洲候选人》式的洗脑(如MKUltra计划、朝鲜蓟计划、帝王计划)、心理战工程(饮水加氟、潜意识刺激、微波听觉效应、无声音频脉冲武器)和超心理学操作(星门计划)来影响群众[232]。一些头戴锡箔帽来防护精神控制的人被形容为偏执狂或迫害妄想,已成为一种普遍的刻板印象。美国排名网站“Ranker”曾发布一份调查,根据各式各样的可疑迹象和特征,多数用户相信遭到精神控制的受害名人包括小甜甜布兰妮、麦莉·希拉、碧昂丝、凯蒂·佩芮、玛丽莲·梦露、女神卡卡、小贾斯汀、蕾哈娜、凯莎、泰勒丝、玛丽亚·凯莉等[233]。
怀疑论者认为,阴谋论者对思想控制、人口控制、神秘主义、滥用监控权、大企业、大政府和全球化的执著肇因于两个因素的结合:当阴谋论者拥有强烈的个人主义价值观,并且缺乏权力。意指那些关注个人权益、坚持自己做出选择、自己主导生活、没有义务服从社会、排斥接受更大的系统(如政府)的干预的人,但因为缺乏权力和社经地位,这些人便将自己生活中的无力感与价值观结合,心理学家称之为"能动性恐慌症"(agency panic),认为他们因为来自外部力量或监管者的压力,导致产生明显丧失自主权的强烈焦虑。当热切的个人主义者感到不能实现自我的独立时,便产生危机感,想像有一种更大的力量篡夺这种自由[234][235]。
不过,美国作家凯茜·奥布赖恩公开指证中央情报局曾对她进行不道德人体实验,她证实美国政府的人类思想控制试验计划是真实存在的[236]。凯茜表示小时候曾遭受性虐待,后来被中央情报局强迫参加帝王计划,在催眠下,她仍记得被撒旦主义者、心理战争专家和美国国家安全局代理人迈克尔·阿基诺把她的阴道强制切除,最后采用基于创伤的心理控制计划使她成为一个性奴隶[236]。凯茜更揭露许多知名人士 — 从美国、加拿大、墨西哥和沙特阿拉伯的政府官员,到西方乡村音乐、流行音乐和嘻哈音乐的明星,都被滥用于帝王计划中,进行性虐待和精神控制的手段[237]。她也表示帝王计划导致她发展出多重人格,在发作期间会出现片段式记忆[238]。凯茜对于祭祀虐待的滥用与精神控制的指控,影响了大众阴谋文化,也成为最重要和最极端的精神控制阴谋理论之一[239]。宗教和政治学者批评了凯茜的说法,因为缺乏任何支持性证据,并指出“从来没有人因这种罪行被起诉,也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240]。
然而,美国前联邦调查局洛杉矶分局长泰德·甘德森在退休后爆料,他在偶然间发现了撒旦虐待仪式的存在。经过数十年彻底调查后,发现这个世界是由一个撒旦邪教、经营贩卖儿童和恋童癖性交易的强大国际网络在暗中所统治[241]。他表示,被诱拐的儿童会卖给奴隶集团,然后运往华盛顿特区,贩卖给部分政治家。而联邦调查局完全提供了掩护和包庇。泰德强调说,这个组织由许多专业人士组成,包括法官、运动员、执法人员、名人、政治家和律师等。在许多演讲中,他提出了撒旦虐待仪式的证据,包括动物骨骼、撒旦的符号以及人类祭祀等等[241]。并呼吁撒旦团体的秘密应该要被大众知晓,以及“新世界秩序”所构成的危险:“这是一个即将控制美国的影子政府”[242]。他还指控,1995年奥克拉荷马市爆炸案是美国政府在幕后进行的[242]。
阴谋论者也认为大众媒体是精神控制的主要手段之一,是用来操纵群众最强大的工具。自1983年以来,美国大型媒体集团的数量从50个合并为5个。例如时代华纳、维亚康姆、沃尔特迪士尼公司、全美娱乐公司和康卡斯特公司,都拥有大量的媒体通路。媒体寡头的产生意味着传播观点将过度集中,对公众来说,单一讯息更容易在所有形式的媒体上散布,以制造共识(如在伊拉克有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的假讯息)[来源请求]。
在政治传播中,潜意识刺激的著名例子是小布什在2000年对艾尔·高尔的竞选广告。广告提到高尔的名字时,画面闪烁出“叛徒”一词,这个诡计引起美国社会相当的轰动。正如许多书籍和《公民警惕》中提到的一样,潜意识和半潜意识讯息通常应用在电影和音乐录影带中,向公众悄悄灌输讯息和想法。在过去,当人们感受到不同意的变化时,他们会走上街头、抗议甚至暴乱,这种冲突的主因是由于统治者是明确的意图改变者。2013年,根据公共政策民调基金会所做的电话调查显示,有15%的美国民众相信,政府或媒体在电视广播信号中加入了心智控制技术[243]。
怀疑论者的看法
[编辑]根据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心理学暨社会学资深教授乔治·威廉多姆霍夫的说法,许多人似乎相信美国是由一群具有秘密欲望的菁英控制,即一个寻求改变的小型秘密团体,在幕后策划著、试图把政府制度或国家置于一个世界政府的控制之下。在过去,共谋者通常被称为秘密共产主义者,他们意图将美国置于与苏联共同的世界政府之下,但是在1991年苏联解体后削弱了这一理论。乔治·威廉多姆霍夫指出,大多数阴谋论者将矛头转向联合国,认为该机构可能是“新世界秩序”中的控制力量,这种想法是受到对联合国无能为力的影响,美国政府甚至温和的不愿破坏它,但作用有限[89]。
虽然政治学家大卫·罗斯科夫在2008年出版的《超级菁英》中对“新世界秩序”阴谋论持怀疑态度,但他也相信全球六十亿人口的世界是由六千人的菁英统治。20世纪末期,大国的政府几乎都由超级菁英组成,几个国际上的领袖(即天主教的教宗)和企业家(罗斯柴尔德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古根海姆家族)也都是超级菁英。他表示,在21世纪初期,经济影响力是由于国际贸易、旅行和通信规则的爆炸性扩张;民族国家的权力已经削弱了政治家对少数民族的地位;国际商业、金融和国防工业的领导者不仅主宰了超级市场,他们在国家政府中来去自如的担任高级职位,实质权力大大超越由选举产出的立法机构(包括美国国会),这些国家仍然极其不了解其境外的事务。他断言,超级菁英对国家政策不成比例的影响仍是建设性的,这类人虽然总是自私的,但是在世界各地几乎没有人指控他们腐败或压迫政府,才让他们可以在这些国家畅所无阻的经营生意[244]。
鉴于世界历史、秘密组织之间与战争史的关系,阴谋论者们比大卫·罗斯科夫和研究全球权力菁英的其他学者走得更远,他们认为这群超级菁英已经用古老的家族财产建立或资助了许多高阶层组织,例如毕德堡俱乐部、波希米亚俱乐部、罗马俱乐部、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三边委员会,罗德信托基金会、骷髅会、以及类似的智库和私人俱乐部。这些都是光明会推动威权主义 — “新世界秩序”的掩护机构或傀儡组织 — 建立一个由联合国和全球中央银行控制的世界政府、透过金融资本主义维持政治权力、透过主流媒体整合控制价值观与全球共识,透过大规模监控、国家恐怖主义和经济金融化维持政治权力,透过包罗万象的政治宣传,树立一群信奉邪教、具有领袖魅力的傀儡领导人,最终建立一个伪装成社会演化主义意识形态的世界政府[5]。
马克思主义者虽然对右派民粹主义者的阴谋论持怀疑态度,但他们也指责全球权力菁英没有追求全人类的最大利益,许多政府间组织都呈现民主逆差。而超级菁英们却只是肆无忌惮的推行新自由主义或新保守主义的新世界秩序,透过经济和军事胁迫实施全球资本主义,来保护他们跨国公司的利益,这种制度已经系统性的破坏了国际社会主义的“一个世界政府”[245]。他们也认为世界正处于从美帝国主义过渡到全球统治阶级的统治之中,他们指出被反共产主义蒙蔽的右派民粹主义阴谋论者,看不到他们妖魔化的“新世界秩序”其实就是他们所保护的、经济制度顶端的资本家[245]。
各方批评与其他看法
[编辑]批评者指责,“新世界秩序”阴谋论的支持者沉迷于谬论,抱持相信历史重大事实必然是险恶的信念。在历史洪流中集中的以阴谋来解释世界观,而不是用社会和经济力量来理解。并且有偏执狂的倾向,不经筛选的混杂吸收[5]。
研究权力概念的心理学暨社会学教授乔治·威廉多姆霍夫,在2005年3月写了一篇文章《破解阴谋论》:
“ | 有一些阴谋论中的矛盾,不符合我们已知的权力结构。首先,它假设有一小部分富有和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以某种方式凝聚成对权力的极端欲望,导致他们做出不符身份的事情。例如,富有的资本家不再赚钱牟利而想去创造一个世界政府。或者选举官员正在试图暂停宪法,以便他们可以承担独裁权力。这些宣称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它总是说,这真的会发生,但它从来没有。更有趣的是,现在已经证明这些说法错了几十次。假设领导人以他们往常的理由行事,例如寻求利益的动机、作为民选官员的制度化角色。当然,他们希望尽可能赚更多钱,并且每次当选后都能弄到巨大的利润,这可能导致他们做许多不好的事情。但是,在创建一个世界政府或暂停宪法的领域当中,他们是得不到任何东西的[89]。 | ” |
全球事务杂志《外交信使》特约编辑马克·C·帕特里奇,在2008年12月写了一篇文章《一个世界政府:只是阴谋论还是不可避免的将来?》:
“ | 我对记者吉迪恩·拉赫曼所说的‘两百年内会发生全球治理’持怀疑态度。首先,民族主义(与全球政府主义是绝对的对立面)正在上升。过去二十年来,世界各地的一些领导人和人民非常憎恨华府,因为他们对美国单极性的嘲讽和傲慢感到愤怒。俄罗斯已经把自己重建为一个大国;很少有人错过今年夏天中国主办北京奥运会时的民族自豪感;而乌戈·查韦斯和其盟友则用他们的反美雄辩激起了民族火焰;布什政府的离开可能导致这个民族主义消失,但经济不确定性通常会带来相反的效果。另一点是,对于全球政府和全球协议的尝试都是断然的失败。世界贸易组织的多哈回合贸易谈判已经是一摊死水;京都已经排除了许多污染者,交易谈判也失败了;并且在公司税方面还存有竞争,而不是现有的全球框架。而且,在存有超国家治理结构的地方,他们的官僚主义和差劲效率大家都有看到。联合国无法阻止美国主导的伊拉克入侵、达佛的种族灭绝、津巴布韦缓慢的崩溃;伊朗核问题也没有解决。这不是贬低结构,因为我认为它是必要的,但所有人都看的见系统的缺陷[144]。 | ” |
虽然一些文化批评家认为,关于“新世界秩序”的超级阴谋论是后现代主义的后设叙事,可能赋予了政治意涵,成为一种让普通人能理解的叙事结构与方式,煽动他们质疑身边所看到的一切[246]。怀疑论者认为,阴谋论导致人们陷入愤世嫉俗和复杂的思维中,并感到对人生没有希望,即使他们正在谴责所谓的阴谋者[247]。
南方贫困法律中心的记者亚历山大·扎伊奇克,在2010年8月写了一篇报告《爱国者偏执:看看十大阴谋论》,他谴责这种阴谋论是在破坏社会的基本权利:
“ | 学者们持续辩论阴谋论的心理和社会学起源,但是没有人认为,这些理论近年来在极右的情况下出现了复兴。在过去二十年里,出现了自称为‘爱国者’的极右阴谋文化,其中美国政府本身被视为对宪法民主、乃至人类存亡的致命威胁。这种阴谋复兴 — 伴随着爱国者团体在过去一年半的爆炸性增长、伴随着2008年奥巴马总统选举的过度激情 — 这让奥巴马被爱国者视为在外国出生的《满洲候选人》,即新总统是所谓的‘新世界秩序’代理人,负责破坏美国主权和建立一个世界的社会主义政府[248]。 | ” |
相关人士担心,“新世界秩序”阴谋论可能会刺激孤狼恐怖主义的发生,包括无领袖抵抗。导致又发生像奥克拉荷马市爆炸案的国内恐怖事件[249]。政治学教授麦克·巴肯表示:
“ | 危险不存在于阴谋论的信念本身......,也不可能是刺激孤狼行动的主因,这个无法证明。只要‘新世界秩序’没有真的发生,阴谋论者也只是限制在他们的活动范围内做宣传。另一方面,如果他们相信预言中的邪恶日子已经降临,那他们的行为将变得难以预测[5]。 | ” |
记者奇普·伯利特提出警告,需留意煽动者领导的右派民粹主义运动对美国民主的威胁,也许他们会利用大众对“新世界秩序”阴谋的恐惧,酿成暴民政治甚至最终变成法西斯革命。他表示:
“ | 右派民粹主义运动可能对社会造成严重伤害,因为他们都普遍有排斥和仇外的心理,特别是对威权主义、阴谋和那些替罪羊。这会诱使主流政治人物采纳这些主题吸引选民,使歧视行为合法化(甚至暴力合法化),并为革命性的右派民粹主义运动(如法西斯主义)开启了大门[14]。 | ” |
宗教研究学者理查·休斯也警告说,在塑造全球政治阴影的潜力上,任何宗教观念都比不上“新世界秩序”阴谋论的威力。他在2011年2月写了一篇文章《启示、革命和暴虐的新世界秩序》:
“ | 难就难在敌基督到底是谁,这个人将是启发和领导‘新世界秩序’的暴虐人物。多年来,神学家认定苏联是敌基督者。但在九一一事件之后,他们变得相当肯定,敌基督与阿拉伯世界和伊斯兰教密切相关。这相当简单的意味着,对他们来说,伊斯兰教绝对是‘新世界秩序’的核心。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们发现‘新世界秩序’阴谋论有一股巨大的潜力,它很意外的在消极推动全球政治,因为神学家通常很乐见与伊斯兰世界展开一场大战。正如比尔·穆尔斯形容的神学家一样 — ‘对他们来说,中东的伊斯兰战争并不可怕,它反而受到欢迎 — 它被视为是救赎道路上的一场大战’。此外,神学家支持美国担任宇宙视觉中的工具 — 上帝将运用它来击杀敌基督和公义的敌人。这就是为什么提姆·拉哈伊一系列最畅销末日书的共同作者,可以在美国侵占伊拉克的行动上提供强而有力的支持。由于这场战争,提姆·拉哈伊认为,伊拉克将成为‘时间终结事件的焦点’。更令人不安的是,神学家们幸运打开核浩劫的大门,他们一直认为,上帝将在末日大战中消灭祂的敌人。但是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他们越来越确定‘哈米吉多顿’有核武器在其中,从而使《圣经》无可避免的湮没在核毁灭里。正如一位预言作家所说,‘原子战争的浩劫将满足预言’[24]。 | ” |
很多谴责“新世界秩序”的阴谋理论家都认为他们是抵抗运动中的自由战士,但许多自称保有自由意志主义的右派民粹主义阴谋论者,却持有不相容的观点,例如主权神学、白人至上主义和消灭主义[14][250]。相信世界由“蜥蜴人”与其“巴比伦兄弟会”控制的知名阴谋理论家大卫·艾克,对这种悖论表示,基督教爱国者运动是唯一了解“新世界秩序”真相的美国人。他说:
“ | 我不知道我比较讨厌哪一种,让兄弟会控制世界、或者你要去把它们换下来[5]。 | ” |
公众人物的相关言论
[编辑]许多政治家、金融家、学者、作家和音乐家都曾公开讨论“新世界秩序”和世界政府的话题,不论是公开声明或是未公开的发言。本章节只列出一小部分知名人士的发言,以便显示“新世界秩序”理论在公众领域中的重要性。
“ | 美国真正的威胁是这个看不见的政府,就像一只巨大的章鱼,它在这个国家的城市中蔓延,像现实生活中的章鱼一样,喷墨汁来掩护自己。这只章鱼怪物就是洛克菲勒标准石油的公司利益和一小部分强大的国际银行家,这个小圈子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控制美国政府的运作,实际上也控制着两党,安插两边的领袖,并采取各种手段提名高官人选。这些国际银行家和洛克菲勒的标准石油公司,控制着这个国家大部分的报纸和杂志,并控制我们的行政官员、立法机关、学校、法院和各种为保护公共事务而设立的每个机构。 | ” |
——1922年12月10日,纽约市市长约翰·弗朗西斯·希兰[251] |
“ | 西方国家的政府,无论是君主制还是共和制,都已经被一股看不见的国际权力掌握。我冒昧的说,这种半隐藏的力量,推动美国群众进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大锅里。 | ” |
——1941年,英国军事历史学家J·F·C·富勒[252] |
“ | ‘秘密’这个词在自由开放的社会中是令人厌恶的。而我们作为一个历史民族,自然而然是反对秘密社团、秘密宣誓,以及任何秘密议程。我们正处在一个整体和无情的全球化阴谋下,这个阴谋主要依赖于扩大其影响范围的秘密手段 — 渗透而不是入侵、颠覆而不是选举、恐吓而不是自由选择、在暗处行动而不是正大光明。他们把军事、外交、情报、经济、科学、政治等各个方面结合起来,建立了一套紧凑、高效的统治机器。他们的各种准备工作被隐瞒着,并未公布。他们犯下的错误被掩盖,并未曝光。反对他们的异议者是沉默的,并未得到赞扬。他们的支出并未受到质疑,媒体不会报导,也不会揭发任何他们的秘密。 | ” |
——1961年4月27日,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253] |
“ | 金融资本主义的力量有另一个远大的目标,无非就是建立一个私有的世界金融控制体系,能够统治每个国家和整个世界经济的政治体系,这个制度是由世界各地的中央银行以秘密协议的方式、以封建统治者的方式,经常举行私人会议,最后达成这一制度的是国际清算银行。私人银行和世界各地的中央银行本身就是私人公司所控制的,金融资本主义的增长使得世界经济权力集中化,可能成为融资人的直接利益和所有其他经济集团的间接损害。 | ” |
——1966年1月1日,乔治城大学历史学家卡罗尔·奎格利[254] |
“ | “新世界秩序”将不得不由下而上实施议程,而不是从由上往下建立的,这样最终才能绕过国家主权,逐渐侵蚀民族和公众意识,这将比老式的正面攻击更加完美。 | ” |
——1974年4月,美国驻意大利大使理查德·加德纳[255] |
“ | 主席先生,我国的历史告诉我们,尽管我们在这个会议厅里看到各种种族、利益和信仰,但是珍惜多样性也是有可能实现进步、和平与正义的共同行动,所以我们对各国人民和政府说:让我们共同创造一个“新世界秩序”。 | ” |
——1975年10月联合国大会,美国国务卿亨利·季辛吉[256] |
“ | 三边委员会打算控制美国政治政权,作为整合跨国商业和银行利益的手段。三边委员会是一个巧妙协调的工作,控制了四个权力中心:政治、货币、知识和教会,三边委员会打算创造一个凌驾于国家政治的全球经济力量,作为“新世界秩序”制度的管理者和创造者,他们将统治未来。 | ” |
——1979年1月1日,参议员贝利·高华德在《问心无愧:美国参议员的个人和政治回忆录》写道[257] |
“ | “新世界秩序”是一个商业和工业全部都受到监管的超级权威世界、一个控制石油生产和消费的国际组织、一种将代替美元的国际货币、一个可以筹集资金的世界发展基金,还有一个国际警察部队来执行“新世界秩序”的所有规定。 | ” |
——1980年,西德总理威利·布兰特[258] |
“ | 归根究柢,南方在全球社会中的正义、平等和民主呼吁中,不能与本国社会追求的这些目标脱节。尊重民主价值观的基本权利 — 特别是持不同政见的权利、对少数民族的公平待遇、关心穷人和弱势群体、公民生活中的公正、愿意解决争端而不执行战争手段 — 这些都不得不影响全世界的意见,让南方也有机会获得“新世界秩序”。 | ” |
——1990年8月,坦桑尼亚总统朱利叶斯·尼雷尔[259] |
“ | 我们可以看到,中东战争的阴影超越了一个新的世界秩序,在这个“新世界秩序”中,各国将强而有力的一起阻止侵略,这正是富兰克林·罗斯福和温斯顿·丘吉尔对战后和平的远见。 | ” |
——1990年9月,众议院多数党领袖理查德·盖法特[260] |
“ | 如果我们不遵循内在的道德指导原则、为人类而生活的命令,那么他的无法无天将威胁到和平与民主、威胁到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新世界秩序”,这个漫长的梦想,我们所有人努力了这么久的心血将会受损。 | ” |
——1991年1月,美国总统老布什[260] |
“ | 随着时间的推移,布什总统认为,“新世界秩序”是以美苏两国的共同目标和利益为基础,透过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工作团队,这将会坚强的维持下去。拥有否决权的其他大国、包括共产党的中国在内,将被视为合作对象。 | ” |
——1991年1月15日,《纽约时报》执行编辑A·M·罗森塔尔[261] |
“ | 如果联合国部队进入洛杉矶来恢复秩序,美国会感到愤怒。但明天,他们将会感激不尽,如果被告知外头正有许多威胁,无论是真实还是我们口头宣布的威胁,世界各国人民都会恳求联合国帮忙打击这个邪恶,每个人都害怕的就是未知,当我们说有这个威胁时,他们将会自愿放弃个人权利,期望世界政府会保护他们。 | ” |
——1991年,美国国务卿亨利·季辛吉[262] |
“ | 我们要感谢《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时代杂志》以及其他优秀的媒体。他们的总编辑四十年来都前来参与我们的会议并且遵守他们的承诺。倘若我们一直受到社会大众的检视,我们就不可能进行我们对这世界的计划了。世界已经变得更加复杂多变而且准备好迎接单一世界政府了。相较过去几百年实行至今的民族自决,这个世界肯定更适合交由社会菁英和国际银行家进行超主权统治。 | ” |
——1991年6月德国毕德堡俱乐部会议,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三边委员会创始人、美国大通银行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洛克菲勒家族族长大卫·洛克菲勒[257] |
“ | 一方面,有马克思主义导向的制度,透过思想政治驱动的政治,承诺实现人类所期待的统治,显然是一个失败的尝试。另一方面,透过企图从自由主义传统的根源中深刻汲取的努力,也就是建立未来的努力。在“新世界秩序”下,这些努力越来越多的涉及联合国和北京的国际会议,这些会议透明的揭示了新人类和新世界的哲学,因为它们努力制定出具体途径。 | ” |
——1997年,天主教教宗本笃十六世[263] |
“ | 有一天,自由只会存在心灵层面,一个曾经有过的体验而已。他们会告诉你,你可以在哪里生活、你可以穿什么、开什么车、吃什么东西、吃多少,以及如何购买商品和服务。他们将剥夺你的宗教信仰、种族、性别、民族血统、年龄、肤色、信仰、观点和权利,并控制人口。他们将建立一个“新世界秩序”,并把每个人做上追踪记号和名牌。以前的一切都将被删除,而新的一切将被全面操纵。你坚信的理想只能埋藏在心里,因为一切都必须符合他们的统治。任何外面的东西都将被废除,他们将对所有事情执行完整和全面的控制,并成为你灵魂的唯一所有权者。光芒,一旦被引导就会变暗,自由将会像一只不情愿的鸟,翅膀被切断、被压制在你肋骨中的那架笼子里。 | ” |
——2006年,美国作家安东尼·拉琼[264] |
“ | 随着无声的武器,寂静的战争悄悄开始,新奴隶制让人民继续又穷又笨,好个“世界新秩序”。这场生化战怎么可能会有逻辑可言?我们都知道这是错的,但“新世界秩序”已在门前狂敲了,为何还是没人愿意做点什么。我们的心智被抽离,我们的肉体被破坏,他们提倡性与战争,幼稚园内充满暴力,却只责骂家长与老师,都是他们的错。好个“天佑吾人基业”,教堂的机能被消灭,家庭及亲人受攻击,公众被困在失序的状态里,直到没有任何东西是神圣的。穷人们都被毒品控制,只能去哀求富人给他们来一管。 | ” |
——2007年5月15日,美国反政治乐团麦加帝斯〈华盛顿,你是下一个目标!〉的歌词,收录于《邪恶联合国》专辑[265] |
参见
[编辑]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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