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粤语历史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本条目介绍粤语的发展历史。据流传史载,古粤语是楚人百越人语言,自秦始皇攻岭南起,中原雅言多次随诸夏族群南迁,与百越语言相互影响,至五胡乱华后,语言发展逐渐稳定成固定体系[1]

上古到南越

[编辑]

自上古时期,居于岭南地区的多个原始部族,被居于中原地区的华夏部落泛称为南蛮。而秦南下前,岭南语言兼备有古楚语与土百越语的特征,上古时期岭南的语言可能属壮侗语系,学界比较语言发现粤语闽语客家话均有大量“有音无字”的词汇,很多是从壮侗语系语言保留下来的词汇底层[2]。两广百越所操语言,也就被中原汉人称为“鴂舌”,比喻蛮夷难懂的语言[3]。据语言学家邢公畹等考证,早在尧舜时期,黄河流域就发生一场以中原为中心的“夏语化”运动,发展到西周时期,形成了以秦晋的方言为标准音的“雅言[4]

秦朝于秦始皇二十九年(前218年)开始攻打岭南百粤之地,秦始皇三十三年(前214年)开通秦凿渠(唐后称为灵渠),打通楚地(今湖南)及粤西(今广西)间之水路,使中原与岭南交流更频密;及后征服整个岭南,设郡置县。秦二世二年(前208年),赵陀建立南越,南越君主推行和辑百越政策,任用越人,夏越通婚,加快了文化交流与融合。

汉朝到魏晋南北朝

[编辑]

元鼎五年秋(前112年),汉朝皇帝刘彻(即汉武帝)攻打南越国,吞并整个岭南,自此之后,岭南同中原交流多了很多,当地土著开始学习雅言,除对外交流,族群部落内沟通也有受到雅言影响,古百越语也在此时再次影响南下古汉语[5]

王莽始建国元年(9年)至地皇四年(23年),不少人亦都来到中原,陈元及之后士燮世家都在此时过来,他们在此处开馆读学。新至东汉末期,中原一带很混乱。政体上,岭南九郡之上加一级为之州,叫交州士燮做了交州太守,去除了州刺史,其后形成割据政权。经学家刘熙就于交州开学,程秉薛综许慈都是其徒。还有很多读书人来到此处;许靖许邵两兄弟、袁沛邓小孝徐元贤张子云刘巴袁忠桓邵住等。他们在此开馆授徒,无形中是为中原文化及雅言播种,加速雅言普及。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不少中原人因战乱南逃至岭南地区,岭南地区汉族人口大增。其中一部分移民入粤北定居始兴,当时中原传入的汉语与秦汉时期形成的古粤语混合,进一步叠加影响古粤语,逐步改变了古粤语的面貌,拉近了古粤语和中原汉语的距离[6]。在长达270余年的南北分治时期,中原雅言因外族南下冲击而逐渐消失,而在岭南扎根的雅言在较稳定局面之下,仍保持着源于中原的音系,并与原有的古楚语、古百越语共融[2],奠定日后粤语的语音基础[7]

隋唐与宋朝时期

[编辑]

隋唐时期,岭南地区的汉族人口进一步增加,部分少数民族在汉族分布较少的山区里继续保持自己的语言文化。这一阶段粤语再次受隋唐时期中原汉语叠加影响,被贬谪广东的文人学士对中原文化的传播和汉语读书音的影响[8],令粤语由原来的混合语,演变成既能对应中古汉语发音,又有自身独特词汇和文法结构的语言,而据现代学者研究观点在到中古后的演化时期,许多其他汉语方言中有改变的古汉语的部分音素在粤语中并未变化,与闽语一道传承了更多古汉语的文语成分,可以跟文言语法相印证[注 1][9]:267。粤语代表广州话亦较完整地保留唐宋中古语音系统以及契合唐宋诗词的平仄用韵[10]:103

此时期广东(省城)得益于海上丝绸之路繁盛,大批外商涌入,单常年聚居在广州的外商有十多万人,在内城蕃坊指定居留[11][12],包括南亚裔人士、波斯人、阿拉伯人等,亦将其部分外语引入粤语中,如冚唪唥(全部)[注 2][19]。而此间属土著百越的黎族瑶族等部分接受汉化,部分转迁移向山区与广西;原居粤西南,即雷州半岛一带的俚()人则大规模南渡,定居海南岛,成为海南黎语的先祖[2]

明清

[编辑]

明朝清朝中期,粤语平稳而缓慢地变成现代粤语,按粤语韵母长短把阴入声派入高低两种阴入声(如“色”、“锡”两个阴入声字分别带有短和长的韵母,前者派入尖锐的高阴入声,后者派入较低沉的低阴入声),西洋学者在清朝中后期见证广州粤语不再分精组照组声母的过程(现时香港有ch/sh的粤语音译英文名词可视为活化石,因为当时照组ch/sh未有混到精组ts/s,如沙田的沙“sha”)。

清朝中期、末时期

[编辑]

由于清朝乾隆二十五年(1757年)开始锁国政策一口通商仅保广东省城(即广州城,旧名广州府,英文名Canton)与其他国家贸易,故此洋人来到中国后所掌握的汉语是粤语而非官话。洋人为了方便与广东十三行的中国商人沟通,自然要学习粤语以贸易往来。不少地方官员、京官和商人等达官贵人来到广东省城(即首府)为了经常与洋人议事常常接触到粤语。由于在广州说粤语多数是地位较高的文人、平民和富户人士,而广州长期以来是广东保持繁华和百业兴旺的省城,因此也有省城话之称,粤语以广州话为粤语标准音作中心,吸引绝大部分“粤语方言”和“广东方言”人数跟随使用。

随着“广州十三行”的贸易往来,外国经商人士学会了粤语也把英语等词汇融入粤语,而粤语和英语开始接触,各自融入中文和英文不同的译音名称。加上外国人一到步广州通商时误将省城(今广州)等于广东“Canton”,把广州的英文名为Canton,导致Cantonese(即广州话)直译中文为广东话,因此后世把英文直译中文称其为“广东话”[20]。因这段时期是粤语最顶峰时期,导致不少广西人的粤语人口也跟着使用广东人的粤语口音。此时,大量原本在广州经商西进的广州人移民至广西,广东曾有句谚语:“生在苏州,住在杭州,食在广州,死在柳州。”,广西柳州棺木(即棺材)向来最出名。而梧州是与广东接壤的边界城市,长期受广州文化影响,并以广州浓厚商业文化为中心向西部扩散进入梧州,梧州辟为通商口岸,“粤商”活跃,并沿浔江郁江一线进入广西南部腹地,至南宁取代桂柳官话壮族壮语广西平话作为通用语;有极少量粤语人口从桂平一线折向西北,进入广西的桂中平原,但这一线的粤语人口多居住于沿江市镇码头附近,虽然对当地桂柳官话的词句字义有一定影响,如影响柳州话音调,但未能改变桂中平原原有的语言格局,逐渐被当地人的语言消灭,粤语仅能于家族生活中保留下来;同时海南沿岸也有粤语人口分布。

鸦片战争清朝国力持续衰退,为了生计,又有大量广东人(包括广东粤民系、广东客家民系、广东闽民系广东人)迁移北美洲、欧洲、澳洲、南洋、东南亚一带等世界各地。特别是人数最多的粤语民系大半数是广府族群较多,广东客家人在这段时期因为粤语与客家话很多语调、语音是较相近,有些已经会晓说粤语,以及本身是说粤语四邑方言(如台山话等)四邑人有些已能说广州话。其广东人口一向众多,尤其原本自居广东里较多的广府人迁移英、美、加、澳、纽和东南亚等各地,后人表示自己是从广东而来的广东人(包括潮州人、客家人、雷州人等晓说粤语的广东后裔)。

现代

[编辑]

中华民国成立,要统一全中国语言作为官方语言,在订立国语时,虽然用北京官话白话文取代文言文之正式书写地位。即使在辛亥革命后,民国建立之初在广州仍然是不少地方党、政、军、高层和名人的所在地,因多次以广州为首都,居住在广东的人物大部分都非富则贵,粤语实际使用未受到任何限制,国民党“二大”之会议语言是粤语,大会更议及照顾粤语人士需要,将是次与之后会议的各项重要报告及决议翻译为粤语[21]

中国共产党创建者陈独秀李大钊瞿秋白都支持汉字拉丁化,他们认为拉丁字母会推进社会进化和“世界大同”。瞿秋白等左翼知识分子抨击五四白话文成为一种“新文言”,认为汉字是不能承载人民声音的死文字,他们反对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资产阶级国语运动”。1930年瞿秋白赴苏联与苏联汉学家制定“拉丁化新文字”方案,“这种拼音文字拼写的不是文言,也不只以北京一地方言为标准的‘国语’,而是各大方言区的大众口语”。之后各地知识分子致力于方言拉丁化,制订出上海话、苏州话、广州话等新文字方案。战后留在香港的左翼文艺人响应中国共产党文艺“大众化”之路,而发起方言文学运动,催生了不少粤语书写作品,如黄谷柳的小说《虾球传》等[22]。在革命时期,粤语在广东上升为一种革命的语言,粤境内非粤语区民众将学粤语视为一种时尚与革命行为[23]。甚至在一些场合,只有讲粤语者才被视为真正的革命者,如省港罢工时湖南籍李森(启汉)被选为罢委会干事局局长,不少工会以“外江佬不懂广州话”为由提出抗议[24][25]。国民革命到中日战争时期,在广州市一级到省级党政部门,长时期仍然以粤语作为公务语言[24]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普通话”,由于政治运动的影响,对广东推普工作无法展开。在1956年全国推广普通话以后,粤剧、粤曲、讲古、粤语话剧照样推陈出新。1958年建成的珠江电影制片厂虽然主要拍国语片,但仍出了一部喜剧粤语片《七十二家房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期,各色粤语文艺影响力稍微下降,但粤语仍然为广东广西等沿海地区的主要语言。在80年代后,北京政府推行改革开放,将深圳列为经济特区,以吸引外国商人通商。吸引大量北方人南下,令到广东等地以粤语为主要沟通语言的人稍微减少。

语言特征现状

[编辑]

2011年广东逾亿人口中,粤语使用人数约6700万[26]广西约2500万[26]香港700万、澳门55万、泰国500万、新加坡马来西亚500万、美国加拿大200万[26],全球有约1.2亿人使用粤语[27][来源可靠?]。粤语为澳大利亚第4大语言(次于英语意大利语希腊语)、加拿大第3大语言(次于英语、法语),美国第3大语言(次于英语、西班牙语[28][29]

中国大陆

[编辑]

1980年代改革开放,为吸引香港外资企业和海外华人到中国大陆投资,广东成为改革开放试点,企业家从香港进入珠江三角洲珠三角经济区,打通整个广东再到其他省份通商,大量粤商和外商活跃。粤语不但未受到外省南下大军影响,反而因广东能接收香港频道,令到不同省籍的工厂民工和专业人士透过电视娱乐,也纷纷认识和学习聆听粤语。全球华人也会收看的香港电台、影视、艺术,就连海外商品、产品、外国品牌、消费品等广告也在中国大陆播放。

在广东的闽语区,例如汕头潮阳潮汕地区一些潮州人海陆丰一些鹤佬人粤西一些雷州人也开始使用粤语,形成双语区,加之广东内人口流动,香港频道落地在粤东,当地粤东地区居民,特别是汕尾年轻一辈外出广州等珠三角地区大城市工作时,大多具备粤语交际能力,客家地区也使用粤语。广东地方逐渐变为双语区,广府话也吸收纳入了潮州话客家话等词语,例如“口渴”读成“口涸”、“喉干”或“口干”等,因此有些潮州人说粤语时充满浓浓的潮州口音,并且广东人将去食潮州菜,读成“打冷”这一词,其实也源于潮州话融入“广州话”里。为方便海外华人投资,不少本地广东家庭能晓至少两至三种广东语言,以与别人沟通[30]。此外,广西、海南[来源请求]一直存在粤语分布地区,广西南宁梧州苍梧钦州等等在粤语大城市生活的少数民族也受粤语城市影响,有些也能会晓粤语,例如本身说粤语的汉族壮族通婚人士。2009年,由于广东商人在中国—东盟博览会后开始向广西投资,南宁青秀区也有大量粤语使用者,对会晓粤语之投资人士十分方便,商人可从广东向广西经商西进[31]

海外

[编辑]

海外华人世界各地,由于不受普通话政策约束,粤语被香港广泛运用于立法、行政、法庭、教育、新闻、传媒、选举、电视、艺术、曲艺当中,发展出独具特色的现代粤语文化,尤其是戏说中国历史古装剧完全反映出当时古代的原本词句、语法、用词和用语等,对传统粤剧粤曲南粤文化岭南文化)以及文革破坏,对中华文化作出保护。例如在中国大陆范围大力推广普通话,广东与广西、海南[来源请求]等地民众之粤语会话就逐渐大受普通话影响──词汇次序掉换,如:原本“质素”—颠倒—“素质”、“消夜”(宵夜)—颠倒—“夜消”(夜宵)、“紧要”—颠倒—“要紧”等古代文学词汇用法,反而香港等海外民众之粤语会话保留了较多“消夜”、“紧要”、“质素”等古代用语。特别在“消夜”(宵夜)一词一直用到现在,是唐代更最早期使用,唐代诗人方干的诗《冬夜泊僧舍》之中“无酒能消夜,随僧早闭门”的一句。

马来西亚

[编辑]

除了在中国粤语地区之外,粤语是马来西亚华人主要语言之一。虽然马来西亚的学校皆以北方华语为主要媒介语来教授中文,但大部分本地华人都懂得粤语。主要原因是有相当比例的马来西亚华人先辈祖籍广东,而近代原因则是长期受到香港电视节目的影响。Astro华丽台Astro至尊HDAstro On Demand为本地的粤语台,并以粤语原音播出TVB制作的节目。所有本地中文电台(国营电台爱FM除外)都会全天候以华语和粤语交替广播。同时,当地上映的香港电影皆不作配音,以原音上映。

香港

[编辑]

在香港行政、司法、立法、新闻发布等行政人员一般规定有粤语或英语能力才可担任公职,更要规定先使用粤语和英语作回应。新闻电视、广播、行政机构等亦会服务多数已经定型语言(粤语、英语)使用者为先。若果有需要立法会等政府新闻处都会提供粤语、英语及北京话三种语言的传译。学校亦使用两文三语教学授课,学校可全面用英语或粤语授课其他科目。

即使是在港英政府时期,政府亦相当关注政府官员的广东话能力。例子之一,是时任港督葛量洪在1950年初向殖民地部作的报告。个中提及有关“官学生”在香港学习广东话的安排,以及他重视学习广东话的原因。当时掌握管治香港实权的英国官员,绝大部分属于政务职系,即“官学生”(cadets,后改称政务官 ,administrative officers)。他们在英国受训期间(Devonshire Course)已开始学习广东话,并经考试合格,才被正式聘用。通常来港后的首两年,仍会专注深造广东话,并且不用参与任何的行政工作。他们享有语言学习津贴,以聘请教授广东话的导师。葛量洪认为,政务官能够通晓被管治者的语言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缺乏说广东话的能力,便不能履行其职务。为了增加学习广东话的诱因,他在报告中建议广东话科目应占全部学习科目总分数的一半,并认为这个比重才能突显广东话科目的重要性;又提议腾空教授人类学和社会结构、以及社会研习的科日时数,来教授广东话,理由是在香港掌握广东话比学习这些科目更为重要。[32]

而中文科则多数学校使用粤语授课中文,幼稚园先从粤语辨中文字为基础。然而在东南三音(粤、)中,粤语是可以和官话对应,例如:

日常生活粤语会话的“食”(sihk/jih/yih)或“吃”(yaak)——对应北京话读〈吃chī〉-但粤语则读“吃”(hek/hat1/gat1)

“唔”mh1——对应北京话读〈不bù〉-粤语则读“不”(bat1/fau2)

“系”(haih)——对北京话读〈是shì〉-粤语则读“是”(sih)

“喺”(hai2)——对北京话读〈在zài〉-粤语则读“在”(joih/zoi6)

诗经·郑风·大叔于田》春秋战国时用法本字为“忌”(gei6)[来源请求]助词变读“嘅”(ge3/koi3)——对北京话读〈的dì/dí/de〉-粤语则读“的”(dik1)

汉代用法本字众数为我(ngo5)“等”(dang2)你(nei5)“等”(dang2)、渠(keoi4)“等”(dang2)[来源请求]变读我“哋”(dei2/dei6/di4)、你“哋”(dei2/dei6/di4)、渠“佢”(heoi5/keoi5)“哋”(dei2/dei6/di4)——对众数普通话读〈们men〉-粤语则读“们”(muhn/mun4)

楚辞·山鬼》战国时期用法“睇”(tai2/dai6)——对北京话读〈看kàn/kān〉-粤语则读“看”(hon1/hon3),宋代用法本字为“莅”(leih)[来源请求]变读“嚟”(lei4)——对北京话读〈来lái〉-粤语则读“来”(loih/loih4/loih6)

等等汉字单字,整篇官话文章是完全可以用粤语朗读出来,以及作文、写文章,中文科教师都可以使用粤语教授学生每一个官话单字来书写和阅读,还有分析和理解古文古体诗文言文、读诵唐诗宋词中国文学作品等诗、词、歌、赋。只有少数学校因为创校逾半世纪的历史缘故,而使用北京话,但是香港绝大部分的幼稚园、小学及中学都是使用粤语学习中文,用粤语读、写、听、说为先,而另外将北京话独立成为普通话一科,普通话科教师则专注教授学生拼音

香港主权移交后,有小学及中学为得到纳税人资助,以普通话教授中文科。即使语常会研究指,普教中无助学生学中文,香港教育局仍维持普教中为远程目标[33]

参见

[编辑]

注释

[编辑]
  1. ^ 李如龙教授在《方言与文化的宏观研究》说:“中古之后塞擦音声母的分化,鼻音韵尾的合流,塞音韵尾的弱化和脱落、浊上归去、入派三声这些在许多方言普遍发生的变化都被粤方言拒绝了。”
  2. ^ 国学大师饶宗颐考证“冚唪唥”是古代波斯语,由拜火教教徒在唐代传入。次文化堂社长彭志铭对此语源持同一看法[13]。另外一些学者研究,该词的来源还有洋泾滨英语[14]蒙古语族[15]吴语官话[16],或者土著底层词[17]、粤语本源词[18]等多种说法。

参考文献

[编辑]
  1. ^ 詹, 伯慧. 广东粤方言概要. 广州: 暨南大学出版社. 2002: 617. ISBN 9787810790628. 
  2. ^ 2.0 2.1 2.2 侯精一主编,《现代汉语方言概论》,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出版
  3. ^ 粤语说略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张锦少 RTHK
  4. ^ 粤语的由来:源于中原夏语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16-01-26
  5. ^ 历史专家公布研究新成果 粤语原来是古代普通话. 搜狐网. 2004-08-06 [2013-09-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26). 
  6. ^ 詹, 伯慧. 广东粤方言概要. 广州: 暨南大学出版社. 2002: 617. ISBN 9787810790628. 
  7. ^ 粤语形成于古广信——兼谈粤语的文化价值和保护问题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罗康宁 中国评论学术出版社 2004年7月
  8. ^ 陈恩泉. 试论粤语在中国语言生活中的地位. 暨南学报. 1990, (1). 
  9. ^ 周祖谟语言文字论集. 周士琦.人民敎育出版社, 2000. ISBN 9787107129292
  10. ^ 邵慧君, 甘于恩.粤语词汇讲义 商务印书馆,香港.2018. ISBN 9789620705212
  11. ^ 广州市考古研究院研究员闫晓青:广州是唐宋中国第一大港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广州日报 2019-12-06
  12. ^ 唐宋時代市舶司制度. 佛教沈香林纪念中学. [2010-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2-13). 
  13. ^ 广东话洗冤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东方日报 2014-02-20
  14. ^ 千岛英一. 廣州話「冚唪唥[hɐm²² paːŋ²² laːŋ²²]」的來源再考. 国际粤方言研讨会议 (香港). 1996-06. 
  15. ^ 涂良军. 廣州話「冚唪唥[hɐm²² paːŋ²² laːŋ²²]」詞源辨析. 全国汉语方言学会第十届学术讨论会 (桂林). 1999-11. 
  16. ^ 文若稚. 廣州方言古語選釋 續篇. 澳门: 澳门日报出版社. 1993. 
  17. ^ 余霭芹. 粵語研究. 语文研究. 1988, (2). 
  18. ^ 陈小明. 粵方言"冚唪唥"再探. 国际粤方言研讨会. 2001. 
  19. ^ 海上丝路给广东带来了什么? 广州是西方技术入华桥头堡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14-07-23 南方日报
  20. ^ 广州洋名公推“Guangzhou” 替代“Canton”. 人民网. [2012-06-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当时广州在世界上影响之大,可以从国外许多地名取名为“Canton”略见一斑。广州市委宣传部理论处副处长郭德焱博士说,仅美国一地至少有5个地方的地名叫做“Canton”。 
  21. ^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国民党第一、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会议史料 南京 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245.
  22. ^ 池伟添. 粵語的政治 (46). 香港岭南大学文化研究系. 2015-05 [2018-06-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26). 
  23. ^ 广东区党、团研究史料(1921-1926) 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83,257.
  24. ^ 24.0 24.1 喻忠恩:粤语VS国语:国民党“二大”时期的广东国语运动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17-06-08
  25. ^ 罗声.干事局局长李森同志[A.《广东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编委会.广东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第三卷 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5,483.
  26. ^ 26.0 26.1 26.2 粵語使用人數眾多,與絕大多數廣東人生活方式息息相關. i-talk自由谈 凤凰网. 2011-12-21 [2018-01-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12-21). 
  27. ^ 全球近1億2千萬粵人喜訊 《粵語》聯合國正式定義為法定語言. News Chinatown. 2012-02-18 [2018-01-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26). 
  28. ^ Bauer, Robert S.; Benedict, Paul K., Modern Cantonese Phonology, Walter de Gruyter, 1997, ISBN 978-3-11-014893-0. 
  29. ^ Yue-Hashimoto, Anne Oi-Kan, Studies in Yue Dialects 1: Phonology of Cantones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2, ISBN 978-0-521-08442-0. 
  30. ^ 存档副本. [2013-09-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1-07). 
  31. ^ 存档副本 (PDF). [2013-09-06].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2-10-04). 
  32. ^ 李彭广. 管治香港:英國解密檔案的啟示. 香港: 牛津大学出版社﹝中国﹞有限公司. 2012: 92–94. ISBN 9780193978553. 
  33. ^ 研究證普教中無助學中文. 苹果日报. 2016-06-01 [2018-06-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26).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