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號巡洋艦
歷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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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帝國 | |
船名 | 隼號 |
艦名出處 | 隼號通報艦(隼) |
建造方 | 基爾帝國船廠 |
鋪設龍骨 | 1890年1月 |
下水日期 | 1891年4月4日 |
入役日期 | 1891年9月14日 |
結局 | 1913年拆解報廢 |
技術數據 | |
船級 | 鵟級 |
船型 | 四等巡洋艦(小巡洋艦) |
排水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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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 | 82.6米 |
型寬 | 12.5米 |
吃水 | 4.45米 |
動力輸出 | 2,800 PS(2,800 ihp) |
動力來源 | 雙軸,兩台三脹蒸汽機 |
船速 | 15.5節 |
續航力 | 2990海里以9節 |
乘員 | 9名軍官、152名水兵 |
武器裝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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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號(德語:SMS Falke[註 1])是德意志帝國海軍建造的一艘四等巡洋艦[註 2],為六艘鵟級巡洋艦的二號艦。該艦自1890年開始鋪設龍骨,1891年4月下水,至同年9月交付使用。隼號是專為執行海外任務而設計,裝備有八門105毫米口徑的主炮,航速可達15.5節(28.7公里每小時)。
隼號的大部分服役生涯都在海外度過,曾分別在東亞、中太平洋和美洲執行任務。它協助鎮壓了1893年的薩摩亞叛亂,卻於1899年在當地的起義中遭到破壞。1901年,該艦調任美洲基地,並於次年經歷了1902-03年的委內瑞拉危機,期間它曾幫助實施了英德聯軍對委內瑞拉海岸的封鎖。1907年,隼號被召回德國。它於1912年底正式從海軍名錄中除籍,隨後拆解報廢。
設計
[編輯]隨著1871年後德意志帝國的經濟擴張,帝國海軍有必要將軍艦常駐在海外殖民地,以保護德國公民在當地的權益。由於船員宿營空間的侷促和低適航性,既有的炮艦並非合適的艦種。它們的武器裝備也被視為過於薄弱。相反,所需船具應具有較大的排水量並通過輪機驅動,以使它們能夠監控大片海域。這類艦隻還應繼續配備適當的風帆索具,以便在長途航行中節省煤炭。這些要求在1886-1887財年獲得撥款的兩艘燕子級巡洋艦得到落實,它們為更大的鵟級奠定了基礎。[3][1]
隼號的艦體採用橫向鋼框架構造,並有一直延伸至上甲板的黃松外板,表面再覆裹一層蒙次合金以保護木材免受船蛆的侵害。艦隻的水線長和全長分別為79.62米和82.6米,有12.5米的舷寬以及最大5.63米的吃水深度。其標準排水量為1559噸,滿載時則可達1868噸。推進裝置由兩台臥式三缸三脹往復式蒸汽機組成,各負責驅動一副直徑為3米的三葉螺旋槳。蒸汽由四台燃煤圓柱形火管鍋爐提供,它們通過管道匯入一具單座煙囪。發動機的額定功率為2,800匹公制馬力(2,100千瓦特),設計航速15.5節(28.7公里每小時),並能夠以9節(17公里每小時)的速度連續航行2,990海里(5,540公里)。其標準船員編制為9名軍官及152名水兵。[4]
該艦的主炮由八門單座安裝的105毫米35倍徑速射炮組成,共配備800發彈藥。它們的射程為10800米。其中兩門並排放置在艏樓,四門分居兩邊舷側:一對在舷外平台上、一對在炮眼內,最後兩門則並排安裝在後甲板。副炮則由五門37毫米轉膛炮組成,用於防禦魚雷艇。此外,艦隻還配備有兩具350毫米魚雷發射管和5枚魚雷,均安裝在甲板上。[4][5]
服役歷史
[編輯]隼號是以「D號四等巡洋艦」(Kreuzer IV. Classe D)作為合同代號,於1890年1月在基爾的帝國船廠開建。它於1891年4月4日下水;在下水儀式上,由海因里希親王發表演說,其妻子伊雷妮親王妃則主持為艦隻命名。舾裝工作完成後,隼號於同年9月14日投入運作以進行海試。然而在海試期間,該艦在駛離博恩霍爾姆島時不慎擱淺,需要由其他船隻拉出。它於10月31日在基爾暫時退役。[6][7]至1892年8月14日,隼號重新入役,以參加從當月開始一直持續到9月的年度艦隊訓練演習。它與岸防艦齊格弗里德號一同被編入第三支艦隊。[7][8]
部署至西非
[編輯]演習結束後,隼號於10月16日離開基爾,被部署至德國在西非的殖民地,以替換炮艦蒼鷹號。抵達西非後,隼號即前往剛剛爆發第二次法達戰爭的達荷美。12月,其艦長試圖通過談判尋求釋放被達荷美士兵關押的兩名德國商人,但未能成功。12月31日,隼號回到德屬喀麥隆的主要港口杜阿拉,與第二艘駐地艦鬣狗號會合。[7]
這一時期,德屬西南非洲的邊界已經通過與葡萄牙(1886年)和英國(1890年)簽訂條約得到解決,但海岸線尚未進行詳細勘測。隼號的任務是找到一個合適的港口來連接首都溫荷克。它於1893年1月23日離開羅安達,四天後抵達十字角。該艦對該地區進行了徹底的考察,並發現一座葡萄牙人留下的發現碑。它是由葡萄牙探險家迪奧戈·康於15世紀末所立。隼號的船員將其移走以防進一步被風化,並在原地放置了一個木製十字架來標記位置。船員們從3月14日到16日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隼號駛回喀麥隆,沿途在幾個港口停留,於4月29日抵達杜阿拉。在那裡,石碑被卸下來,隨後由10月29日從杜阿拉出發的北德勞埃德輪船斯德丁號運回柏林保存。兩年後,即1895年,發現碑的一座花崗岩複製品由雀鷹號巡洋艦帶回原址安置。[7][9]
與此同時,隼號已於5月27日被派往賴比瑞亞,以應對該國的動亂。它於6月9日抵達蒙羅維亞,並將賴比瑞亞總統約瑟夫·詹姆斯·奇斯曼臨時接到艦上,以保護他免受叛亂分子的襲擊。隼號於7月22日返回杜阿拉。隨後,它被派往南非開普敦接受計劃自11月30日開始的大修,但德屬西南非洲的科伊科伊人叛亂迫使工作推遲;12月5日,該艦在殖民地加入了鎮壓叛軍的行動。事實證明其出現是不必要的,因此它在當月晚些時候被重新發往開普敦。抵埗後,海軍參謀本部又決定將隼號轉移至德屬幾內亞的殖民地。該艦遂於12月23日出發,經雪梨前往墨爾本。[10]
部署至太平洋
[編輯]當1894年2月8日抵達墨爾本後,隼號得以與其姊妹艦鵟號和炮艦海鷗號會合,它們同屬德國太平洋殖民地的駐地艦。在三艘艦進行聯合炮術訓練後,隼號繼續前往加羅林群島的阿皮亞,至4月16日抵達。德屬薩摩亞成為該艦未來五年的主要警備區域。隼號在薩摩亞停留至10月初,然後回到雪梨進行維修工作和輪換船員。當時,雪梨擁有唯一一個具備大修設施的船廠,這意味著德國人要依靠這個澳大利亞港口來維持其軍艦的運轉。1895年3月至7月,該艦在雪梨接受了一次漫長的大修。從7月29日至11月10日,隼號則再次駐紮至薩摩亞。在此期間,它對烏波盧主島以北的港口薩盧阿進行了精確勘測。11月10日,該艦展開駐地巡航,首先停靠馬紹爾群島,繼而在12月下旬到訪威廉皇帝領之後,於1896年1月抵達馬圖皮港與海鷗號會合。巡遊於當月底在雪梨結束,隼號從2月4日至4月4日進行了大修並再度輪換船員。[11]
自1896年4月15日起,隼號重新駐紮在阿皮亞。8月底,該艦駛往紐西蘭的奧克蘭,在那裡與鵟號和海鷗號會合。馬紹爾群島發生叛亂的威脅迫使隼號於11月初再次前往當地。隨後它再次展開駐地巡航,至1897年2月18日在雪梨結束。該艦於4月23日從雪梨啟程,並在經停奧克蘭和湯加後,於5月16日返抵阿皮亞。6月24日,隼號重回雪梨接載新任艦長、海軍少校約翰內斯·瓦爾曼。接下來的一個月,包括殖民地總督庫爾特·馮·哈根在內的3名德國人在威廉皇帝領遇害。隼號於8月奉命前往德屬新幾內亞的斯特凡斯奧特緝捕兇手,並炮擊多座村莊,對當地居民造成了至今難以磨滅的傷害。[12]隨後,因海鷗號的勘測隊在柏林港附近遭到伏擊,隼號遂將一支警察部隊從首都赫爾貝茨赫厄帶到當地,並從本艦船員中抽調一支登陸部隊共同上岸對肇事者採取行動。結果,巡洋艦隻得不斷穿梭於保護領各地進行干預,以防止當地居民發生騷亂以及德國人遇害。11月10日,隼號回到阿皮亞,但僅兩天後又離開,經奧克蘭前往雪梨。[11]
在雪梨進行維修及輪換船員後,隼號於1898年4月25日啟程,再度展開駐地巡航之旅,並抵達了當時仍屬西班牙的加羅林群島。8月底,該艦返回雪梨,迎接新艦長、海軍少校維克托·舍恩菲爾德於9月1日正式就任。一個月後,隼號離開澳大利亞,並在經停新赫布里底群島、湯加和斐濟後,於10月15日抵達阿皮亞。由於此時薩摩亞繼承危機引發的衝突正在升級,德國軍艦到場的震懾力對德國而言非常重要。鵟號於11月15日返國後使緊張局勢進一步加劇,因為隼號將成為未來數月在該地區唯一的德國軍艦。[13]1899年3月,受德國人支持的酋長馬塔阿法·尤瑟福煽動了島上的暴亂,促使美國巡洋艦費城號、英國護衛艦保皇者號和魚雷巡洋艦鼠海豚號炮擊叛軍陣地。然而,他們的火力並不精準,有幾發炮彈甚至擊中了隼號。[14]舍恩菲爾德少校阻止其船員升級局勢,以避免引發更嚴重的外交危機。最終,第二次薩摩亞內戰通過簽訂《薩摩亞條約》得到解決,其中薩摩亞主島分裂為德國和美國的殖民地,而英國則在其他地方得到了讓步。[15]
到6月,戰鬥結束,局勢平靜下來。隼號的姊妹艦鸕鶿號此時抵達阿皮亞以接替它。隼號於7月1日啟程返回德國,在沿途分別經停雪梨、巴達維亞、科倫坡、馬埃島和里斯本之後,於10月14日抵達漢堡。其船員進行了一次登陸演習,以展示他們在國外服役期間的操練成果。德皇威廉二世到場向舍恩菲爾德致意,並讚揚他巧妙和冷靜地處理了薩摩亞危機。10月27日,隼號駛往但澤,於11月3日在當地退役。但澤帝國船廠對其進行了漫長的檢修和現代化改造,其中包括將煙囪延長約2.5米。[15]
部署至美洲
[編輯]1901年10月2日,重新投入運作的隼號被再度部署至海外,這一次是去往美洲。由於加勒比海和南美洲的局勢動盪,為保護在當地的德國人,它受命馳援已駐紮在東美洲基地的大巡洋艦菲內塔號。三天後,隼號從諾伊法瓦澤出發,橫渡大西洋,於11月14日抵達聖露西亞的卡斯特里。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該艦穿梭於該地區的多個港口,然後與訓練艦毛奇號、施泰因號和小巡洋艦瞪羚號會合。1902年3月,隼號抵達特立尼達島。它奉命由此沿亞馬孫河上游前往聖伊格納西奧,從而進入秘魯領土。但當該艦經帕拉河進入亞馬孫河,於3月23日來到本國商船經常停靠的港口馬瑙斯之後,其航行便因缺乏準確的地圖和熟路的引水人而變得困難,直到4月16日才抵達聖伊格納西奧。至此,這條已經高出海平面114米的河流距離太平洋海岸僅餘400海里(740公里);隼號則已連續航行了約5,200海里(9,600公里),燃煤不足使它無法繼續前進。為此,它於4月30日回到亞馬孫河口,轉往西班牙港。[15]
5月初,馬提尼克島的培雷火山爆發,隼號遂帶著食品和醫療用品前往法蘭西堡,為受災民眾提供協助。[16] 隨後,在菲內塔號艦長、海軍上校奧斯卡·施蒂格的命令下,巡洋艦繼續駛向委內瑞拉城市卡魯帕諾,以保護德國公民免受可能發生的戰鬥:自1901年12月起,便有考迪羅不斷發動反對總統西普里亞諾·卡斯楚的起義。從1902年5月20日至6月3日,隼號在拉瓜伊拉和卡魯帕諾附近停留,將這兩座城市的德國人和法國人疏散到聖托馬斯島。[17]之後,該艦來到夏洛特阿馬利亞,這是德國設在加勒比海的軍艦補給基地。夏季期間,隼號又分別造訪了卡貝略港、卡魯帕諾、拉瓜伊拉和庫拉索的威廉斯塔德。9月30日,它被派往海地的太子港,因該國也爆發了革命,必須保護當地的德國公民。在此期間,為了守衛駐戈納伊夫的德國公使館,該艦也不時派遣登陸部隊上岸,並駐紮在海地附近直至10月底。[18]
與此同時,委內瑞拉的局勢已經惡化,各列強的軍艦不得不留在當地以保護在該國的外國公民。12月中旬,隼號在駛離威廉斯塔德時擱淺,只能在訓練艦施托施號的幫助下重新浮起。儘管如此,該艦在事故中並未受損。12月16日,德國海軍正式成立東美巡洋支艦隊(Ostamerikanische Kreuzerdivision),由菲內塔號擔任旗艦。此後,隼號致力於從事1902-1903年委內瑞拉危機期間的行動。[18]由於委內瑞拉自卡斯楚上台以來僅少量償還外債並最終完全停止,受此影響的主要國家——英國、荷蘭和德國便展開聯合作戰,試圖迫使委內瑞拉政府作出賠償。[19]危機始於12月13日一艘英國商船被委內瑞拉軍隊扣留並登船逮捕其船員;作為回應,英國軍隊炮擊了卡貝略港的防禦工事,並糾集德國支艦隊協助他們懲罰委內瑞拉人。隼號和瞪羚號的任務是與英國分艦隊合作封鎖委內瑞拉海岸。直到1903年2月21日,當各方達成外交解決方案後,封鎖才結束。[20]
封鎖結束一周後,隼號於1903年2月28日離開委內瑞拉,前往位於英國海外領土百慕達愛爾蘭島、隸屬英國北美和西印度群島艦隊的皇家海軍船廠,並從3月8日至5月13日在當地停留。[18]從1903年10月到1905年11月,海軍少校保羅·貝恩克曾擔任該艦艦長。[21]1904年1月,隼號隨東美支艦隊餘部一起到訪了美國的紐奧良,當時的成員包括菲內塔號、瞪羚號和炮艦豹號。[22]從5月26日至6月16日,該艦又在紐波特紐斯停留,並接到了前往南美巡航的命令。隼號自7月17日開始陸續訪問了巴西的九個港口,繼而於9月23日抵達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在當地停留了四周後,它首先在巴拉那河和烏拉圭河進行了數次航行,然後前往阿根廷的其他港口。11月中旬,該艦進一步向南經由麥哲倫海峽繞過合恩角,繼而轉向北行來到秘魯南部港口,並最終於12月20日抵達智利的瓦爾帕萊索。在此期間,支艦隊司令、海軍准將路德維希·馮·施洛德認為,應當出訪以往沒有德國軍艦到達過的美國西岸城市。為此,隼號於1905年1月6日離開瓦爾帕萊索,沿著美洲太平洋海岸北行。在途經瓜亞基爾、布埃納文圖拉和幾個中美洲國家後,該艦於6月15日抵達舊金山,並在當地停留了三周。7月10日,它繼續向北航行,訪問了加拿大和阿拉斯加南部的港口。[18][23]
在返程途中,隼號乘沿著哥倫比亞河航行,遊覽了加利福尼亞灣。它在墨西哥的馬薩特蘭度過了聖誕節和1906年元旦,並在卡亞俄停留。8月初,當巡航至智利海岸期間,該艦被一場強烈的風暴致損。維修工作在塔爾卡瓦諾進行;在此期間,瓦爾帕萊索遭遇了強烈地震。因此隼號將大批食物和醫療用品裝載上艦,並在具備出海條件後於8月28日至9月2日期間運到這座城市。隨後,該艦於9月18日出席了智利總統佩德羅·蒙特·蒙特的就職典禮,繼而返回塔爾卡瓦諾完成餘下的修復工作。12月2日至15日,它在蓬塔阿雷納斯停留。1907年1月,隼號穿越至大西洋,駛抵烏拉圭的蒙得維的亞;在那裡,它接到了返回德國的命令。[24]
隼號於1907年1月17日從蒙得維的亞出發,在經停了幾個巴西港口後橫渡大西洋到達達喀爾,接著前往拉斯帕爾馬斯,然後是里斯本。在那裡,它受到了薩克森國王弗里德里希·奧古斯特三世登艦檢閱。在海外漂泊了五年半之後,隼號最終於4月15日返抵但澤。該艦於五天後退役,經軍方評估確定已不具備繼續接受大修的價值。因此,它於1912年10月25日正式從海軍名錄中除籍,並於次年在但澤帝國船廠拆解報廢。[25][26]
注釋
[編輯]腳註
引用
- ^ 1.0 1.1 Sondhaus,第166–167頁.
- ^ 日本海人社,第128頁.
- ^ Nottelmann,第102–103頁.
- ^ 4.0 4.1 Gröner,第97頁.
- ^ Lyon,第253頁.
- ^ Gröner,第97–98頁.
- ^ 7.0 7.1 7.2 7.3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8頁.
- ^ Schoeman,第82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8–79頁.
- ^ 11.0 11.1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9頁.
- ^ Farnbacher,第112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9–80頁.
- ^ Beede,第310頁.
- ^ 15.0 15.1 15.2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80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80–81頁.
- ^ Naval & Military intelligence. The Times (36831) (London). 1902-07-28. p. 7.
- ^ 18.0 18.1 18.2 18.3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81頁.
- ^ Forbes,第325頁.
- ^ Marley,第924–925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7頁.
- ^ Witte,第230–231頁.
- ^ Bredovskis,第177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81–82頁.
- ^ Gröner,第98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82頁.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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