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审查
互联网 |
---|
互联网主题 |
系列条目 |
审查制度 |
---|
互联网审查是指通过立法规管和官方倡议等手段,来控制或禁止人们于互联网上观看、访问、发表的内容。人们亦会因为道德、宗教、商业理由,而进行自我审查,以迎合社会规范、恐吓者的意愿、相关法律法规[1][2]。
互联网审查的状况因地而异,但互联网审查的严苛程度在大多数国家都在上升。大多国家/地区因为过去言论自由的发展,一般不会去限制互联网的表达,但其他国家/地区则会把有关审查套用到新闻和民众之间的讨论上[2]。当权者亦可能会为了应对示威、骚乱、选举,而实施互联网审查。阿拉伯之春期间政府所实施的审查便是一例。特别是后真相时代,网络操控的言论足以影响选举政治,使得过分开放的言论自由受到滥用,因此即使是公认为自由的政权,近年来都开始出现一定程度的互联网审查。此外,互联网审查的常见理由还包括侵犯著作权、骚扰、诽谤、淫秽。
人们对于互联网审查的态度存有分歧。根据《2012全球互联网用户调查报告》,71%受访者认为“互联网上应存有一定形式的审查”;83%认为“访问互联网应视为基本人权”;86%认为“应确保互联网上的表达自由”。在美国,由于《第一修正案》及言论自由的观念深入民心和法律系统,故当地对于互联网审查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也建基于此[3]。全球网络指数的数据显示,世界上至少有4亿人为了规避审查和增加隐私,而使用虚拟专用网(VPN)[4]。
概论
[编辑]互联网审查所面对的大多挑战跟类近于线下审查。不过在互联网上国界更显得模糊不清,使得一些在某国受到审查的内容,可以在别国开设的服务器上找到。因此若要实行互联网审查,那么就必须阻止网民访问有关信息。这个特点使得审查者需要用到新的方法去进行审查,比如说网站屏蔽和内容过滤[5]。
随着互联网和审查技术发展,研究者看待互联网审查的可行性及效果的方式亦会改变,比如:
- 《时代杂志》于1993年发表了一篇文章,当中它引述了电子前哨基金会的共同创办人约翰·吉尔莫(John Gilmore)的言论:“网络把审查制度解释为破坏,并绕过它”[6]。
- 2007年11月,“互联网之父”文顿·瑟夫表示,政府对于控制互联网无能为力,因为网络差不多全是私人拥有的[7]。
- 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于2007年进行了一项研究,有关报告于2009年发表,当中表示:“我们有信心突破网络审查工具的开发者将在大多数情况下领先于政府审查”,但“……我们相信少于2%受到过滤影响的用户会使用突破审查工具”[8]。
- 牛津大学互联网研究所的研究者于2011年经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发表了一份报告,当中总结道:“……于互联网及网络上进行信息控制的可行性颇高,因此,科技的进步并不能扩阔言论自由”[5]。
现时已有各种不同的互联网审查手段——从相对静态的黑名单到实时动态地检验交换的信息。黑名单需经过人手设置或过滤器自动生成,才能够正式应用。而且屏蔽软件客户以外的人一般无法设置之。信息屏蔽和过滤的实施层面亦有不同——有全国统一实施的,也有按着地方政策实施的。除此之外,一些机构亦会自行实施互联网审查,相关例子有图书馆、大学、网吧[2]。信息屏蔽和过滤的程度还可能因互联网服务提供商而异[9]。一些地区会常态性地进行互联网审查,把众多敏感信息过滤掉;除此之外,它们及其他不常态性地进行互联网审查的地区可能会在敏感时期加强审查互联网。在某些情况下,审查者可能会误导公众有关网站是因其他原因而不能访问的,比如在其打算访问有关网站时,返回一个虚假的消息说“网页不存在”[10]。
除非审查者控制了所有连接互联网的电子设备,否则他们亦难以/无法彻底审查所有信息。因为从根本角度来看,互联网是一门去中心化的技术。符合第一个条件的国家有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古巴。伪名和像自由网般的数据港能够保障网站内容不被审查和作者的匿名性,从而确保言论自由。有着一定电脑技术的用户往往可以找到访问屏蔽内容的方法。不过,当官方机构能够运用大量资源去建立和维护一个审查系统时(比如说中国大陆的官方审查系统),大多数网络用户还是难以获得被屏蔽的敏感信息[5]。
手段
[编辑]技术性审查
[编辑]现时已有各种不同的技术性手段去阻止公众访问审查者不欲其得到的资源,它们各有着不同的成效和副作用。
黑名单
[编辑]进行审查的实体一般会根据以下事物作审查:关键字、域名、IP地址。审查者会按著从不同渠道获得的信息,来建构黑名单。在一些情况下,部分人/组织会向法院提供审查目标。此外亦有由政府部门主动发掘目标的例子(比如中国大陆和伊朗)[11]。
霍夫曼(Hoffmann)举出了各种用于屏蔽特定网站或网页的技术:域名服务器缓存投毒、屏蔽特定IP地址、分析与屏蔽URL地址、检查过滤数据包、连接重置[12]。
控制层面
[编辑]审查者可在不同的层面上实施互联网审查[11]:
- 互联网骨干:比如连去其他国家(自治系统)的互联网交换中心(IXP)、海底电缆、卫星互联网访问点、光纤网络。在骨干上进行审查是相对较为困难的,因为其流量十分庞大,需要用到运算速度较佳的设备才足以应付有关要求。除此之外,只在国内传输的内容不能透过这个方法应付。
- 互联网服务提供商(ISP):包括自愿或强制安装互联网监控及屏蔽设备。英国的ISP可自愿安装有关设备,俄罗斯的ISP则需要按政府要求强制安装之。
- 个别机构会根据自身政策实施互联网访问控制,不过也有公共或教育机构因应政府要求,而实施有关控制。
- 个人设备:制造商或销售商可能需按着法律要求,为设备安装审查软件。
- 应用服务提供者:它们可能需按着相关法规,移除部分内容。外国互联网企业可能需为某些国家的用户进行更为严格的内容审查
- 证书颁发机构可能须为网站颁发由政府控制的X.509证书,使得中间人能够监控经过TLS加密的连线。
- 集成大量内容的内容分发网络可能成为审查者的目标。
方法
[编辑]在技术上,审查者可用到以下方法审查互联网内容[2][5]:
- 网际协议(IP)地址屏蔽:拒绝访问特定IP地址。若目标网站托管于共享服务器,所有存放在这个服务器的网站皆会被屏蔽。它会影响所有建基于IP的协议,比如HTTP、FTP、POP。典型的突破方法就是找一台能够访问目标的代理服务器,不过代理服务器有机会岀现壅塞或被屏蔽的情况。像维基百科般的网站会对代理服务器用户实施一定限制。像Google般的大型网站有着多个用于突破审查的IP地址,不过屏蔽名单可能会于后来把有关地址涵盖在内。此一方法可配合地理屏蔽使用。
- 域名系统(DNS)过滤与重定向:使得DNS不能够解析被屏蔽的域名,或透过DNS劫持等手段使其返回错误的IP地址。这会影响所有建基于IP的协议。典型的突破方法就是设置一些可正确解析的域名系统,不过DNS同样是审查者屏蔽的目标,他们较有可能对其进行IP地址屏蔽。除此之外,若目标IP地址没有受到屏蔽的话,用户亦可透过绕过DNS来突破之,比如修改Hosts文件、直接把IP输入至网页浏览器的地址栏上。
- URL地址过滤:不论URL所指定的域名为何,过滤器皆会扫描用户上传的URL字符。这会影响HTTP协议。突破方法有:在URL上使用百分号编码、使用像VPN和TLS/SSL般的加密协议。
- 数据包过滤:若过滤器侦测到一定次数的敏感字眼,便会强制终止正在传输中的TCP数据包。这会影响所有建基于TCP的协议,不过搜索结果页更有可能受到此一方法的影响。这可用到像VPN和般TLS/SSL的加密连接突破。除此之外,也可透过减小TCP/IP栈的MTU/MSS来突破,这可缩减每个数据包的文本总量。
- 连接重置: 若然过滤器屏蔽了先前的TCP连接,那么在稍后一段特定时间内,通信两方的设备将不能连接对方。其他用户的通信也可能因需要路由到屏蔽地点而失败。这可透过忽略从防火墙回传过来的重置数据包突破[13]。
- 断网:较为简单的互联网审查方法就是切断所有的路由器,这可透过操作软件或硬件来实行。突破者可用到卫星网络来突破之[14]。
- 门户网站审查和移除搜索结果:包括网络搜索引擎在内,主流门户网站可能会在其列表中移除一些它们通常会涵盖的网站,使得不知道如何查找该些网站的用户较难访问之。这样做的效果类似于对有关网站进行审查。有的操作的主要考量点在于当地法规,也有的出自网站的自身考量。比如说Google.de和Google.fr按著当地法律要求,移除了跟新纳粹主义有关的内容[15]。
- 电脑网络攻击:拒绝服务攻击等手段可产生跟其他屏蔽方法类近的效果,使得用户在一段时间内不能够访问特定网站或网络服务。攻击者可能会在选举前或其他敏感时期使用此一方法。他们的身份较有可能是非国家行为者[16]。
过度屏蔽和屏蔽不全
[编辑]技术性审查常会出现过度屏蔽或屏蔽不全的情况,因为有关技术往往都不能够做到只屏蔽目标内容,而不波及其他非审查目标[5]。其中一个例子就是在屏蔽一台托管众多网站的服务器的IP地址时,其他不相干的网站也会受到波及[17]。
商业性过滤软件
[编辑]多伦多大学政治科学系教授兼开放网络促进会共同创办人罗纳德·迪伯特和斯坦福大学的访问学者叶夫根尼·莫尔佐夫(Evgeny Morzov)皆写道,美国、芬兰、法国、德国、英国、加拿大、南非的企业皆使在线内容过滤变得复杂成熟。不少人和企业会利用互联网保安公司制造的内容控制软件,去保护自身、家人、员工,不过对于政府而言,它们却能够达至过滤敏感内容之效[18][19]。
比如说迈克菲于2008年收购的知名过滤软件SmartFilter。某些国家会利用它去审查敏感内容,相关例子有突尼斯、沙特阿拉伯、苏丹、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科威特共和国、巴林、伊朗、阿曼,以至英美两国[20]。缅甸和也门则使用由Websense开发的过滤软件。加拿大开发的商业性过滤软件Netsweeper[21]已被卡塔尔、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也门使用[22]。加拿大组织公民实验室(CitizenLab)表示,土耳其和埃及有在使用Sandvine和Procera开发的产品[23]。
2013年3月12日,无国界记者发表的《互联网监控特别报告》(Special report on Internet Surveillance)列出了五间“互联网的公司敌人”:布尔电脑(法国)、步立康系统、FinSpy(英德两国)、Hacking Team(意大利)、Trovicor(德国)。这些公司皆把自身的产品卖给政府,让其能够侵犯人民的权利和信息自由。无国界记者于当时表示列表未能尽录所有“敌人”,且他们会在下个月扩展之[24]。
在2011年5月提起的美国诉讼中,思科系统被指透过建立防火墙(金盾工程),帮助北京政府进行互联网审查、监控持不同政见者[25]。思科表示它从来没为北京政府做事。思科亦被指帮助北京政府监控缉拿法轮功学员[26]。
不少过滤软件可设置成按着类别和子类屏蔽网站。以Websense为例,其能够设置的屏蔽类别和子类有“人工流产”(支持胎儿生命权、支持妇女选择权),“成人信息”(成人内容、内衣和泳衣、裸体、性、性教育)、“药物”(滥用乐物、大麻、处方药、补充品和不受规管的化合物)、“宗教”(非传统宗教、民俗宗教、传统宗教)[22]。有关分类会导致错封的情况出现[18]。开放网络促进会指出,突尼斯当局于2007年因安全运算公司错把Dailymotion归类为“色情”网站,而把它封掉。在安全运算公司纠正错误后,Dailymotion于当地逐渐解封[27]。
像全球网络倡议、电子前哨基金会、国际特赦组织、美国公民自由联盟般的组织已成功游说一些供应商修改自身软件、承诺拒绝再跟专制政府做生意、去教育把过滤软件设置得过于严格的学校[28][29][30]。但人们往往难以向商业过滤软件公司追责。而且很多供应商认为屏蔽内容列表是它们宝贵的知识财产,不能轻易分享给外人,就算分享也只能分享给服务购买者。故此屏蔽的明细可能只有供应商在一手掌控[22]。
非技术性审查
[编辑]互联网上的内容亦可透过传统的审查方式进行审查,比如:[5]
- 当地法律法规可能禁止某些内容,并可能会要求发布人或刊载平台移除涉事内容。
- 接到正式或非正式要求的出版者、发布者、ISP可能会移除、更改涉事内容,甚至阻止或阻碍用户访问之。
- 出版者和发布者可能会收受贿赂,以使他们加入或移除目标信息,或使信息偏袒贿赂方的观点。
- 出版者、发布者、ISP可能会成为拘留起诉、罚款监禁的對象。
- 出版者、发布者、ISP可能会成为民事诉讼的對象。
- 没收或破坏涉事者的设备。
- 出版者和ISP可能被迫停业,其牌照也有机会被扣留或吊销。
- 抵制涉事出版者、发布者、ISP。
- 出版者、发布者及其家属可能会成为威胁、攻击、殴打、谋杀的受害人[31]。
- 出版者、发布者及其家属可能会面临失业,甚至真的因此而失业。
- 在没有向公众申报利益的情况下,以撰写持有特定立场的文章来换取报酬[32][33]。
- 审查者可能会自办网络平台,以操控舆论[32]。
- 人们可能因许可政策严格或费用高昂而难以访问互联网。
- 人们可能因欠缺必要设施(不论故意与否)而难以访问互联网。
- 搜索引擎可能依照政府要求或自身政策,审查某些搜索关键字,令某些结果无法为用户所寻获[34]。
网络服务提供者的自我审查
[编辑]以内容具争议性为由屏蔽用户
[编辑]去平台化是互联网审查的一种形式,当中具有一定言论和表达自由的网络服务,会打压和删除具有争议性的用户和言论[35]。银行和金融服务机构也可能会拒绝向有争议的活动家或组织提供服务。
2018年8月,法律系教授格伦·雷诺兹于《华尔街日报》上形容2018年为“去平台化之年”[35]。雷诺兹表示,在2018年“互联网巨头们决定对一些他们不喜欢的人和想法进行抨击。当你依赖别人的平台去表达一些不受欢迎的想法时,那么风险就会自动找上门。右派相对较受此一情况的影响”[35]。2018年8月6日,包括YouTube和Facebook在内的几个大型网上平台,一同决定永久封禁跟保守派脱口秀主持人亚历克斯·琼斯有关的所有帐号和媒体,因为他在发表“仇恨言论”和“美化暴力”[36]。雷诺兹还举出了两位著名的去平台化目标——加文·麦金尼斯和丹尼斯·普拉格,两位皆因政治观点而被去平台化。他表示:“左派的极端主义者和有争议性人物相对较不受去平台化影响”[35]。
有关移除内容的官方声明
[编辑]大多主流网站营运者保留了移除或事先扫描内容、暂时或永久屏蔽用户的权利。它们有的会列出移除内容的理由,有的则不会列出。不少服务条款使用了像“自行决定”、“无需事先通知”、“……等原因” 般的字句。
- Facebook:Facebook的社群守则写道:“您使用我们产品进行的活动或分享的内容,不得有下列情事:违反本条款、《社群守则》和适用于您 Facebook 使用行为的其他条款和政策。违法、误导、歧视或诈骗。侵犯或违反他人的权利,包含知识产权。”“若内容违反这些规定,我们有权将其移除或限制访问该内容的权限。” [37]
- Google:Google于2020年3月31日的服务条款写道:“移除内容……如果我们有合理理由相信您的任何内容 (1) 违反这些条款、特定服务的附加条款或政策、(2) 违反适用法律,或者 (3) 可能危害用户、第三方或 Google,我们保留权利根据适用法律移除部分或所有该等内容。 例子包括儿童色情、促使人口贩卖或骚扰行为的内容,以及侵犯他人知识产权权利的内容。”[38]
- Twitter:Twitter的服务条款写道:“我们保留在任何时候(但没有义务)删除或拒绝散布服务上的任何内容,以及屏蔽用户或收回用户名的权利……我们保留在不事先通知的情况下自行决定删除涉嫌侵犯[著作权]内容的权利。”[40]
- YouTube:YouTube的服务条款写道:“若我们有理由相信任何内容违反本协议或可能对 YouTube、YouTube 的用户或第三方造成损害,我们可酌情决定移除或移走该内容。”[41]
- 维基百科:任何用户皆可更改或删除维基百科内的内容,以提升内容质量。用户皆可讨论或查核所有的更改。维基百科的删除方针表示,一篇条目可以整条被删除。只要用户认为有关内容不合乎百科全书目标,即可提报至当日的存废讨论页面。在经过讨论和达成理应删除的共识后,管理员将会删除有关内容。管理员亦可以快速删除“明显不适合维基百科的页面或文件”,以“省去存废讨论的时间”。[42]
- 雅虎:雅虎的服务条款写道:“我们得删除并拒绝显示违反本条款或适用法律或法规的内容,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会监控本服务,或审查或筛检任何内容。只要使用或取览本服务,即代表你了解并同意你可能会接触到冒犯的、不雅或令人反感或不妥当的内容。”[43]
突破互联网审查
[编辑]突破互联网审查是指精通一定技术的互联网用户透过各种方法绕过互联网过滤,继而访问被审查的互联网内容的过程。对于审查者而言,突破互联网审查是一项需要长期面对的问题,因为屏蔽和过滤有关内容只是“治标不治本”——有关内容依然没有从互联网上消失。故此只要还有一个开放给公众访问有关内容的系统,那么受到审查的互联网内容依然可以被访问。不过一些不精通电脑技术的人可能不懂怎样才能突破互联网审查,故此对于大部分用户而言,屏蔽和过滤仍是有效的审查手段[5]。
绕过互联网审查的技术和资源有代理服务器、虚拟专用网、球鞋网络、黑暗网站、各种突破审查工具。每个方法有着不同的连接速度、易用性、安全性。不过它们大多都会连接到不受有关过滤影响的网络。全球网络指数的数据显示,世界上至少有4亿人为了规避审查和增加隐私,而使用虚拟私人网络[4]。 主流的审查突破技术并不适合以长期维持同一设置的方式使用[44]。
有关技术的用户需面对一些风险。在一些国家,某人一旦访问受到管制的内容,即属违法。有关行为一旦被发现,违者将会面临各种不同的惩罚,比如驱逐出境、入狱、不能够再访问网络[2]。
2011年6月,《纽约时报》的报导称美国正在“努力部署‘影子’互联网和手机系统,使得持不同政见者可以利用这些系统,突破……专制政府的审查,协助他们颠覆政权”[45]。
突破互联网审查的另一个方法就是亲身前往没有受到审查的地区。2017年,一群IT从业员为了规避喀麦隆的互联网审查,而在喀麦隆境外的一条村庄建立“互联网难民营”[46][47]。
区块链DNS这门新兴技术亦在挑战互联网基建的中心化模式。其设计目的在于使DNS更去中心化和透明化[48]。通俗地说,区块链是一本会记录网络各方所发生的事件的公共账本[49]。比特币使得区块链的概念得以普及,不过区块链除了用于加密货币外还有其他用途。区块链域名完全是域名所有者的资产,只能由所有者透过私钥控制[50]。
HTTPS趋向普及
[编辑]与HTTP相比,在网络搜索上使用HTTPS能够増加被屏蔽或重点监控的网站的可接达性。截至2017年,包括Facebook、Google、推特在内的众多社交网站已经会把用户自动重定向到HTTPS版本[51]。当网站开始应用HTTPS时,审查者只能有两个选项可以选择——不对其进行审查或屏蔽整个网站[52]。在埃及被封锁的网站在一段时间曾透过Medium等平台发布内容,因为“审查者”很难针对特定内容进行封锁[52]。在使用Medium后,许多用户能够在监控较严密的国家访问有关内容。不过一些地区干脆屏蔽整个网站,使得他们不能够访问网站内数以百万计的帖子。《砂拉越报告》的一篇文章在被转至Medium后,便成为了审查目标之一。在Medium拒绝应要求删除有关帖子后,马来西亚通信及多媒体委员会封锁了该篇文章[51][53]。
由于TLS握手的ClientHello消息没有经过加密,网站单凭HTTPS无法避免整个网域遭屏蔽。ECHO扩展可扩展至HTTPS,并加密整个ClientHello消息。不过有关协议需要客户端和服务端同时支持才可使用[54][55]。
审查目标
[编辑]互联网审查的动机或理由主要可分为以下三类:政治与权力、社会规范与道德、跟安全有关的顾虑。除此之外,捍卫经济利益亦为互联网审查的动机。部分网络工具和应用能够分享跟上述动机有关的信息,故此它们可能成为过滤和屏蔽的目标。尽管审查的范围因国家地区而异,但与只提供英语等国际语言的网站相比,提供在地语言版本的网站于当地受到屏蔽的机会高约一倍[10]。
政治与权力
[编辑]大部分专制政权皆会审查任何反对执政政府的声音。一些国家会选择封锁跟宗教和少数群体有关的网站,这往往是因为执政者认为它们在威胁自身的政权[10]。
有关例子包括:
- 政治博客与网站[56]
- 冒犯君主的网站;内容有损君主或国家尊严,挑战当局权威的网站
- 拥有法轮功或海外藏人背景的网站(中国大陆);有关佛教、高台教、高山部落原住民的网站(越南)
- 意图引导和制造网络舆论的网络评论员[57]
- 俄罗斯网络评论员
- 旨在使穆斯林改信基督教的网站[10]
- 批评政府或当局的网站[58][59]
- 评论反对党的网站[58]
- 指控当局贪污的网站[58]
- 评论少数群体或LGBT议题的网站[58]
社会规范
[编辑]社会过滤(Social filtering)指的是过滤与社会规范相悖的内容[10]。在广大民众支持下,很多国家皆会以保护儿童作理由进行审查,并管制儿童色情制品。
有关例子包括:
- 借由仇恨言论,鼓吹种族主义[60][61]、性别歧视、恐同思想的网站
- 鼓励人们滥药的网站[62]
- 跟性、情色、色情、恋物、性交易有关的网站
- 跟儿童色情制品和恋童有关的网站
- 赌博网站
- 煽动或鼓励人们从事暴力行为的网站[58]
- 鼓励人们从事非法行为的网站[58]
- 共产主义象征和意象(波兰、立陶宛、乌克兰、拉脱维亚、摩尔多瓦、匈牙利、马来西亚)
- 跟纳粹主义有关的网站,相关情况于法国和德国尤其明显[63]
- 含有亵渎宗教内容的网站[58][64]
- 含有诽谤中伤内容的网站[58]
- 含有政治讽刺内容的网站[58]
- 跟社会问题和网上抗议、请愿、运动有关的网站[58]
跟安全有关的顾虑
[编辑]很多机构会把过滤视作深度防护策略的一部分,以保障其设备免受恶意软件侵害[65]及维护机构声誉(比如阻止别人利用机构网络去作性骚扰)。
广大民众一般支持对提倡极端主义、叛乱、恐怖主义的网站实施互联网过滤,以保障国家安全[10]。
有关例子包括:
- 韩国封锁亲朝鲜网站[66]
- 印度封锁挑起国内冲突的网站[10]
- 中东某些国家会屏蔽穆斯林兄弟会的网站
- 屏蔽维基解密[67]
- 屏蔽跟匿名者有关的网站(比如4chan)[68]
- 屏蔽跟恐怖主义有关的网站[69][70]
- 2017年12月28日,伊朗马什哈德、拉什特、库姆、加兹温等多个城市爆发大规模示威,部分城市发生防暴警察与示威群众的冲突[71]。伊朗最高国家安全委员会决定,出于安全考虑,暂时限制使用即时通信手机应用软件Telegram和图片分享软件Instagram[72]。
捍卫经济利益和著作权
[编辑]有时,屏蔽某些互联网服务的动机出自于捍卫既得利益者的经济利益[73],比如说屏蔽VoIP,以此维护电信业界的利益。这些服务会使得电信公司流失一定客户;其中一些电信公司享有根深蒂固的垄断地位,另一些则由政府赞助或控制[10]。
反著作权活动家克里斯蒂安·恩斯特伦、里卡德·法尔克温格、奥斯卡·施瓦茨皆指责,著作权游说组织以禁止儿童色情制品之名,游说政客们立法屏蔽盗版分享网站[74]。
有关例子包括:
网络工具
[编辑]不少进行互联网审查的国家和地区会屏蔽某些网络工具,以免用户藉其访问和分享敏感资料[10]。
有关例子包括:
- 多媒体分享网站(比如Flickr和YouTube[75])
- 社交网络(比如Facebook和Instagram)
- 翻译网站和工具
- 电子邮件提供者
- 网页托管服务
- 博客托管服务(比如Blogspot和Medium)
- 微博网站(比如推特和新浪微博)[76]
- 维基百科
- 跟突破网络审查有关的网站
- 匿名代理
- 镜像网站
- 像Bing和Google般的网络搜索引擎[77][78][79]——有关情况于中国大陆和古巴尤其明显[80]
个人信息
[编辑]欧盟内部已就“被遗忘权”这一个概念进行过探讨,并付诸实行。2014年5月,欧洲法院在Google诉González案中裁定Google败诉。该案由一名西班牙男子发起,他要求Google删除一条链接,其指向《先锋报》的一篇1998年文章。当中内容有关他在拍卖会上拍卖法拍屋。在拍卖会后他的债务经已还清[81]。他最初尝试向西班牙数据保护局提出有关要求,但当局以资料合法准确为由拒绝之,不过其把有关投诉转交给Google,问它可不可以移除有关结果[82]。Google于是在西班牙提出起诉,及后这项起诉被转交到欧洲法院处理。法院在Costeja案中裁定,搜索引擎要对其指向的内容负责。因此,Google必须遵守欧盟的数据隐私法[83][84]。它于2014年5月30日开始履行判决结果,当天便已收到了12,000宗要求从结果中删除个人资料的申请[85]。
《查禁目录》表示,此一判决“允许某人在没有法律监督的情况下,就他不喜欢的信息向搜索引擎进行投诉……虽然这项裁决是针对个人的,但它却为任何想粉饰个人历史的人打开了一道大门……法院的判决无疑是一项倒退,它误解了搜索引擎和互联网的角色及责任。它应让每一个相信言论自由及信息自由的欧盟人感到寒心”[86]。
对抗能力
[编辑]不同的因素会影响用户能否对抗互联网审查。如果用户意识到所接收的信息受到操纵,那么其便会有着较佳的对抗能力。相关意识会促使用户查找突破互联网审查的方法,并改变自身的价值观。此外,这种意识也驱使一些公民发掘被隐瞒的信息。而缺乏意识的人则往往只会接收经过操纵的信息[87]。
除此之外,对抗互联网审查的重要因素还有需求与能力——对被审查的内容的需求,以及有没能力付出突破审查的成本。与政治内容相比,娱乐内容较能对抗互联网审查。教育程度高、技术力高、社交圈子广泛而又多元的用户较能对抗互联网审查[87]。
世界各地的互联网审查
[编辑]随着愈来愈多人利用互联网进行各种重要活动,在线审查的普及性和成熟度亦相应增加。互联网审查的动机、范围、有效性因地区而异。会进行强制性互联网审查的国家主要分布在世界上三个区域——东亚、中亚、中东/北非。
其他地区也会实行一定程度的互联网审查。在美国,一些置于图书馆和K-12学校的电脑设备会实行官方主导的互联网过滤。在法德两国,政府会屏蔽跟纳粹主义或犹太人大屠杀否定论有关的内容。很多地区皆有屏蔽儿童色情制品和仇恨言论[93]。事实上,很多有着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传统的民主国家皆会在广大民众的支持下,实施一定程度的互联网审查[94]。
中国大陆的互联网审查是世界上数一数二严密的。当地政府屏蔽了探讨达赖喇嘛、六四事件、法轮功的网站,乃至众多一般网站[95]。此外亦要求互联网搜索公司和国家媒体对任何被视为“敏感”的议题进行审查。它还会屏蔽像Facebook、Twitter、YouTube般的海外网站[96]。根据一项于2014年发表的研究[97],中国大陆的互联网审查主要是用于防止“不友好”媒体煽动国内网民情绪。社交平台会将领导人、毒品、色情信息等视为关键字,网民搜索这些词不会得到结果。
一些国际组织明确反对互联网审查,比如“互联网审查受到了世界贸易组织的公开挑战,因为它限制了在线服务的贸易”[98]。
国际关注
[编辑]一般而言,某个国家所制定的法律只适用于在该国营运的服务,不会影响其他国家的在线服务,不过这点在国际判例中从来没有明确地指出。而不同地区在言论自由上各有着不同的界线,故此一些人忧虑某些地区会影响其他地区的民众在互联网上发表的言论。
比如说尽管Google于2019年9月在欧洲法院上胜诉,使得被遗忘权只适用于欧盟国家[99],但同一间法院亦于2019年10月裁定Facebook一旦确定发出诽谤性帖子的是澳洲人,并收到来自世上任何一处地方的删除请求,即须删除有关帖子。根据澳洲法律,诽谤是违法的。这宗判决创造了一个先例,使得审查制度较为严密的国家于日后可能可以管制整个互联网,并限制其他国家的言论自由[100]。
关闭互联网
[编辑]某些国家的政府曾试图关闭该个国家所有或大部分的互联网连接。
2011年埃及革命期间,当地政府实施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互联网屏蔽[101][102]。在1月27日约22:10-22:35(UTC)期间,当局关闭了大约3500条使用了边界网关协议(BGP),并路由去埃及的网络路径[101]。但是这次屏蔽并没有切断主要的洲际光纤连接,互联网监控机构Renesys于1月27日表示:“跨越埃及的欧亚光纤主连接似乎没有受到影响”[101]。
缅甸(2007)[103]、利比亚(2011)[104]、叙利亚(叙利亚内战期间)皆实施过全面屏蔽互联网。
2017年12月31日,因刚果民主共和国总统约瑟夫·卡比拉(Joseph Kabila)拒不卸任,刚果民众举行示威游行,遭到刚果安全部队镇压,造成7人在首都金沙萨死亡,1人在中部城市卡南加死亡,另有十余人被捕。刚果政府就此下令,因“国家安全原因”在全国范围内无限期关闭互联网[105]。
2019年6月3日,苏丹为了应对寻求文官统治的示威活动,而切断了差不多所有的互联网连接,7月9日复网[106][107]。2019年埃塞俄比亚未遂政变之后的一个星期内,当地切断了差不多所有的互联网连接[108]。在2019年毛里塔尼亚总统选举结果引发争议后,当地切断了差不多所有的互联网连接,一周后解封[109]。2019年,其他实施了全国断网的国家有津巴布韦、加蓬、刚果民主共和国、贝宁、马拉维、哈萨克斯坦[110]。
印度在发生骚乱和安全忧患时,很多时候便会直接局部断网[111][112]。一些国家会以局部断网应付考试作弊,比如伊拉克[113]、 埃塞俄比亚、印度、阿尔及利亚、乌兹别克斯坦[110]。
2019年11月16日,伊朗当局为了应付油价上升所触发的示威,而切断了所有互联网连接,23日解封[114]。
2022年1月5日,哈萨克斯坦政府为了应付2022年哈萨克斯坦抗议,切断了哈萨克斯坦全境的互联网连接与电话通信。[115]
不同组织的分类与看法
[编辑]
已有YouTube本地版本无本地版本但可正常使用 目前屏蔽曾经屏蔽
开放网络促进会报告
[编辑]开放网络促进会自2010年以来便不断记录超过40个国家的政府过滤互联网的情况[22]。它把26个国家(2007)和25个国家(2009)的过滤水平分为政治、社会、安全三个领域。他们发现在41个国家当中,7个基本没有进行内容过滤的证据(埃及、法国、德国、印度、英国、美国);1个国家的审查范围广泛地涵盖了三个领域(中国大陆);13个国家的审查范围广泛涵盖一个或以上的领域;34个国家会就至少一个领域进行审查。10个国家在2007和2009年的报告中皆有涵盖,其中1个在此期间放宽了审查限制(巴基斯坦);5个加强了限制(阿塞拜疆、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韩国、乌兹别克斯坦);4个的审查状况不变(中国大陆、伊朗、缅甸、塔吉克斯坦)[5][90]。
《网上自由》报告
[编辑]自由之家的《网上自由》(Freedom on the Net)报告分析了世界各地的互联网自由状况,并量化其程度[88]。报告中包含了政治和表达自由、地理位置、经济发展水平各异的国家。该项调查会询问一系列的问题,以此量度各地的互联网和数字自由状况,以及其他电子通信手段的访问状况和开放度。报告结果分为三大范畴:访问受阻、内容限制、侵犯用户权利。最后集成以上三个范畴,以此计算出各地的总分(0分为最差,100分为最好),并按著总分把各地分类为:“不自由”(0-30分)、“部分自由”(31-60分)、“自由”(61-100分)。
自由之家自2009年起开始出版《网上自由》,至今已推出了9份年度报告[116][117][118][119][120][121][122][123][88]。它并没有就2010年的情况推出报告。
《网上自由》调查结果 2009[116] 2011[117] 2012[118] 2013[119] 2014[120] 2015[121] 2016[122] 2017[123] 2018[88] 国家数量 15 37 47 60 65 65 65 65 65 自由 4(27%) 8 (22%) 14(30%) 17(29%) 19(29%) 18(28%) 17(26%) 16(25%) 15(23%) 部分自由 7(47%) 18(49%) 20(43%) 29(48%) 31(48%) 28(43%) 28(43%) 28(43%) 30(46%) 不自由 4(27%) 11(30%) 13(28%) 14(23%) 15(23%) 19(29%) 20(31%) 21(32%) 20(31%) 改善 n/a 5(33%) 11(31%) 12(26%) 12(18%) 15(23%) 34(52%) 32(49%) 19(29%) 恶化 n/a 9(60%) 17(47%) 28(60%) 36(55%) 32(49%) 14(22%) 13(20%) 26(40%) 没有变化 n/a 1 (7%) 8(22%) 7(15%) 17(26%) 18(28%) 17(26%) 20(31%) 20(31%)
2014年的年度报告涵盖了65个国家,并表示跟去年相比,当中36个出现互联网自由收窄的情况,当中恶化情况最明显的国家有俄罗斯、土耳其、乌克兰。该份报告指出,少数国家在相关状况上出现改善的原因,并非在于政府刻意提高互联网自由度,而是在于它们实施现有措施的力度变少。印度在2013年为了平定骚乱而实施了较为严密的互联网审查,之后于2014年解除,结果其评分显著上升。巴西也获取了显著进步,因为该国的立法者通过了《巴西互联网公民权法案》,当中加强了网络中立性和网民的隐私保护。[120]
无国界记者
[编辑]2006年,一个致力于推动新闻自由的非政府组织无国界记者发布了一份列表,于当中列出了“互联网敌人”[124]。该组织认定一个国家属于“互联网敌人”的理由并不只在于它们“审查网上新闻和资讯”,还在于它们几乎都在“系统性地压迫互联网用户”[125]。次年它加上了一份有关“对互联网进行监视”的国家/地区列表[126]。
目前的互联网敌人:[91][92]
过去的互联网敌人: |
目前对互联网进行监控的国家/地区:[91]
过去对互联网进行监控的国家/地区: |
2006年初版的互联网敌人列表列出了13个国家/地区。在2006年至2012年期间,其先降到10个,再增加至12个。它在2013年没有更新。2014年的列表则开始把互联网监控和审查两者一起考虑,使之增加到19个。2014年以后它就没有再更新。
2008年初版的“对互联网进行监控的国家/地区”列出了10个国家/地区。在2006年至2012年期间,其先增加至16个,再降到11个。2020年则于列表中新增了挪威,使之加到12个。
《互联网监控特别报告》
[编辑]2013年3月12日,无国界记者推出了《互联网监控特别报告》(Special report on Internet Surveillance)[24],当中包含了两个新列表:
- “互联网的国家敌人”:列出了政府对新闻工作者进行积极且带有侵入性质的监控,致使信息自由和人权受到严重侵犯的国家。
- “互联网的公司敌人”:列出了把自身的产品卖给政府,让其能够侵犯人权和信息自由的公司。
无国界记者于2013年3月列出了五个“互联网的国家敌人”:巴林、中华人民共和国、伊朗、叙利亚、越南[24]。
它同时列出了五间“互联网的公司敌人”:布尔电脑(法国)、步立康系统、FinSpy(英德两国)、Hacking Team(意大利)、Trovicor(德国)。[24]
参考文献
[编辑]- ^ The Editorial Board. There May Soon Be Three Internets. America's Won't Necessarily Be the Best. - A breakup of the web grants privacy, security and freedom to some, and not so much to others.. The New York Times. 2018-10-15 [2018-1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4).
- ^ 2.0 2.1 2.2 2.3 2.4 Schmidt, Eric E.; Cohen, Jared. The Future of Internet Freedom. New York Times. 2014-03-11 [2014-03-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2).
- ^ Goldberg, Erica. Free Speech Consequentialism. Columbia Law Review. 2016, 116 (3): 687–694. JSTOR 43783393.
- ^ 4.0 4.1 Marcello Mari. How Facebook's Tor service could encourage a more open web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Guardian. Friday 2014-12-05.
- ^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Freedom of connection, freedom of expression: the changing legal and regulatory ecology shaping the Internet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Dutton, 2003
- ^ "First Nation in Cyberspac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Philip Elmer-Dewitt, Time, 1993-12-06, No.49
- ^ "Cerf sees government control of Internet fail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Pedro Fonseca, Reuters, 2007-11-14
- ^ 2007 Circumvention Landscape Report: Methods, Uses, and Tool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Hal Roberts, Ethan Zuckerman, and John Palfrey, Bec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 Society at Harvard University, 2009
- ^ ed. Chadwick, Andrew. Routledge handbook of Internet politics. Routledge international handbooks. Taylor and Francis. 2009: 332 [2020-09-08]. ISBN 978-0-415-42914-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28).
-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Measuring Global Internet Filter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obert Faris and Nart Villeneuve, in Access Denied: The Practice and Policy of Global Internet Filter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onald Deibert, John Palfrey, Rafal Rohozinski, and Jonathan Zittrain, eds., MIT Press (Cambridge), 2008
- ^ 11.0 11.1 Jones, Ben; Feamster, Nick; Hall, Joseph; Adams, Stan; Aaron, Michael. A Survey of Worldwide Censorship Techniques. tools.ietf.org. [2019-09-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9) (英语).
- ^ Hoffman, Chris. How the "Great Firewall of China" Works to Censor China's Internet. www.howtogeek.com. How to geek. [2018-08-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8-15).
- ^ Topics - ZDNet. ZDNet.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10-17).
- ^ Greenberg, Andy. The Ingenious Way Iranians Are Using Satellite TV to Beam in Banned Internet. WIRED. [2018-01-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8) (美国英语).
- ^ Google excluding controversial sit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Declan McCullagh, CNET News, 2002-10-23, 8:55 pm PDT. Retrieved 2007-04-22
- ^ "The Emergence of Open and Organized Pro-Government Cyber Attacks in the Middle East: The Case of the Syrian Electronic Army"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Helmi Noman, OpenNet Initiative, 2011
- ^ "India blocks Yahoo! Group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ndrew Orlowski, The Register, 2003-09-24
- ^ 18.0 18.1 ed. Chadwick, Andrew. Routledge handbook of Internet politics. Routledge international handbooks. Taylor and Francis. 2009: 330–331 [2020-09-08]. ISBN 978-0-415-42914-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28).
- ^ "Political Repression 2.0"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vgeny Morzov, Op-Ed Contributor to the New York Times, 2011-09-01
- ^ Glanville, Jo. The big business of net censorship. The Guardian (London). 2008-11-17 [2020-09-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1-28).
- ^ "Internet content filter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etsweeper, Inc. web site. Retrieved 2011-09-01
- ^ 22.0 22.1 22.2 22.3 "West Censoring East: The Use of Western Technologies by Middle East Censors, 2010–201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Helmi Noman and Jillian C. York, OpenNet Initiative, 2011
- ^ BAD TRAFFIC: Sandvine's PacketLogic Devices Used to Deploy Government Spyware in Turkey and Redirect Egyptian Users to Affiliate Ads?. The Citizen Lab. 2018-03-09 [2018-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0) (美国英语).
- ^ 24.0 24.1 24.2 24.3 The Enemies of the Internet Special Edition : Surveillanc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2013-03-12
- ^ The Great Firewall of China. National Council for the Social Studies. 2016-05-27 [2020-03-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9) (英语).
- ^ "Group Says It Has New Evidence of Cisco’s Misdeeds in China"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Somini Sengupta, New York Times, 2011-09-02
- ^ ed. Chadwick, Andrew. Routledge handbook of Internet politics. Routledge international handbooks. Taylor and Francis. 2009: 323–324 [2020-09-08]. ISBN 978-0-415-42914-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28).
- ^ The Rhode Island affiliate, 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 R.I. ACLU releases report on "troubling" internet censorship in public libraries. 2005 [2020-09-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2-05). full report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 Sutton, Maira; Timm, Trevor. This Week in Internet Censorship Egypt Imprisons Alaa, Other Pro-democracy Bloggers. Electronic Frontier Foundation. 2011-11-07 [2012-03-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12).
- ^ China: Controls tighten as Internet activism grow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Cisco Systems, Microsoft, Nortel Networks, Websense and Sun Microsystems", citing Amnesty International: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State Control of the Internet in China, ASA, 17/007/2002, 2002.
- ^ "In Mexico, Social Media Become a Battleground in the Drug War"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J. David Goodman, The Lede, New York Times, 2011-09-15
- ^ 32.0 32.1 Provision of information in this fashion is in keeping with principles of freedom of expression, as long as it is done transparently and does not overwhelm alternative sources of information.
- ^ "China’s growing army of paid internet commentator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Sarah Cook and Maggie Shum, Freedom House, 2011-10-11
- ^ Farrell, Michael B. Google Ends Internet Censorship, Dares China to Make Next Move. link.galegroup.com.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 2010-03-22 [2018-11-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1-17) (英语).
- ^ 35.0 35.1 35.2 35.3 Reynolds, Glenn Harlan. When Digital Platforms Become Censors.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2018-08-18 [2020-09-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30).
- ^ Chappell, Bill; Tsioulcas, Anastasia. YouTube, Apple and Facebook Ban Infowars, Which Decries 'Mega Purge'. NPR. 2018-08-06 [2020-09-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3).
- ^ 服务条款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Facebook, 2019-07-31. Retrieved 2020-09-23
- ^ "Google Terms of Servic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Policies & Principles, Google, Inc.. Retrieved 2012-04-01
- ^ 从 Google 索引中移除的网站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Google Webmaster Tools Help. Retrieved 2020-09-23
- ^ "Terms of Servic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witter, 2011-06-01. Retrieved 2011-08-18
- ^ "服务条款"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YouTube, 2019-12-10. Retrieved 2020-09-23
- ^ "Deletion policy", Wikipedia. Retrieved 18 August 2011
- ^ "Yahoo! Terms of Servic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Yahoo!, 2020. 020-09-23
- ^ Roberts, H., Zuckerman, E., & Palfrey, J. (2009). 2007 Circumvention Landscape Report: Methods, Uses, and Tools (Rep.). from The 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 Society at Harvard University.
- ^ "U.S. Underwrites Internet Detour Around Censor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James Glanz and John Markoff, New York Times, 2011-06-12
- ^ Dahir, Abdi Latif. Reeling from an internet shutdown, startups in Cameroon have created an "internet refugee camp". Quartz Africa. [2020-09-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2).
- ^ Cameroon internet shutdowns cost Anglophones millions. www.aljazeera.com. [2020-09-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2).
- ^ Hassan, Fakhar; Ali, Anwaar; Latif, Siddique; Qadir, Junaid; Kanhere, Salil; Singh, Jatinder; Crowcroft, Jon. Blockchain And The Future of the Internet:A Comprehensive Review. Information Technology University (ITU). Feb 2019. arXiv:1904.00733 –通过arXiv.org.
- ^ Stanciu, A. Blockchain based distributed control system for edge computing. 2017.
- ^ Blockchain Domains: What Are They and How Are They Implemented? | Hacker Noon. hackernoon.com. [2020-05-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2-01).
- ^ 51.0 51.1 Connolly, Amanda. Medium stands by journalists as Malaysia blocks the site. The Next Web. 2016-01-27 [2020-04-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9) (美国英语).
- ^ 52.0 52.1 Zittrain, Faris, Noman, Clark, Tilton, Morrison-Westphal, Jonathan, Robert, Helmi, Justin, Casey, Ryan. The Shifting Landscape fo Global Internet Censorship (PDF). Dash.Harvard.Edu. 2017 [2020-04-2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12-06).
- ^ Report, Sarawak. Najib Negotiates His Exit BUT He Wants Safe Passage AND All The Money! EXCLUSIVE DISCLOSURE. Medium. 2016-01-18 [2020-04-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8) (英语).
- ^ Encrypting SNI: Fixing One of the Core Internet Bugs. The Cloudflare Blog. 2018-09-24 [2020-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2) (英语).
- ^ Oku, Kazuho; Wood, Christopher; Rescorla, Eric; Sullivan, Nick. Encrypted Server Name Indication for TLS 1.3. tools.ietf.org. [2020-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7-16) (英语).
- ^ Blog censorship gains support. CNET. [2015-04-05].[失效链接]
- ^ Far Eastern Economic Review | China's Guerrilla War for the Web. 2009-02-25 [2020-04-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2-25).
- ^ 58.00 58.01 58.02 58.03 58.04 58.05 58.06 58.07 58.08 58.09 WHAT IT TAKES TO FORGIVE A KILLER. Time Magazine. 2015-11-23: 36 [2020-09-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24).
- ^ ELENA VLASENKO. Putin censors campaign website as opposition critics debate future. 2012-01-16 [2012-02-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1-26).
- ^ 张永兴,国外网络管理:新加坡网络管理严格而务实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新华网,2007年01月04日
- ^ 欧阳武 译,新加坡广播管理局互联网络管理法规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广播电视信息,2001-8-10
- ^ Russia Bans the Wikipedia of Drug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Fix 2013-02-28
- ^ Latest Stories From News.Com.Au. [2007-12-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2-11).
- ^ Kim Sengupta. Sentenced to death: Afghan who dared to read about women's rights. independent. 2008-01-31 [2008-02-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3).
- ^ Why Malware Filtering Is Necessary in the Web Gateway. Gartner. 2008-08-26 [2012-04-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7-22).
- ^ "Collateral Blocking: Filtering by South Korean Government of Pro-North Korean Websit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OpenNet Initiative: Bulletin 009, 2005-01-31
- ^ Australia secretly censors Wikileaks press release and Danish Internet censorship list. wikileaks.org. 2009-03-16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9).
- ^ "Federal authorities take on Anonymous hacker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ssociated Press in the Washington Post, 2011-09-12
- ^ 埃及加强互联网控制 可屏蔽威胁国家安全网站 浏览或判囚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明报 2018-08-19
- ^ Egypt internet: Sisi ratifies law tightening control over websit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BBC 2018-08-19
- ^ 伊朗多个城市爆发示威游行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央视网.[2017-12-30].
- ^ 伊朗限制登录社交网络 阻止涉暴信息传播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新华网.[2018-01-02].
- ^ Church of Scientology Censors Net Access for Members
- ^ Rick Falkvinge. The Copyright Lobby Absolutely Loves Child Pornography. TorrentFreak. 2011-07-09 [2012-07-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9).
- ^ YouTube Blocked in...Thailand. Mashable. 2007-03-07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9).
- ^ "China struggles to tame microblogging mass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gence France-Presse (AFP) in The Independent, 2011-09-08
- ^ "Sex, Social Mores, and Keyword Filtering: Microsoft Bing in the "Arabian Countri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Helmi Noman, OpenNet Initiative, 2010
- ^ "Google Search & Cache Filtering Behind China's Great Firewall"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OpenNet Initiative: Bulletin 006, 2004-09-03
- ^ "Empirical Analysis of Google SafeSearch"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Benjamin Edelman, 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 Society, Harvard Law School, 2003-04-13
- ^ China blocking Google. BBC News. 2002-09-02 [2010-05-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1).
- ^ Julia Powles. What we can salvage from 'right to be forgotten' ruling. Wired.co.uk. 2014-05-15 [2014-05-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5-16).
- ^ Solon, Olivia. People have the right to be forgotten, rules EU court. Wired.co.uk. Conde Nast Digital. 2014-05-13 [2014-05-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5-14).
- ^ EU court backs 'right to be forgotten' in Google case. BBC News. 2014-05-13 [2014-05-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5).
- ^ EU court rules Google must tweak search results in test of "right to be forgotten". CBS News. 2014-05-13 [2014-05-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03).
- ^ Removal of Google personal information could become work intensive. Europe News.Net. [2014-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1).
- ^ Index blasts EU court ruling on "right to be forgotten". indexoncensorship.org.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9).
- ^ 87.0 87.1 Roberts, Margaret E. Resilience to Online Censorship. Annual Review of Political Science. 2020, 23: 401–419. ISSN 1094-2939. doi:10.1146/annurev-polisci-050718-032837.
- ^ 88.0 88.1 88.2 88.3 Freedom on the Net 2018 (PDF). Freedom House. 2018 [2018-11-01].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11-01).
- ^ OpenNet Initiative "Summarized global Internet filtering data spreadsheet"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11-11-08 and "Country Profil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OpenNet Initiative is a collaborative partnership of the Citizen Lab at the Munk School of Global Affairs, University of Toronto; the 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 Society at Harvard University; and the SecDev Group, Ottawa
- ^ 90.0 90.1 开放网络促进会因法律上的顾虑,而不考虑儿童色情有否被过滤。此外他们的关注点在于技术性审查。
- ^ 91.0 91.1 91.2 Internet Enemi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Paris), 2012-03-12
- ^ 92.0 92.1 "Internet Enemi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nemies of the Internet 2014: Entities at the heart of censorship and surveillance,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Paris), 2014-03-11. Retrieved 2014-06-24.
- ^ Introduction (PDF). [2011-09-1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2-06-29)., Jonathan Zittrain and John Palfrey, in Access Denied: The Practice and Policy of Global Internet Filter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onald Deibert, John Palfrey, Rafal Rohozinski, and Jonathan Zittrain, eds., MIT Press (Cambridge), 2008
- ^ "Internet Filtering: The Politics and Mechanisms of Control"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Jonathan Zittrain and John Palfrey, in Access Denied: The Practice and Policy of Global Internet Filter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onald Deibert, John Palfrey, Rafal Rohozinski, and Jonathan Zittrain, eds., MIT Press (Cambridge), 2008
- ^ Internet Censorship in China. The New York Times. 2012-12-28 [2013-03-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 ^ Human Rights Watch. World Report 2012: China. [2013-03-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3-11).
- ^ G. King; et al. Reverse-engineering censorship in China: Randomized experimentation and participant observation. Science. 2014-08-22, 345 (6199): 891 [2020-09-25]. PMID 25146296. doi:10.1126/science.12517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4).
- ^ Log In - ProQuest. ProQuest 217137198.
- ^ Kelion, Leo. Google wins landmark right to be forgotten case. BBC. 2019-09-24 [2019-1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1).
- ^ Satariano, Adam. Facebook Can Be Forced to Delete Content, E.U.'s Top Court Rules. The New York Times. 2019-10-03 [2019-1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0-03).
- ^ 101.0 101.1 101.2 Cowie, James. Egypt Leaves the Internet. Renesys. [2011-0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1-28).
- ^ Kirk, Jeremy. With Wired Internet Locked, Egypt Looks to the Sky. IDG News/PC World. 2011-01-28 [2011-0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1-28).
- ^ Pulling the Plug: A Technical Review of the Internet Shutdown in Burma. opennet.net.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5).
- ^ Journalists confined to their hotels, Internet disconnected.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2011-03-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 ^ 早报:伊朗反政府示威引发冲突致至少13人死亡,近400人被捕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端传媒.[2018-01-02].
- ^ Sudan's Internet Outage. NPR.org. [2020-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8).
- ^ Sudan internet shows signs of recovery after month-long shutdown. 2019-07-09 [2020-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14).
- ^ Ethiopia partially restores internet access days after blackout following reported Amhara coup attempt. 2019-06-27 [2020-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14).
- ^ Post-election internet shutdown in Mauritania following widespread mobile disruptions. 2019-06-25 [2020-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9).
- ^ 110.0 110.1 Government that have shut down the Internet in 2019. 2019-06-26 [2020-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1).
- ^ Internet Shutdowns in India. internetshutdowns.in. [2020-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8).
- ^ 联合国人权专家敦促印度停止完全切断克什米尔通讯的做法. [2020-04-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31).
- ^ Iraq shuts down internet to prevent cheating in national science exams. 2019-06-26 [2020-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7).
- ^ Internet being restored in Iran after week-long shutdown. NetBlocks. 2019-11-23 [2019-1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28) (美国英语).
- ^ 存档副本. [2022-03-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05).
- ^ 116.0 116.1 Freedom on the Net 2009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Freedom House, accessed 2012-04-16
- ^ 117.0 117.1 Freedom on the Net 201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Freedom House, accessed 2012-04-15
- ^ 118.0 118.1 Freedom on the Net 201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Freedom House, accessed 2012-09-24
- ^ 119.0 119.1 Freedom on the Net 2013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Freedom House, 2013-10-03. Retrieved 2013-10-12.
- ^ 120.0 120.1 120.2 Freedom on the Net 2014 (PDF). Freedom House. [2014-12-1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9-04-12).
- ^ 121.0 121.1 Freedom on the Net 2015 (PDF). Freedom House. 2015 [2015-12-2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9-04-11).
- ^ 122.0 122.1 Freedom on the Net 2016 (PDF). Freedom House. 2016 [2018-03-2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9-04-12).
- ^ 123.0 123.1 Freedom on the Net 2017 (PDF). Freedom House. 2017 [2018-03-2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9-04-12).
- ^ List of the 13 Internet enemi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Paris), 2006-07-11.
- ^ "Internet enemie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Paris), 2009-03-12.
- ^ Web 2.0 versus Control 2.0.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Paris), 2010-03-18.
- ^ Google, Facebook and Twitter threaten to leave Pakistan over censorship law. [2020-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