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亲王
阿尔伯特亲王 Albert, Prince Consort | |||||
---|---|---|---|---|---|
英国君主配偶 | |||||
在位 | 1840年2月10日-1861年12月14日 (21年307天) | ||||
前任 | 阿得萊德王后 | ||||
繼任 | 亞歷山德拉王后 | ||||
出生 | 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科堡羅西瑙城堡 | 1819年8月26日||||
逝世 | 1861年12月14日 英国英格兰伯克郡溫莎温莎堡 | (42歲)||||
安葬 | 1861年12月23日 | ||||
配偶 | 维多利亚女王 | ||||
子嗣 詳情 | |||||
| |||||
王朝 | 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王朝(至1826年止) 萨克森-科堡-哥达王朝(1826年起) | ||||
父親 | 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恩斯特一世 | ||||
母親 | 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路易丝郡主 |
英國王室 |
阿尔伯特亲王(英語:Albert, Prince Consort,1819年8月26日—1861年12月14日),全名弗朗茨·阿尔伯特·奥古斯特·卡尔·埃曼纽尔(德語:Franz Albert August Karl Emanuel)。1819年至1826年間称为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的阿尔伯特王子,1826年至1840年間称为萨克森-科堡-哥达的阿尔伯特王子,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表弟和丈夫。1840年与维多利亚女王成婚后,长期被称为“阿尔伯特亲王殿下”(英語:HRH Prince Albert),1857年维多利亚女王钦赐王夫(英語:Prince Consort)称号。
阿尔伯特亲王的出生地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与欧洲诸多王室有姻亲关系。在其20岁时,与表姐维多利亚成婚,婚后育有九个孩子。最初,阿尔伯特亲王深受限制,其身份仅是英国女王的配偶,而没有其他相应的权力或职责。随着时间推移,他吸取了诸多民众诉求,例如实行教育改革、全球范围内推行废奴运动、管理宗室事务和英国女王办公室等並积极参与萬國工業博覽會的筹办。在政治上,尽管他反对第三代巴麥尊子爵亨利·坦普爾在外交大臣任内所奉行的政策,但他还是说服了维多利亚女王在与议会交往时不带有党派倾向性,这一点促進了英国君主立宪制的发展。他是爱德华七世的父亲、乔治五世国王的祖父、爱德华八世和乔治六世国王的曾祖父。
阿尔伯特亲王于1861年12月14日逝世,享年42岁。他的英年早逝使妻子维多利亚女王在余生陷入深深的悼念。1901年1月22日,维多利亚女王逝世,阿尔伯特亲王与维多利亚女王的长子爱德华七世即位,成为萨克森-科堡-哥达王朝的首位英国君主。
早年
[编辑]阿尔伯特出生于德国科堡附近的羅西瑙城堡,是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公爵恩斯特三世与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家族的路易丝郡主的次子[1]。1819年9月19日,阿尔伯特在玫瑰宫大理石厅接受路德福音教会的洗礼,洗礼仪式的圣水取自当地的伊茨河。阿尔伯特的教母是他的祖母埃伯斯多夫伯爵夫人罗伊斯,而他的教父则包括他的外祖父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的奥古斯特公爵、神聖羅馬皇帝弗朗茨二世、切申公爵阿尔伯特王子、门思多夫-普伊卢瓦伯爵埃曼纽尔[2]。1825年,阿尔伯特的叔公,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爵腓特烈四世 (薩克森-哥達-阿爾滕堡)病逝。腓特烈四世膝下无子,由阿尔伯特亲王的父亲恩斯特三世继任。由此,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公国与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合并成为萨克森-科堡-哥达公国。恩斯特三世因此成为新公国的恩斯特一世。这也成为英国现在的温莎王朝于1917年以前的名称萨克森-科堡-哥达王朝的名词来源[3]。
阿尔伯特和他的长兄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恩斯特二世的少年时代,在深受父母动荡婚姻的创伤中度过。最终他们的父母分居直至和离[4]。1824年,母亲被法庭流放,随后嫁给情夫珀尔齐希-拜尔斯道夫的亚历山大·冯·汉施泰因伯爵。根据法庭决议,她终身不能再与孩子相见。最终,阿尔伯特的母亲于1831年因癌症去世,时年30岁[5]。次年,恩斯特一世与自己的侄女,同时也是儿子们的表姐,符腾堡公国的安托瓦内特·玛丽郡主成婚。但两人的婚姻并没有使得家庭变得亲密,安托瓦内特婚后很少照顾自己继子们的生活[6]。
阿尔伯特及兄弟们少时由家庭教师克里斯多夫·弗洛尔舒茨负责教育。青少年时代,他们在布鲁塞尔生活,并由阿道夫·凯特勒担任导师指导学习[7]。等到长大成人,阿尔伯特又如诸多德国贵族子弟一样,进入波恩大学学习。大学期间他研习法律、政治经济学、哲学以及艺术史,哲学家费希特和诗人施莱格尔曾担任过他的任课老师[8]。他擅长乐器演奏并在体育方面颇为优秀,尤其是击剑和马术[9]。
婚姻
[编辑]1836年,阿尔伯特的叔父,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一世,有意让阿尔伯特和表姐维多利亚结合[10]。当时,维多利亚是英国王位的第一继承人。她的父亲即英王乔治三世第四子肯特公爵爱德华·奥古斯都早在她在襁褓中时就已去世。而她的伯父英王威廉四世则没有合法子嗣。她的母亲肯特公爵夫人维多利亚,来自德国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公国,是阿尔伯特的姑母,同时也是利奥波德一世的姐姐。1836年5月,利奥波德一世邀请兄长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及两个儿子与他的姐姐,也就是维多利亚的母亲会面。不过,英王威廉四世反对与科堡家族的任何联姻。他更青睐于维多利亚与荷兰奧蘭治親王威廉的次子亚历山大王子能有所发展。维多利亚深知各种政治婚姻计划,所以谨慎的考量那些王子的资格[11]。她在日记中写道:“阿尔伯特非常英俊,有着和我一样颜色的头发,眼睛大而碧蓝。鼻子漂亮,牙齿洁白,嘴甜。他善于用表情表达自己的感受。”[12]而对于亚历山大,维多利亚则认为他“非常质朴”[12]。
维多利亚在给舅父利奥波德一世的信中表达了感谢:“你将未来的幸福送到我的身旁。这就是我亲爱的阿尔伯特……他拥有任何足以让我心情愉悦的气质”[13]。虽然,双方还没有正式接触,但双方家庭及幕僚都普遍认为婚姻只是迟早的问题[14]。
1837年6月20日,18岁的维多利亚登基成为英国女王。此时,尽管她排斥如此匆忙的进入婚姻的殿堂,但在女王的信中,维多利亚展现了她对于阿尔伯特将要胜任的角色而具备的素养十分欣赏[15]。1838年冬,阿尔伯特在科堡家族的机要顾问史都曼男爵的陪同下访问了意大利[16]。
1839年10月,阿尔伯特在父亲的陪同下前往英格兰,就结姻一事拜访维多利亚女王[17]。阿尔伯特与维多利亚相见后互生情愫。10月15日,维多利亚向阿尔伯特提议举行大婚[18]。11月23日,维多利亚将婚事下谕枢密院[19],决定于翌年2月10日在圣詹姆士宫皇家礼拜堂举行大婚典仪[20]。婚前,依据《国会法案》,阿尔伯特首先完成入籍[21],并依枢密院令被授予皇家尊号,冊封為親王[22]。
起初,阿尔伯特親王并不为英国公众接受。在公众眼中,他来自一个偏远贫瘠、只相当于英国一郡方圆的小国[23]。时任首相的墨尔本勋爵建议女王不授予阿尔伯特“王夫”称号。基于民众的反日耳曼情绪,国会不仅不让阿尔伯特亲王担任任何政治角色,甚至拒绝让他与女王同行[24]。墨尔本领导的少数派政府及反对派利用婚姻进一步削弱阿尔伯特的地位。他们反对任何使阿尔伯特尊贵的行为,并且给他相较前例更少的岁用,从五万英镑改为三万英镑[25]。对此,阿尔伯特声言自己不需要英国贵族的头衔。他写到:“对于萨克森公爵来说,给我英国贵族的头衔的行为几乎是一种地位的降低,我自觉得比约克公爵或者肯特公爵要尊贵多了”[26]。在此后的17年间,阿尔伯特通常被称为“阿尔伯特親王殿下”,直到1857年6月25日,维多利亚女王正式授予他“王夫”称号[27]。
女王的丈夫
[编辑]婚后阿尔伯特亲王的处境十分尴尬,这得益于政府对他的区别对待,所以这就造成了阿尔伯特最大的一个困扰。用阿尔伯特自己的话说:“我感到高兴与知足,但有一点难以弥补我的尊严。我只是一个丈夫,而不是这个家庭的主人”[28]。当时,女王的家庭事務一直是由维多利亚的老家庭教师兰辛男爵夫人负责。对此,阿尔伯特将兰辛比作“屋中恶龙”,并最终将她赶出王室[29]。
婚后两个月,维多利亚女王被证实怀孕。阿尔伯特开始逐渐参与社会职务,他担任废奴协会主席(当时,尽管整个大英帝国内,奴隶制已被废除,但在美国和法属殖民地等许多地方,这仍属合法。),并且私底下帮助女王处理一些政府文书[30]。1840年6月,阿尔伯特亲王和怀孕期间的维多利亚女王在乘坐马车出巡期间,受到一名名叫爱德华·牛津的歹徒的枪击。由于枪击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加上他的勇敢和冷静,阿尔伯特获得媒体的好评[31]。阿尔伯特受公众的支持也加强了他的政治影响力。实际上,在当年8月,议会便通过《1840年摄政法案》:“假使女王薨逝,而他们的孩子尚未成年,则由阿尔伯特摄行国政”[32]。11月,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維多利亞長公主出生。此后17年间,他们共有8个孩子陆续诞生。并且,他们的九个孩子都活到了成年。根据传记作家赫敏·霍布豪斯在其传记中所述这都归功于阿尔伯特的开明影响[33]。1841年年初,他成功的消除了兰辛夫人对于家庭的控制,并于翌年9月,使其永远离开英伦[34]。
1841年大选以后,罗伯特·皮尔爵士取代墨尔本成为英国首相。罗伯特支持阿尔伯特出任威斯敏斯特宫复建工程皇家委员会的主席。1834年10月,威斯敏斯特宫被大火焚毁。时隔七年后,该宫殿开始重建工程。为赞助并购买工程所用的装饰绘画和雕塑,皇家委员会在这种情况下成立,并以此促进英伦艺术的精品。委员会的工作十分细缓,作为工程建筑师的查尔斯·巴里采纳了委员们的许多建议,包括建筑工程中结构性的一部分,即采用豪华家具来装饰房屋[35]。阿尔伯特在个人收藏和赞助者方面颇有成就。在他的著名藏品中就有早期的日耳曼和意大利油画,例如老卢卡斯·克拉纳赫的阿波罗和戴安娜,以及弗拉·安杰利科的殉难者圣彼得。此外,还有来自弗朗兹·克萨韦尔·温特哈尔和艾德温·亨利·兰西尔的当代画作[36]。来自德累斯顿的路德维希·格鲁纳博士从中帮助阿尔伯特亲王选购了一批高品质的作品[37]。
1842年5月,阿尔伯特和维多利亚再度遭到枪击,所幸没有受伤。凶手约翰·弗朗西斯随即被拘捕并被判处死刑,之後改判缓刑[38]。尽管二人在私底下十分地平易近人[39],但于公众场合時,夫妇二人因受限礼仪而表现的相當刻板,故早期并不受到公众欢迎。1844年年初,因父亲去世,阿尔伯特回到科堡赴丧,这也是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婚后首次分离[40]。
1844年,阿尔伯特采用现代化理念管理王室财政,并利用各种经济方法,使内帑充盈以致有足够资金购入怀特岛的奥斯本宫,以此作为他们家庭的私人别墅[41]。随后的几年里,依据阿尔伯特和托马斯·丘比特的设计,奥斯本宫按意大利风格改建,阿尔伯特參與了庭院设计、改建房屋和农场[42]。阿尔伯特还经营并完善其他的皇室产业,其在温莎的示范农场便為他的传记作家所津津乐道[43]。在阿尔伯特的主导下,康沃尔公爵的财产和威爾士親王世袭资产亦得到了穩定提升[44]。
与诸多使用童工,并反对皮尔首相的谷物法的土地所有者不同,阿尔伯特支持提高用工年龄,并且推行贸易自由化[45]。阿尔伯特曾於1846年遭到乔治·本廷克勋爵的指责[46],因其参加议会下院关于谷物法讨论时,暗中支持皮尔首相。在皮尔任首相期间,阿尔伯特亲王周围存在的王权形象更加显性[47]。他能处理所有女王的公文,起草她的信件,并在女王接见大臣时随伴在侧。甚至於女王不在的时候,单独召见他们[48]。时任枢密院职员的查尔斯·格维提及阿尔伯特时写道:“他就是国王,并拥有国王所有的意图和目的”[49]。
改革与创新者
[编辑]1847年,在与另一候选人柏伟思伯爵比较后,剑桥大学选举阿尔伯特亲王担任校长[50]。而柏伟思伯爵则在翌年一次狩猎中,为其子误杀[51]。在任剑桥大学校长期间,阿尔伯特积极推动大学课程现代化改革,例如除传统数学和古希腊、罗马文学外,增设现代历史和自然科学的课程教学[52]。
那年夏季,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前往苏格兰西部拉根海湾度假,但那年该地区一直阴雨绵绵。从他们的私人医生詹姆士·克拉克爵士那里听到,医生的儿子喜欢在巴尔莫勒尔城堡那个明媚干爽的假期。碰巧当年10月,巴尔莫勒尔堡的租客,罗伯特·戈登爵士去世。所以阿尔伯特随即与城堡主人法伊弗伯爵就租用城堡一事进行洽谈[53]。翌年5月,阿尔伯特租下巴尔莫勒尔堡,此前他并未来过这里[54]。1848年9月,阿尔伯特夫妇和他们较大的子女首次莅临城堡,而这里他们享受到独有的私密时光。
政治上,因大范围经济危机,导致1848年革命席卷欧洲。纵观全年,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对外交大臣帕默斯顿采取的独立外交政策颇为不满。他们认为这将导致欧洲政局进一步不稳定[55]。阿尔伯特因在欧洲有众多皇亲,其中有一些甚至因革命被废黜,所以他十分关注欧洲形势。他和维多利亚的女儿路易斯公主也在当年出生。他们在较伦敦相对安全的奥斯本宫驻留了一段时间。尽管在英格兰有一些零星的示威游行,但是并没有实质性的革命发生。而且阿尔伯特以家长式作风,但仍不乏慈爱的方式表达观点的时候,他还是获得了公众的欢迎[56]。在改善劳工阶层条件学会的一次演讲上,他表达了他对“这个世界上,享受的最少但最辛劳的社会阶层的同情和关心”。而帮助那些不幸的人们“是那些深受老天眷顾,拥有地位、财富和良好教育的人们的责任”[57]。
作为一个具有先进的以及相对宽松想法的人,阿尔伯特不仅引导着教育、福利、王室财政以及奴隶制的改革,他对制造业中的应用科学和艺术也有着极大地兴趣[58]。阿尔伯特于1843年起担任皇家艺术学会的主席,1851年世界博览会起源于皇家艺术学会的每年的年展,并且世博会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源于他的努力推动[44][59]。阿尔伯特作为1851年世博会的皇家委员会主席,为这个展会的每一阶段进展都据理力争[60]。在议会上院,布罗汉姆勋爵极力反对这个在海德公园举办的展览[61]。展览的反对者预言,外国流氓和革命者将充斥着英格兰。那些人颠覆道德,摧毁信仰[62]。而阿尔伯特亲王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并始终默默坚持,他始终相信,这是英国制造业接触国外优良产品的最好的契机[44]。
1851年5月1日,在特别设计的,以玻璃建造的,闻名遐迩的水晶宫里,维多利亚女王为博览会揭幕[63]。本次博览会后被证明取得了极大地成功。展会盈余的18万英镑被用于在伦敦的南肯辛顿购买土地,并兴建起教育和文化机构,包括后来被命名为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64]。而这片区域也被怀疑派称之为“阿尔伯特城”[65]。
家庭和公众生活
[编辑]1852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使阿尔伯特拥有了巴尔莫勒尔堡的永久产权[66]。就像奥斯本宫一样,他对这一项目开始进行改造[67]。同年,他获得了数个职衔,以填补因惠灵顿公爵的去世而导致的空缺,其中包括英国领港公会会长和英国近卫步兵第一团上校。随着惠灵顿公爵的离去,阿尔伯特终于能够推行长期被拖延的军队现代化运动[68]。由于认为军队尚未做好战争准备,并且基督教义比伊斯兰教义更好等观点,阿尔伯特建议在处理俄罗斯帝国和奥斯曼帝国争端中采用外交手段解决。而帕默斯顿则相对更好战,并且倾向于采用遏制沙皇俄国进一步扩张的政策[69]。1853年12月,帕默斯顿离开内阁,但同一时期,俄国舰队则袭击了位于锡诺普的土耳其舰队。伦敦新闻界将这次袭击描述成一场大屠杀,因此帕默斯顿的支持率逐步攀升,而阿尔伯特的支持率却快速下滑[70]。两个星期以后,帕默斯顿重新出任内阁大臣。当公众对俄国行为群情汹汹之际,关于阿尔伯特因叛国罪而被捕的谣言也传的满天飞[71]。1854年3月,英国和沙俄被卷入克里米亚战争。为赢得这场战争,阿尔伯特策划一场在俄国经济穷困之际,围攻塞瓦斯托波尔的经典战役。在沙皇决定打一场单纯的防御战的时候,这一围城策略便成为盟军的战略[72]。由于英军装备落后、采用过时战术和策略的上了年纪的将军们使得英国国内早期乐观的情绪随着媒体报道逐渐消沉。由于联军准备不足,导致双方战争久拖不决。首相阿伯丁因此辞职,并由帕默斯顿接任[73]。最终通过谈判结束了这场战争,并签订了《巴黎条约》。战争期间,为让普魯士王國保持中立,阿尔伯特安排了14岁的维多利亚长公主与普鲁士腓特烈·威廉王子的政治联姻。但阿尔伯特亲王也尽可能的拖延婚礼的举行,直到维多利亚长公主17岁。阿尔伯特亲王希望藉于此次联姻,能推动普鲁士扩大贸易自由化[74]。
阿尔伯特始终致力于促进公众教育机构的发展。在一些会议上,他经常发表一些关于良好教育的必要性的演说[75]。1857年他的演讲集出版。因被视为是推动教育和科技进步的支持者,阿尔伯特经常被邀请到科学会议上发表演讲。最著名的一次是他于1859年在阿伯丁举行的英国科学学会上发表的演讲,当时他是英国科学学会的主席[76]。他支持科学的言论常遭到来自教会的压力。在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一书出版后,阿尔伯特曾建议给达尔文授勋,但最终被拒绝[77]。
阿尔伯特还致力于家庭教育和王室产业的运营[78]。他孩子们的家庭教师,利特尔顿夫人认为阿尔伯特极富耐心和善良,而在参与家庭活动时则精神矍铄[79]。当1858年年初,因长女嫁往普鲁士,阿尔伯特深陷离别之情[80]。加之又对长子时为威尔士亲王的爱德华七世不符他期望深感失望[81]。在长子七岁时,王储就被要求每天接受6个小时的学习,包括一小时德语和一小时法语[82]。但凡王储功课完不成,阿尔伯特亲王便会鞭打他[83]。当时,体罚很常见,没人觉得这是很苛刻的方法[84]。阿尔伯特的传记作家罗杰·富尔福德就王室家庭成员间的关系这样描述:“(王室成员间)友爱、情深和平凡……纵观内府文档和邸报,没有证据显示亲王与王储间产生嫌隙”[85]。传记作家菲利普·玛格努斯在他为爱德华七世所著的传记中写道“(阿尔伯特亲王)尝试培养他的孩子,使之青出于蓝胜于蓝。因为他爱孩子们也喜欢他们的陪伴。”[86]
晚年与去世
[编辑]阿尔伯特亲王在1859年8月起就患上了严重的胃痉挛。1860年秋,在科堡的一次旅行中,阿尔伯特独自一人驾驶一辆四轮马车。但马匹由于受到惊吓而疾驰狂奔,并衝向一辆停在铁路道口的货车。其中一匹马被撞死亡,阿尔伯特则及时跳车挽回一命。尽管此次事故中,他只是略有划伤和瘀伤,但毕竟受惊不小。事后,他曾对兄弟和长女維多利亞長公主坦言,自觉时日无多[87]。
1861年,维多利亚的母亲、阿尔伯特亲王的姑母,肯特公爵夫人因病去世。维多利亚伤心欲绝,尽管此时阿尔伯特病痛缠身,但他还是承担了女王大部分的职责[88]。1861年6月5日,皇家园艺公园开幕,阿尔伯特亲王主持开幕典礼,这也是他参加的最后一场公共活动。8月,维多利亚女王与阿尔伯特亲王到访爱尔兰,并参观了王储正在服役的沼泽军营。在这里,王储经同僚介绍认识了爱尔兰女演员娜丽·克里夫登[89]。
11月,阿尔伯特夫妇返回温莎,而王储亦返回剑桥学习。这时期,阿尔伯特的两个侄子,葡萄牙国王佩德罗五世和费尔南多王子死于伤寒[90]。此时另一则消息又将王室推到风口浪尖,阿尔伯特亲王得知王储因卷入与娜丽·克里夫登的绯闻,这件绯闻在士绅、国外媒体间迅速传播[91]。阿尔伯特夫妇因儿子的不检点行为坐立不安,担心因此可能发生的勒索、丑闻,甚至未婚先孕[92]。这时,虽然阿尔伯特仍在病中,并且情绪低落,但仍亲往剑桥探望儿子,并与他讨论如何处理这一因轻佻所引发的事件[93][44]。阿尔伯特在其在世的最后数周,一直受到背部和腿部疼痛所带来的困扰。
在外交上,时值美国南北战争,因“特伦特号邮轮事件”事件而使美英之间濒临战争状态。阿尔伯特当时已身患重病,但仍出面干预,使英国政府以较温和的方式处理了这场事件[94]。12月9日,阿尔伯特的主治医生之一的威廉·詹纳确证了亲王患上伤寒。不久阿尔伯特肺部出现充血现象,并于12月14日晚10时50分在温莎堡蓝厅走入生命的终点。当时,维多利亚女王和九个孩子中的五个陪伴在侧[95]。当时,医生判断阿尔伯特亲王是死于伤寒,但後世有些作家指出,阿尔伯特至少在两年前就有可能患上了如克罗恩病这种慢性疾病[96],所以肾衰竭或者是癌症才是他死亡的真正原因[97]。
遗产
[编辑]阿尔伯特亲王薨逝后,维多利亚女王深陷悲痛之中。而英国公众对于阿尔伯特的态度也从原先不慍不火转向了同情[98]。在维多利亚以后孀居的日子里,她一直穿着黑色的服装,以此表达对亡夫的哀悼。并且在她与阿尔伯特一起生活过的房间里,物品的摆放乃至早晨洗漱的热水、床单、毛巾等依旧如常[99]。这种行为在当时许多富贾豪门中不算罕见[100]。维多利亚此后逐渐淡出公众视野开始隐居,但这一行为也使得阿尔伯特亲王生前试图重塑一个君主制国家,使之变成道德社会,而不是单纯的政治社会的努力逐步被侵蚀。阿尔伯特当时引入一种政治原则,使英国王室始终超然于政治[101]。在阿尔伯特与维多利亚婚前,维多利亚执政之初,她便支持辉格党,并试图阻止曾想让她更换女侍官的罗伯特·皮尔爵士组建一个保守党政府[102]。
阿尔伯特亲王故去后,梓宫暂厝于温莎城堡的圣乔治礼拜堂[103]。一年后,梓宫入葬位于浮若阁摩尔宫的皇陵,但皇陵工程直至1871年才全部完成[104]。他和维多利亚最后的归宿,石棺,采用了英国有史以来开采出的最大单体花岗岩雕成[105]。尽管,阿尔伯特生前要求不树他的雕像,但整个大英帝国的每个城镇都有关于他的公共纪念碑[106]。诸多纪念物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和伦敦的阿尔伯特纪念碑。那些纪念碑体型巨大,以致狄更斯在和友人对话时说到感觉身处于难以接近的山洞,让人只想逃离[107]。
在许多方面,还能看见以阿尔伯特亲王名字命名的事物,从非洲的阿尔伯特湖到萨斯喀彻温省的阿尔伯特亲王城,还有皇家艺术学会的阿尔伯特奖章。此外还有四隊英军部队也以他的名字命名,包括:第11(阿尔伯特亲王所属)轻骑兵队、阿尔伯特亲王的轻步兵团、阿尔伯特亲王所属莱斯特郡骑兵团、亲王所属来复枪旅。1850年代,他和维多利亚女王造访汉普郡奧爾德肖特的守备城时表现出浓厚兴趣。在那里有一座木制的皇家行宫,夫妇二人经常驻跸于此,并参与军队考核[108]。至今,人们还能在那里看到一座由阿尔伯特建立并赠书的亲王图书馆[109]。香港亦有以他命名的上、下亚厘毕道。
在他死后,关于他的传记陆续出版,但多为充满褒扬之词。由维多利亚女王授权和监督下,西奥多·马丁撰写成五卷巨著,其中很明显的可以见到女王施加的影响,但这也是最详尽地描述阿尔伯特生平的传记。林顿·斯特来彻于1921年撰写的《维多利亚女王传》则更具批判性,但其中一些被二十世纪中期的一些传记作家,诸如罗杰·富尔福德和赫克特·波里索通过女王的日记和信件等证实了《维多利亚女王传》的一些内容并不足信[110]。例如普遍认为是由阿尔伯特亲王将圣诞树引入英国,然而发现证明了这是一种谣传[111]。最近一些传记作家,例如斯坦利·温特劳博,将阿尔伯特亲王塑造成一个英年早逝,并被爱人怀念一生的一个悲剧式的人物[44]。2009年电影《年輕的維多利亞》中,由鲁伯特·弗里德饰演的阿尔伯特亲王则被塑造成一个英雄人物。电影中有片段描述了1840年那次枪击,阿尔伯特为此挡下一颗子弹,但事实中,他并没有在事故中受伤[112][113]。
头衔与荣誉、纹章
[编辑]头衔
[编辑]- 1819年8月26日-1826年11月12日: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的阿尔伯特王子殿下,萨克森公爵(德語:Seine Durchlaucht Prinz Albert von Sachsen-Coburg-Saalfeld, Herzog zu Sachsen)
- 1826年11月12日-1840年2月6日:萨克森-科堡-哥达的阿尔伯特王子殿下(德語:Seine Durchlaucht Prinz Albert von Sachsen-Coburg und Gotha, Herzog zu Sachsen)
- 1840年2月6日-1857年6月25日:阿尔伯特親王殿下(英語:His Royal Highness The Prince Albert)[114]
- 1857年6月25日-1861年12月14日:王夫殿下(英語:His Royal Highness The Prince Consort)[115]
荣誉
[编辑]- 西班牙
纹章
[编辑]在1840年,与维多利亚女王成婚后,阿尔伯特亲王获得了属于自己的纹章。纹章虽属皇家徽章,但也有所不同。纹章上的封印绶带为齿耙型,并纹以圣乔治十字,四分之一盾面采用萨克森家纹[22][118]。盾面的第一和第四部分,采用配有纹圣乔治十字的齿耙型的英国皇家纹章,第二和第三部分盾面为萨克森家纹,即金、黑相间配以斜贯盾面的绿色芸香王冠[119]。亲王纹章是一个特例,其本身并不完全符合纹章学规则,就是一种自相矛盾[120]。婚前,阿尔伯特则是使用父亲的纹章。
纹章中部以嘉德勋章的标志吊袜带围绕盾牌,吊袜带上方设计有一顶皇冠和六个带有代表萨克森-科堡-哥达家族的顶饰。从左到右分别为:1.象征马克伯国顶饰:红色公牛头,公牛头部带有王冠,牛鼻穿有银环,王冠底圈红白相间。2.代表图林根的顶饰:金色宝冠,其上伸出两个银色水牛角,水牛角分为五等分,每个等分的位置延伸出三片菩提树叶。3.象征萨克森的顶饰:金色宝冠,其上延伸出萨克森家族纹章,纹章呈塔形,其上再配有金宝冠,宝冠上方饰有三片孔雀羽毛。4.象征迈森的顶饰:银鬚長者,衣领和帽子的颜色红白相间,帽尖同样有三片孔雀羽毛。5:象征尤利西公国的顶饰:一只金毛、黑翅、红喙,颈部一圈红色的狮鹫。6.象征贝尔格公国的顶饰:带有12片孔雀羽毛的金色宝冠[119]。
由头戴冠冕象征英格兰的狮子,和象征苏格兰的独角兽左右扶持纹章。纹章下部的绶带用德文写有阿尔伯特的座右铭,同时也是阿尔伯特亲王第11轻骑兵队的口号:忠诚和肯定[119]。
根据惯例,阿尔伯特的所有男性后裔均有权在自己的纹章中央加入萨克森公国的纹章。然而1917年,因为一战,英王乔治五世放弃了在纹章中的萨克森公国这一德国元素[121]。
家庭
[编辑]- 祖先
先祖 | ||||||||||||||||||||||||||||||||||||||||||||||||||||||||||||||||||||||||||||||||||||||||||||||||||||||||||||||||||||||||||||||||||||||||||||||||||||||||||||||||||||||||||||||||||||||||||||||||||||||||||||||||||||||||||||||||||||||||||||||||||||||||||||||||||||||||||||||||||||||||||||||||||||||||||||||||||||||||||||||||||||||||||||||||||||||||||||||||||||||||||||||||||||||||||||||||||||||||||||||||||||||||||||||||||||||||||||||||||||||||||||||||||||||||||||||||||||||||||||||||||||||||||||||||||||||||||||||||||
---|---|---|---|---|---|---|---|---|---|---|---|---|---|---|---|---|---|---|---|---|---|---|---|---|---|---|---|---|---|---|---|---|---|---|---|---|---|---|---|---|---|---|---|---|---|---|---|---|---|---|---|---|---|---|---|---|---|---|---|---|---|---|---|---|---|---|---|---|---|---|---|---|---|---|---|---|---|---|---|---|---|---|---|---|---|---|---|---|---|---|---|---|---|---|---|---|---|---|---|---|---|---|---|---|---|---|---|---|---|---|---|---|---|---|---|---|---|---|---|---|---|---|---|---|---|---|---|---|---|---|---|---|---|---|---|---|---|---|---|---|---|---|---|---|---|---|---|---|---|---|---|---|---|---|---|---|---|---|---|---|---|---|---|---|---|---|---|---|---|---|---|---|---|---|---|---|---|---|---|---|---|---|---|---|---|---|---|---|---|---|---|---|---|---|---|---|---|---|---|---|---|---|---|---|---|---|---|---|---|---|---|---|---|---|---|---|---|---|---|---|---|---|---|---|---|---|---|---|---|---|---|---|---|---|---|---|---|---|---|---|---|---|---|---|---|---|---|---|---|---|---|---|---|---|---|---|---|---|---|---|---|---|---|---|---|---|---|---|---|---|---|---|---|---|---|---|---|---|---|---|---|---|---|---|---|---|---|---|---|---|---|---|---|---|---|---|---|---|---|---|---|---|---|---|---|---|---|---|---|---|---|---|---|---|---|---|---|---|---|---|---|---|---|---|---|---|---|---|---|---|---|---|---|---|---|---|---|---|---|---|---|---|---|---|---|---|---|---|---|---|---|---|---|---|---|---|---|---|---|---|---|---|---|---|---|---|---|---|---|---|---|---|---|---|---|---|---|---|---|---|---|---|---|---|---|---|---|---|---|---|---|---|---|---|---|---|---|---|---|---|---|---|---|---|---|---|---|---|---|---|---|---|---|---|---|---|---|---|---|---|---|---|---|---|---|---|---|---|---|---|---|---|---|---|---|---|---|---|---|---|---|---|---|---|---|---|---|---|---|---|---|---|---|---|---|---|---|---|---|---|---|---|---|---|---|---|---|---|---|---|---|---|---|---|---|---|---|---|---|---|---|---|---|---|---|---|---|---|---|---|---|---|---|---|---|---|---|---|---|---|---|---|---|---|---|---|---|---|---|---|---|---|---|---|
|
- 配偶
表姐兼妻子:维多利亚女王
- 子嗣
姓名 | 出生 | 去世 | 婚姻及儿女[122][123] |
---|---|---|---|
維多利亞長公主 | 1840年11月21日 | 1901年 |
8月5日1858年和腓特烈三世结婚 四子,四女,子女包括威廉二世、希臘索菲王后、芬蘭瑪格麗特王后(未受承認) |
爱德华七世 | 1841年 |
11月9日1910年 |
5月6日1863年和丹麥的亞歷山德拉结婚; 三子,三女,子女包括乔治五世、挪威莫德王后 |
爱丽丝公主 | 1843年 |
4月25日1878年 |
12月14日1862年和黑森和莱茵大公路德维希四世结婚(1837–1892) 两子,五女,子女包括俄國末代皇后亞歷山德拉·費奧多羅芙娜;菲利普親王為艾丽斯公主的後代 |
阿尔弗雷德亲王 | 1844年 |
8月6日1900年 |
7月31日1874年和俄罗斯帝国的玛丽亚·亚历山大罗夫娜女大公结婚(1853–1920); 两子,四女,子女包括羅馬尼亞瑪麗王后 |
海伦娜公主 | 1846年 |
5月25日1923年 |
6月9日1866年和什勒斯維希-霍爾斯坦-森訥堡-奧古斯滕堡的克里斯蒂安王子结婚(1831–1917); 四子(一个死胎),两女, |
路易丝公主 | 1848年 |
3月18日1939年 |
12月3日1871年和第九世阿盖尔公爵约翰·道格拉斯·萨瑟兰·坎贝尔(后来的加拿大總督)结婚 没有后嗣 |
阿瑟王子 | 1850年 |
5月1日1942年 |
1月16日1879年和普鲁士的路易丝·玛格丽特公主结婚(1860–1917) 一子,两女,长女为瑞典瑪格麗特王儲妃,女婿即瑞典国王古斯塔夫六世·阿道夫 |
利奥波德王子 | 1853年 |
4月7日1884年 |
3月28日1882年和瓦尔戴克-皮埃蒙特海伦娜公主结婚(1861–1922); 一子,一女, |
贝亚特丽斯公主 | 1857年 |
4月14日1944年 |
10月26日1885年和巴腾堡亨利王子结婚(1858–1896); 三子,一女,子女包括西班牙維多利亞王后 |
参考文献
[编辑]引用
[编辑]- ^ Hobhouse 1983,第2頁; Weintraub 1997,第20頁和Weir 1996,第305頁.
- ^ Ames 1968,第1頁和Hobhouse 1983,第2頁.
- ^ e.g. Montgomery-Massingberd 1977,第259–273頁.
- ^ Weintraub 1997,第25–28頁.
- ^ Hobhouse 1983,第4頁和Weintraub 1997,第25–28頁.
- ^ Weintraub 1997,第40–41頁.
- ^ Hobhouse 1983,第16頁.
- ^ Ames 1968,第15頁和Weintraub 1997,第56–60頁.
- ^ Weintraub 1997,第60–62頁.
- ^ Hobhouse 1983,第15–16頁和Weintraub 1997,第43–49頁.
- ^ Weintraub 1997,第43–49頁.
- ^ 12.0 12.1 Victoria quoted in Weintraub 1997,第49頁.
- ^ Weintraub 1997,第51頁.
- ^ Weintraub 1997,第53, 58, 64, and 65頁.
- ^ Weintraub 1997,第62頁.
- ^ Hobhouse 1983,第17–18頁和Weintraub 1997,第67頁.
- ^ Fulford 1949,第42頁和Weintraub 1997,第77–81頁.
- ^ Fulford 1949,第42–43頁; Hobhouse 1983,第20頁和Weintraub 1997,第77–81頁.
- ^ Fulford 1949,第45頁; Hobhouse 1983,第21頁和Weintraub 1997,第86頁.
- ^ Fulford 1949,第52頁和Hobhouse 1983,第24頁.
- ^ Template:伦敦Gazette
- ^ 22.0 22.1 Template:伦敦Gazette
- ^ Fulford 1949,第45頁.
- ^ Weintraub 1997,第88頁.
- ^ Weintraub 1997,第8–9 and 89頁.
- ^ Quoted in Jagow 1938,第37頁.
- ^ Template:伦敦Gazette
- ^ 阿尔伯特致威廉·冯·劳恩斯坦因一信,源自Hobhouse 1983,第26頁.
- ^ Fulford 1949,第59–74頁.
- ^ Weintraub 1997,第102–105頁.
- ^ Weintraub 1997,第106–107頁.
- ^ Weintraub 1997,第107頁.
- ^ Hobhouse 1983,第28頁.
- ^ Fulford 1949,第73–74頁.
- ^ Ames 1968,第48–55頁; Fulford 1949,第212–213頁和Hobhouse 1983,第82–88頁.
- ^ Ames 1968,第132–146, 200–222頁和Hobhouse 1983,第70–78頁. The National Gallery,伦敦, received 25 paintings in 1863 presented by Queen Victoria at the Prince Consort's wish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See external links for works in the Royal Collection.
- ^ Cust 1907,第162–170頁.
- ^ Weintraub 1997,第134–135頁.
- ^ Ames 1968,第172頁; Fulford 1949,第95–104頁和Weintraub 1997,第141頁.
- ^ Ames 1968,第60頁和Weintraub 1997,第154頁.
- ^ Fulford 1949,第79頁; Hobhouse 1983,第131頁和Weintraub 1997,第158頁.
- ^ Ames 1968,第61–71頁; Fulford 1949,第79頁; Hobhouse 1983,第121頁和Weintraub 1997,第181頁.
- ^ Fulford 1949,第88–89頁和Hobhouse 1983,第121–127頁.
- ^ 44.0 44.1 44.2 44.3 44.4 Weintraub 2004.
- ^ Fulford 1949,第116頁.
- ^ Fulford 1949,第116頁和Hobhouse 1983,第39–40頁.
- ^ Hobhouse 1983,第36–37頁.
- ^ Fulford 1949,第118頁.
- ^ Greville's diary volume V, p. 257 quoted in Fulford 1949,第117頁.
- ^ Fulford 1949,第195–196頁; Hobhouse 1983,第65頁和Weintraub 1997,第182–184頁.
- ^ Weintraub 1997,第186頁.
- ^ Fulford 1949,第198–199頁; Hobhouse 1983,第65頁和Weintraub 1997,第187 and 207頁.
- ^ Weintraub 1997,第189–191頁.
- ^ Weintraub 1997,第193, 212, 214 and 203 and 206頁.
- ^ Fulford 1949,第119–128頁和Weintraub 1997,第193, 212, 214 and 264–265頁.
- ^ Weintraub 1997,第192–201頁.
- ^ 1848年5月19日,《泰晤士报》第六版,《劳工阶层的条件》
- ^ Fulford 1949,第216–217頁和Hobhouse 1983,第89–108頁.
- ^ Fulford 1949,第219–220頁.
- ^ e.g. Fulford 1949,第221頁.
- ^ Fulford 1949,第220頁.
- ^ Fulford 1949,第217–222頁.
- ^ Fulford 1949,第222頁和Hobhouse 1983,第110頁.
- ^ Hobhouse 1983,第110頁.
- ^ Ames 1968,第120頁; Hobhouse 1983,第x頁和Weintraub 1997,第263頁.
- ^ Hobhouse 1983,第145頁.
- ^ Weintraub 1997,第270–274 and 281–282頁.
- ^ Hobhouse 1983,第42–43, 47–50頁和Weintraub 1997,第274–276頁.
- ^ e.g. Fulford 1949,第128, 153–157頁.
- ^ Weintraub 1997,第288–293頁.
- ^ Fulford 1949,第156–157頁和Weintraub 1997,第294–302頁.
- ^ Stewart, Jules的《阿尔伯特:一生》(2012)p. 153-154
- ^ Weintraub 1997,第303–322, 328頁.
- ^ Weintraub 1997,第326 and 330頁.
- ^ Hobhouse 1983,第63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84頁; Hobhouse 1983,第61–62頁和Weintraub 1997,第232頁.
- ^ Weintraub 1997,第232頁.
- ^ Fulford 1949,第71–105頁和Hobhouse 1983,第26–43頁.
- ^ Fulford 1949,第95頁和Hobhouse 1983,第29頁.
- ^ Fulford 1949,第252頁和Weintraub 1997,第355頁.
- ^ Fulford 1949,第253–257頁和Weintraub 1997,第367頁.
- ^ Fulford 1949,第255頁.
- ^ Fulford 1949,第256頁.
- ^ Fulford 1949,第260頁.
- ^ Fulford 1949,第261–262頁.
- ^ 菲利普·玛格努斯(1964)爱德华七世, pp. 19–20,引自Hobhouse 1983,第28–29頁.
- ^ Weintraub 1997,第392–393頁.
- ^ Hobhouse 1983,第150–151頁和Weintraub 1997,第401頁.
- ^ Weintraub 1997,第404頁.
- ^ Weintraub 1997,第405頁.
- ^ Hobhouse 1983,第152頁和Weintraub 1997,第406頁.
- ^ Weintraub 1997,第406頁.
- ^ Hobhouse 1983,第154頁和Fulford 1949,第266頁.
- ^ Hobhouse 1983,第154–155頁; Martin 1874–80,第418–426, vol. V頁和Weintraub 1997,第408–424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3頁; Hobhouse 1983,第156頁和Weintraub 1997,第425–431頁.
- ^ Paulley, J.W. The death of Albert Prince Consort: the case against typhoid fever. QJM. 1993, 86 (12): 837–841 [2012-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2-08).
- ^ Hobhouse 1983,第150–151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1頁; Hobhouse 1983,第158頁和Weintraub 1997,第436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1–4頁和Weintraub 1997,第436頁.
- ^ Weintraub 1997,第438頁.
- ^ Fulford 1949,第57–58, 276頁和Hobhouse 1983,第viii, 39頁.
- ^ Fulford 1949,第67頁和Hobhouse 1983,第34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21頁和Hobhouse 1983,第158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28頁和Hobhouse 1983,第162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25頁.
- ^ Darby & Smith 1983,第2, 6, 58–84頁.
- ^ 查尔斯·狄更斯致{{link-en|约翰·李奇|John Leech (caricaturist)]]一信,引自Darby & Smith 1983,第102頁和Hobhouse 1983,第169頁.
- ^ Hobhouse 1983,第48–49頁.
- ^ Hobhouse 1983,第53頁.
- ^ 例如Fulford 1949,第22–23, 44, 104, 167, 209, 240頁.
- ^ Armstrong 2008.
- ^ Jurgensen 2009.
- ^ Knight 2009.
- ^ 第22015號憲報. 倫敦憲報. 7 February 1840: 241.
- ^ 第22015號憲報. 倫敦憲報. 26 June 1857: 2196.
- ^ Weir 1996,第305頁.
- ^ 117.0 117.1 117.2 117.3 117.4 Burke's Peerage, 1921, p. 3.
- ^ Louda & Maclagan 1999,第30, 32頁.
- ^ 119.0 119.1 119.2 Pinches & Pinches 1974,第329, 241, 309–310頁.
- ^ Boutell & Aveling 2010,第285頁.
- ^ Boutell 1863,第256頁.
- ^ Whitaker's Almanack(1900)Facsimile Reprint 1998,伦敦:Stationery Office, ISBN 0-11-702247-0, p. 86
- ^ Whitaker's Almanack(1993)Concise Edition,伦敦:J. Whitaker and Sons, ISBN 0-85021-232-4, pp. 134–136
来源
[编辑]- Ames, Winslow. Prince Albert and Victorian Taste. London: Chapman and Hall. 1968.
- Neil Armstrong. England and German Christmas Festlichkeit, c.1800–1914. German History. 2008-10-01, 26 (4): 486–503 [2018-04-02]. ISSN 0266-3554. doi:10.1093/gerhis/ghn04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7) (英语).
- Bennett, Daphne. King without a crown: Albert, Prince Consort of England, 1819–1861. London: Heinemann. 1977.
- Boutell, Charles. A Manual of Heraldry, Historical and Popular. London: Windsor And Newton. 1863. ISBN 1-146-28954-5.
- Boutell, Charles; Aveling, S. T. Heraldry, Ancient and Modern: Including Boutell's Heraldry. London: Frederick Warne & Co. 2010 [1890]. ISBN 1-146-15429-1.
- Cust, Lionel. The Royal Collection of Pictures. The Cornhill Magazine, New Series. 1907, XXII: 162–170.
- Darby, Elizabeth; Smith, Nicola. The Cult of the Prince Consort. New Haven and Londo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83. ISBN 0-300-03015-0.
- Finestone, Jeffrey. The Last Courts of Europe. London: The Vendome Press. 1981. ISBN 0-86565-015-2.
- Fulford, Roger. The Prince Consort. London: Macmillan Publishers. 1949.
- Hobhouse, Hermione. Prince Albert: His Life and Work. London: Hamish Hamilton. 1983. ISBN 0-241-11142-0.
- Jagow, Kurt (编). The Letters of the Prince Consort, 1831–61. London: John Murray. 1938.
- Jurgensen, John. Victorian Romance: When the dour queen was young and in love. Wall Street Journal. 4 December 2009 [20 August 2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3).
- Knight, Chris. A Duchess, a reader and a man named Alistair: Getting The Young Victoria right by Her Majesty. National Post. 17 December 2009 [20 August 2011].[失效連結]
- Louda, Jiří; Maclagan, Michael. Lines of Succession: Heraldry of the Royal Families of Europe 2nd. London: Little, Brown. 1999 [1981]. ISBN 978-0-316-84820-6.
- Martin, Theodore. The Life of H. R. H. the Prince Consort. 5 volumes, authorised by Queen Victoria. 1874–80.
- Montgomery-Massingberd, Hugh (编). Burke's Royal Families of the World 1st. London: Burke's Peerage. 1977. ISBN 0-85011-023-8.
- Pinches, John Harvey; Pinches, Rosemary. Heraldry Today: The Royal Heraldry of England. Slough, Buckinghamshire: Hollen Street Press. 1974. ISBN 0-900455-25-X.
- Weintraub, Stanley. Albert: Uncrowned King. London: John Murray. 1997. ISBN 0-7195-5756-9.
- Albert [Prince Albert of Saxe-Coburg and Gotha] (1819–1861), prince consort, consort of Queen Victoria. Oxford Dictionary of National Biography. [2018-04-03]. doi:10.1093/ref:odnb/27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1-29) (英语).
- Weir, Alison. Britain's Royal Families: The Complete Genealogy Revised. London: Random House. 1996. ISBN 0-7126-7448-9.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