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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對中國議題的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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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無特別說明，此條目中的「中國」指中華人民共和國。

海外對中國議題的審查是指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外，遵循中國共產黨意旨的審查。審查的議題包括臺灣問題、西藏人權、新疆再教育營與新疆種族滅絕指控、六四事件、反送中運動，以及其他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權問題等。

審查由有意在中國大陸開展業務的境外公司經辦，鑒於當地市場龐大，這種現象正在日益加劇。[1][2][3]有者為免冒犯中國大陸當局和消費者而進行自我審查，處分得罪中國大陸當局的員工。[4]迫於中國大陸當局壓力，一些被指冒犯當局的公司道歉或聲明支持當局，此類行為被稱為「21世紀的叩頭」。[5]

中國大陸公司也審查其海外服務，例如微信[6][7]和抖音[8]。海外華僑對當局或其政策的批評，也會危及本人及其家人在境內的就業、就學、養老保障和營商機會。[9]由於缺乏外國政府和實體反制，對強迫言論（英語：Compelled speech）和引致他國言論自由產生寒蟬效應的擔憂日益增加。[10][11][12]

審查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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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基文庫中的相關原始文獻：中華人民共和國操縱有關新疆的全球公眾輿論的活動
「3T和2C」

傳統上，希望在中國開展業務的外國公司需要避免提及「三個T和兩個C」：西藏（Tibet），台灣（Taiwan），六四清場（又稱「天安門大屠殺」，Tian'anmen Massacre），「邪教」（Cults）法輪功以及對中國共產黨的批評。[13][14][15]其中包括達賴喇嘛，中國認為這是西藏主要的「分裂主義者」，反對任何外國政府或組織對其的支持。[16]

在二十一世紀初，許多企業面臨着與中國有關的更廣泛的問題，如其網站未能將香港、澳門和台灣作為其一部分納入中國的領土，違反了中國的一個中國原則。[13]更進一步敏感的話題包括：對現任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體重的評論[17]，包括將其與兒童動漫人物小熊維尼作比較[18]；大躍進和文化大革命、否認中國政府在南海的九段線，認為新疆再教育營存在，2019年香港的抗議與示威運動，以及政府對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的言論審查。[19][20][21]

著名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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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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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人擔心，中國政府正在努力使國外的批評家保持沉默，特別是在學術界中。[22]歷史上，中國的審查制度是在中國境內[註 1]進行的，但隨着2012年習近平成為中共中央總書記，關注的焦點已經擴大到國外，特別是學術界中沉默的異議和批評。[23]

西方大學中的中國留學生試圖審查與中國共產黨官方立場不符的學者和學生的事件屢見不鮮。這包括對奧克蘭大學和昆士蘭大學支持香港和維吾爾族的示威者的恐嚇和暴力。[24][25]和挑戰課堂上的講師，因為他們的課程材料不遵循所謂一個中國，把香港和台灣列為獨立的國家。[26]以及破壞支持香港民主運動的連儂牆。[27]2019年，中國駐布里斯班總領事徐傑面臨一名學生的法律訴訟，這名學生組織了一次示威遊行以支持2019年香港抗議活動，他聲稱他遭到了徐傑通過指責他「反華分裂主義」煽動對他的死亡威脅。[28]

英國大學中教授中文課程的學者也遭到中國政府的警告，要求他們支持中國共產黨，否則將被拒絕入境。[29]其中包括北卡羅來納州立大學取消了達賴喇嘛2009年的訪問，馬里蘭大學的中國學生楊舒平對她在畢業典禮上讚揚美國民主和自由的「清新空氣」的演講遭到的嚴厲的回應做出道歉。[30]

2019年11月，哥倫比亞大學取消了一個題為「中國特色的全景主義：中國共產黨侵犯人權及其對世界的影響」的中國人權問題小組討論會，從而引起了人們的關注。[31]小組討論會的組織者批評哥倫比亞大學涉嫌通過默許不適當的影響和騷擾的威脅而損害了學術自由。[32]

孔子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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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對中國政府資助的孔子學院在西方大學的活動表示關注，這些孔子學院受國家漢辦的約束，不能討論西藏、天安門和台灣等敏感話題。[33]人權觀察認為孔子學院是中國政府的擴展，在聘用決定時考慮了政治忠誠。[33][34]

在2019年有媒體報道稱，昆士蘭大學與中國有關的四門課程由當地孔子學院資助，該校在2019年5月結束了此類交易。[35]該校副校長彼得·霍伊此前曾擔任漢辦高級顧問。[35]

中國學生學者聯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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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條目：中國學生學者聯合會

中國學生學者聯合會在海外各大學校園都設有分支機構。[36]該聯合會部分由中國駐當地大使館資助並向其匯報。[36]該聯合會的宗旨之一是「熱愛祖國」。[36]有一段時間，有分支機構向其所在的大學施壓以取消與西藏、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主運動、維吾爾族和香港的抗議有關的論壇。[37]

加拿大麥克馬斯特大學的聯合會分支與當地中國領事館協調反對維吾爾族維權人士茹克亞·托度希[38]（Rukiye Turdush）的演講，包括撤回錄像。由於違反相關規定，該聯合會於2019年被撤銷社團地位。[37][39]在阿德萊德大學的分支則因違反民主程序而被撤銷註冊。[36]

航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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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8年，中國民航總局向44家國際航空公司發出信件，要求他們停止在其網站上將台灣、香港和澳門作為單獨的國家提及，否則有可能被列為「嚴重不可信」並受到制裁。[40]儘管美國政府批評為「奧威爾式的胡言亂語」，但最後所有航空公司都遵守了。[41]

航空公司 日期 舉措
美國航空 2018年7月 這家美國航空公司停止在其網站上將台灣列為國家。[42]
達美航空 2018年7月 這家美國航空公司停止在其網站上將台灣列為國家。[42]
澳洲航空 2018年7月4日 這家澳大利亞航空公司宣佈在其網站上將台灣列為中國省份，而不是一個單獨的國家，[43]
此前其曾指出，將台灣和香港列為其網站上的國家是「錯誤的」。[44]
聯合航空 2018年7月 這家美國航空公司停止在其網站上將台灣列為國家。[42]

達賴喇嘛的國際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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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人民共和國反對外國政界人士與達賴喇嘛舉行的任何會晤，以及以個人身份舉行的會晤。[45]

電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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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中華人民共和國被禁電影列表和廣電總局政策與禁令列表

荷里活製片商通常尋求遵守中國政府的審查要求，以進入中國受限制但利潤豐厚的電影市場，[46]截至2016年，中國票房市場居全球第二。荷里活的審查措施包括優先考慮在電影中對中國人物的同情描寫，比如在2012年災難片《赤色黎明》中將反派由中國人變成朝鮮人，而讓中國科學家成為文明的救星。[46]2016年，漫威娛樂公司決定將蒂達·史雲頓在電影《奇異博士》中扮演的一個藏人角色「古一」變為凱爾特人而受到批評。[47][48]該片的監製羅伯特·卡吉爾（英語：C. Robert Cargill）在接受採訪時說，這樣做是為了避免激怒中國政府：[49]

儘管以前西藏曾是荷里活的塞萊布雷事業（英語：Cause célèbre），推出過《活佛傳》和《西藏七年》等電影，但在21世紀，情況不再是這樣了。[50]演員、著名西藏支持者李察·基爾表示，自從在1993年批評中國政府，在1997年出演了批評中國法律制度的電影《紅角落》，以及呼籲抵制2008年北京奧運後，他便不再受到荷里活主流電影的歡迎。[50][51]

國際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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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條目：中華台北

儘管根據名古屋決議同意中華台北作為1980年代以來台灣在奧運會上使用的名號，但中國政府現在仍堅持在其他國際組織（包括國際貨幣基金組織[52]和世界銀行[53]）對台施壓，堅持一中原則。中國政府還向世界選美大賽施加壓力，包括世界小姐，環球小姐和地球小姐，只允許台灣參賽者以「中華台北小姐」的名義參賽，而不是「台灣小姐」。[54][55][56]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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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橋大學出版社在2017年遭到批評，原因是該雜誌從其《中國季刊》中刪除了涉及1989年天安門廣場屠殺、西藏、新疆、香港和文化大革命等主題的文章，以避免其中國業務被關閉。[57][58]施普林格·自然也同意中國對與中國政治、台灣、西藏和人權有關的文章進行審查的要求。[59][60]

2017年，澳大利亞出版商艾倫&安溫（英語：Allen & Unwin）拒絕出版克萊夫·漢密爾頓的《無聲的入侵：中國因素在澳洲（英語：Silent Invasion (book)）》一書，書中提到中國共產黨在澳大利亞的影響力不斷增強，其原因是擔心中國政府或其當地代理人在統一戰線工作部的領導下可能採取的法律行動。[61][62]

通過中國印刷商印刷出版製品的出版商也受到了當地法律的審查，包括那些不打算在中國銷售的書籍。[63]帶有地圖的書籍面臨特別的審查，在維多利亞大學出版社（英語：Victoria University Press）出版了一本書《南極洲的1500萬年》中，刪除了「珠穆朗瑪峰」在英語中的稱呼「埃佛勒斯峰」，改用中文中的稱呼「珠穆朗瑪峰」。[63]這使得出版商考慮在越南等其他國家印刷。[63]

愛德華·斯諾登風暴批評中國審查機構刪除了他的著作《永久檔案》中譯版中有關威權主義、民主、言論自由和私隱的段落。[64][65]

科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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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美國科技公司與中國政府的政策進行合作，包括互聯網審查，例如幫助中國當局建立防火長城，以限制中國網民對敏感信息的獲取。[66]中國政府正日益向海外個人和公司施壓，要求它們配合審查模式，包括外國人為非中國觀眾進行的海外傳播。[67]

其他實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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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表是動態列表，或許永遠不會完結。歡迎您參考可靠來源來查漏補缺。

下表列出了中國境外各政府、公司或其他實體審查與中國有關問題的顯著事例。

實體 日期 舉措
微軟 2006年1月4日 該公司從其MSN Spaces網站上刪除了中國記者趙靜的博客，該網站託管在美國的伺服器上。[68]
納斯達克 2007年2月 2007年，納斯達克的中國代表勞倫斯·潘因接受法輪功相關的媒體組織新唐人電視台的訪問而被拘留和審問。該電視台隨後被納斯達克拒絕訪問。[69]
歐洲通訊衛星（英語：Eutelsat） 2008年 該公司切斷了新唐人電視台的信號，以「向中國政府展示友好姿態」。[69]
越南政府 2011年11月11日 該國監禁了兩名法輪功活動家，他們將無線電信息「非法通過電信網絡傳輸」到中國。[70]
必應 2014年2月12日 該搜尋引擎對美國用戶對包括「達賴喇嘛」、「六四事件」、法輪功和反審查工具Freegate在內的簡體中文結果進行了審查。[71]
領英 2014年6月4日 該公司阻止了中國境外的用戶查看受中國政府限制的中國用戶發佈的內容。[72]
周子瑜 2016年1月16日 在中國網民持續批評她和所在組合TWICE之後，這位台灣籍的K-pop歌手就因與中華民國國旗合影而道歉。[73]
微軟 2016年11月22日 有網友發現其開發的聊天機械人小冰避免討論諸如六四事件之類的敏感話題。[74]
蘋果公司 2017年1月7日 在中國政府提出違反當地法規的意見後，該公司將《紐約時報》的應用程式從其中國應用程式商店中移除。[75]這導致該公司被網絡倡導者指責為「全球化的中國審查制度」。[76]
艾倫&安溫（英語：Allen & Unwin） 2017年11月12日 這位澳大利亞出版商拒絕出版克萊夫·漢密爾頓的《無聲的入侵》一書，書中提到中國共產黨在澳大利亞的影響力不斷增強，其原因是擔心中國政府或其當地代理人在統一戰線工作部的領導下可能採取的法律行動。[61]
萬豪國際 2018年1月12日 管理這家連鎖酒店社交媒體賬號的一名員工按「贊」了一條感謝該公司將西藏作為一個國家在客戶中列出與台灣、香港和澳門一起進行問卷調查的推文。[77]之後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宣佈關閉其中文網站和預訂申請一周，上海市旅遊局下令公司「認真對待其負責人」後，該公司解僱了該名員工。[78]
梅賽德斯奔馳 2018年2月7日 這家德國汽車製造商在Instagram上引用了達賴喇嘛的語錄之後在微博上道歉，稱「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79]該公司還致函中國駐德國大使館，表示「無意以任何方式質疑或挑戰中國的主權和領土完整」。[80]
蓋璞 2018年5月15日 有加拿大顧客發現其公司銷售的一件T恤衫上印有缺少台灣、藏南地區、南海等中國主張領土的中國地圖，隨後Gap向顧客致歉。[81]
TikTok
（抖音海外版） 		2019年9月25日 《衛報》透露了TikTok應用程式的審核指南，禁止內容中提及天安門廣場、西藏獨立和法輪功。[82]刪除批評中國政府對少數民族的迫害或提及反修例示威的內容。[8]該應用程式位於北京的所有者字節跳動對媒體報道作出回應，稱泄漏的審核准則「已過時」，並且已針對不同國家引入了本地化的準則。[82]在該應用程式上與香港相關的搜索沒有發現涉及正在進行的抗議活動的內容。[83]Facebook創始人馬克·扎克伯格批評了該平台對香港抗議內容的審查制度，並問「這是我們想要的互聯網嗎？」[84]
蘋果公司 2019年10月2日 該公司從其App Store中移除了HKmap.live應用程式，該應用程式商店允許眾包獲取有關抗議者和警察在香港所在地的信息。[85]這樣做的依據是該應用程式「允許用戶逃避執法」。[86]同月，由於大量報道反對逃犯條例修訂草案運動，蘋果移除了石英財經網應用程式。[87]
喜來登 2019年10月3日 在中國大使館的壓力下，這家連鎖酒店的斯德哥爾摩分店取消了對台灣雙十國慶假期的慶祝活動。隨後雙十慶祝活動改在瑞典歷史博物館舉行。[88]
蒂芙尼公司 2019年10月7日 這家珠寶公司刪除了一個社交媒體帳戶中一張遮住一隻眼睛的女人的照片，許多中國互聯網用戶認為這張照片喚起了被槍擊一隻眼睛的香港抗議者的形象。[13]
動視暴雪 2019年10月8日 《爐石傳說》大師職業賽選手吳偉聰在戴上護目鏡和口罩並在賽後採訪中發表講話以支持2019年香港抗議活動後，該公司取消其參賽資格。[89]該公司由騰訊部分持有。[13]
ESPN 2019年10月8日 該頻道的高級新聞總監查克·薩里圖羅向員工發送內部備忘錄，禁止報道涉及達雷爾·莫雷支持香港示威者的推文的爭議時，有關中國或香港的政治問題的任何討論。[90]
費城富國銀行中心 2019年10月9日 在NBA費城76人隊和CBA廣州隊的季前賽中，中心工作人員驅逐了喊「光復香港」的球迷。[91]
NBA 2019年10月10日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記者克里斯蒂娜·麥克法倫在NBA新聞發佈會上詢問球員詹姆斯·哈登和羅素·衛斯特布魯克以後是否對在批評中國的評論發表言論時有不同的看法時，她的麥克風突然被關閉並由工作人員取回。[92]
Dior 2019年10月17日 克里斯汀·迪奧在其微博帳戶上公開道歉，原因是在大學演講中展示了一張不包含台灣的中國地圖。[93]
瑪莎拉蒂 2019年10月25日 瑪莎拉蒂要求當地一家汽車經銷商取消與第56屆金馬獎的所有聯繫，並表示「堅定地堅持一個中國原則」。[94][95]
DC漫畫 2019年11月27日 DC漫畫移除了一張宣傳版的蝙蝠俠海報，此海報引起了中國大陸網民的批評，該封面圖片以蝙蝠俠在「未來屬於年輕人」文字旁邊扔了汽油彈為形象，對香港抗議者表示同情。[96]
TikTok 2019年11月28日 該平台在屏蔽了美國用戶弗羅沙·阿齊茲討論新疆再教育營的化妝教程視頻後致歉，視頻也引起了人們對再教育營中穆斯林被虐待的關注。[97][98]
康泰納仕 2019年12月6日 英國版《GQ》雜誌將習近平從其網站上的「最差衣着」排行中刪除，並加上以下標語：「習近平該不爽的對象不是香港的勇敢自由鬥士，而是他的裁縫師；習近平的極權者式衣着，靈感八成來自他心目中的英雄、大劊子手毛澤東。」[99]
阿森納足球俱樂部 2019年12月15日 阿森納足球運動員梅蘇特·厄齊爾在其社交媒體帳戶上發表了一篇文章，譴責中國在新疆再教育營對維吾爾人的待遇以及穆斯林國家在此問題上的沉默。阿森納隨後發表聲明，與上述評論保持距離。[100]央視體育頻道在兩天後做出回應，將阿森納和曼城之間的比賽從播出日程中刪除。[101]厄齊爾的形象也從中國大陸版《實況足球2020》網遊中刪除。[102]
世界衛生組織 2020年3月28日 世衛組織高級顧問布魯斯·艾爾沃德在接受香港電台節目《脈搏》記者唐若韞採訪，被問到是否會重新考慮讓台灣加入世界衛生組織時，先佯裝沒有聽見，最終直接掛斷電話[103]。外界批評世界衛生組織淡化台灣抗擊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的成功[104]。
歐洲聯盟 2020年4月24日 歐盟同意審查認為中國是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源頭的表述。研究表明，針對可能冒犯到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敏感性話題進行自我審查的現象十分普通[105]。
YouTube 2020年5月26日 據指，自2019年10月起在YouTube發表帶有「共匪」或「五毛黨」等中文字的評論，會在15秒內被自動刪除[106]。
尼什拉德尼奇基足球會 2020年6月10日 塞爾維亞足球超級聯賽在中國政府的壓力下，解僱尼什工人隊射手郝潤澤。事發前不久，郝潤澤的父親郝海東宣佈加入中國流亡富商郭文貴的爆料革命，宣讀「新中國聯邦宣言」，批評中國共產黨，要求實現中華聯邦主義[107]。
Zoom 2020年6月12日 遠程會議服務提供商Zoom確認，應中國政府要求，美國和香港的用戶預訂會議討論六四事件及香港反修例運動會被封號，未來中國大陸的用戶也有會同樣的限制[108][109]。
澳盛銀行 2020年7月17日 澳盛銀行與新加坡全球信貸負責人博加奇·奧茲邁爾（Bogac Ozdemir）撇清關係。奧茲邁爾曾在領英發佈貼文，指責中國造成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110]。中國評論員批評奧茲邁爾是「種族主義者」，又稱中國金融監管機構和中方行政總裁曾致電該銀行，要求解僱他[111]。澳盛銀行隨後發表聲明，表示奧茲邁爾的貼文「明顯缺乏判斷」，將對他發起誹謗訴訟[112]。
查爾斯達爾文大學 2020年7月29日 工程學教授查理·費爾菲爾德（Charlie Fairfield）在一次可持續性課程中以「中國（武漢）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為主題舉行角色扮演活動，被中國學生批評散播「種族主義和仇恨」[113]。學校對事件中的冒犯行為致歉，表示會作出更改，確保事件不會再次發生[113]
新南威爾斯大學 2020年8月5日 新南威爾斯大學在中國學生的壓力下，刪除在社交媒體上要求國際社會就中國共產黨在香港侵犯人權的行動施加壓力的學術呼籲[114]。大學方面發表英文致歉聲明，表示刪除貼文的行為是錯誤的，強調言論自由和學術自由的重要性[113]。然而另一份中文聲明忽略了言論自由和學術自由的說法，且所傳達的內容截然相反，指學校受到事件所造成的問題「困擾」，不會採取任何政治立場[115]。
動視 2020年8月23日 動視宣傳旗下第一人稱射擊遊戲《決勝時刻：黑色行動冷戰》的先導預告中，出現了六四事件的畫面，時長1秒，導致該預告片在中國被刪除。隨後動視對內容作出修改，刪除有關畫面，僅保留音頻[116]。
康斯坦丁影業 2020年12月4日 卡普空旗下電子遊戲《怪物獵人》的改編電影中的台詞「中國人、日本人、髒膝蓋 (Chinese, Japanese, dirty knees)」被指辱華，使電影在中國大陸上映僅一天便緊急下架。電影製片方康斯坦丁影業隨後發表道歉聲明，表示無意進行種族歧視，涉事台詞已刪除[117]。
《電影人雜誌（英語：Filmmaker (magazine)）》 2021年2月 《電影人雜誌》刪除了導演趙婷2013年專訪中稱中國「是個充滿謊言的地方」的爭議性言論。目前，雜誌尚未回應此行為[118][119]。
莊·先拿 2021年5月25日 莊·先拿在個人新浪微博發表視頻，對早前在台灣宣傳《F9狂野時速》時聲稱台灣「是第一個看到《F9狂野時速》的國家」而道歉。不過，部分中國網民指責塞納的道歉不夠坦誠，批評他的言論[120]。
微軟必應 2021年6月5日 2021年6月5日，路透社報道稱，在六四事件三十二周年當天周五，來自美國、新加坡、德國等地用戶通報，在「必應」鍵入關鍵字「坦克人」(Tank man)，無論是在視頻或圖片搜尋功能中都無法找到坦克人照片。微軟因此被質疑實施內容審查，在六四當天屏蔽坦克人。微軟公司周五回應稱這是「人為失誤」，正在積極解決問題。在微軟承認問題的數小時後，在「必應」中搜尋「坦克人」仍只顯示其他國家的坦克照片。微軟並沒有詳細說明這個人為錯誤是什麼，或是它如何發生的。[121][122][123][124][125]
可達 2021年7月 在被中國網民批評後，柯達從Instagram賬號刪除一張暗指中國政府對維吾爾族實施種族滅絕的新疆風景照[126]。
蘋果公司 2022年8月 佩洛西訪台後，蘋果警告供貨商勿使用「Made in Taiwan」標籤[127]。
瑪氏食品 2022年8月 瑪氏食品就在宣傳物料中稱台灣為國家致歉[128]。

反對與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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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Google反對中國的審查政策，最終退出了中國。[129]到2017年，Google已經放棄了反對，計劃籌建一個中國共產黨批准的審查搜尋引擎「蜻蜓計劃」。[130]該項目的工作已於2019年終止。[131][132]

2019年，喜劇中心的動畫處境喜劇《衰仔樂園》播出《中國樂隊》一集，諷刺了荷里活監製為了迎合中國審查機構的自我審查[133]，次集還出現了「Fuck the Chinese government」（屌你中國政府）等台詞。[134]之後，節目製作人特雷·帕克和馬特·斯通進行了一次假道歉，這也引來了最近有關NBA涉嫌向中國政府審查制度妥協的一場爭議：[133]

事件發生後，該動畫片在中國大陸被禁。香港反送中支持者也在深水埗區繁華地段舉辦《中國樂隊》露天放映會。[135]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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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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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僅限於中國大陸；其治下的香港和澳門，以及法理聲明所有但未實際管理的台灣等地均受影響較少。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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