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䮐
外观
凌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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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监察御史山东巡按 | |
籍贯 | 直隶徽州府歙县 |
族裔 | 汉族 |
字号 | 字龙翰 |
出生 | 万历四十年(1612年) 直隶歙县 |
逝世 | 弘光元年(清顺治二年,1645年) 河南归德府 |
出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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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䮐[1](1612年—1645年),原名云翔,字龙翰,直隶歙县(今安徽歙县)人,明末、南明政治人物,同进士出身。
生平
[编辑]崇祯十六年(1643年)登进士,授兵部职方司主事。崇祯十七年(1644年)元月,思宗命大学士李建泰为督师,南下阻挡李自成。凌䮐随军赞画[2]。李自成大兵来攻,李建泰投降[3],凌䮐逃至临清。临清陷落,凌䮐借商人资助,募兵三千,权佩州印,部署乡勇,同日收复临清、济宁,随即上疏南京朝廷,提出联合民军以定山东之策。然而,南京朝廷忙于设立四镇,无暇顾及山东,对凌䮐的建议置之不理。凌䮐孤军难以自立,亦与北京的清廷通信,清廷欲授予兵科给事中[4],凌䮐不受。
同年十二月,凌䮐前往南京,陛见安宗,获授监察御史,巡按山东[5],然山东已失。改赴河南,策划各军寨将领防守,然而无人响应。弘光元年(清顺治二年,1645年)正月,许定国杀高杰降清,清兵渡黄河南下。凌䮐方至归德。清军派人劝降,凌䮐斩来使。次日。守城士民开城投降。凌䮐本欲自杀,清豫王多铎以屠城威胁,凌䮐偕从子润生慷慨赴见。在多铎面前,凌䮐长揖不拜。多铎赐酒,推辞不饮。多铎下令在其面前斩首学道蔡凤、监军道吴琦,凌䮐道:‘䮐已早办一死!’当夜,上书多铎称:‘大江以南,天之所限;否则,扬子江头凌御史,即钱塘江上伍相国也。’与润生同死。事闻南京,朝廷赠兵部侍郎。[6]。
参考文献
[编辑]- ^ 亦写作“凌駉”,钱海岳《南明史》作“凌駧”。
- ^ 《明史纪事本末·卷79》:崇祯十七年春正月 乙卯,上命大学士李建泰出师,行遣将礼,命驸马都尉万炜以特牲告太庙。上临轩廷,授建泰节剑。备法驾警跸,御正阳门,赐宴饯之。命五府掌印,侯伯、内阁、六部、都察院掌印官及京营总协侍坐,鸿胪赞礼,御史纠仪,大汉将军侍卫,设宴作乐。上亲赐卮酒,曰:“先生之去,如朕亲行。”建泰顿首起行,上目送之,良久返驾。是日大风扬沙,占曰:“不利行师。”建泰御肩舆,不数武杆折,识者忧之。授进士凌䮐职方司主事,随辅臣监军。赦李政修罪,随辅臣军前效用。以郭中杰为副总兵,充督辅中军旗鼓。西洋人汤若望随行,修火攻水利。进士程源私于监军凌凌䮐曰:“此行也,兼程抵太原,收拾三晋,犹可济也。若三晋失守,无能为矣。”建泰出都,道闻山西烽火甚急,建泰家且破,因迟行,日三十。里师次涿州,营兵逃归者三千人。行至广宗,绅衿城守不纳,攻三日破之,杀乡绅王佐,笞知县张弘基。是日,即移兵出城。初,建泰承上宠命,恃有家财可佐军需。已,闻家破,进退失措,逡巡畿内而已。
- ^ 一说被俘
- ^ 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内阁大库档案 ,036345号
- ^ 成海应,《三皇纪》:改兵部主事凌䮐为御史。巡按山东。便宜联络河南等处。
- ^ 《南疆绎史·卷14》:凌䮐,字龙翰,歙县人。崇祯癸未进士,授兵部职方主事,赞画督师李建泰军。建泰至保定降贼,䮐遁至临清。临清陷,官吏溃降贼,株求富室。䮐因商人之资,募兵三千人,权佩州印,部署乡勇;说降贼将,擒斩贼官,临清、济宁同日收复,与德州诸生谢陛遥相应谢陛者,起兵德州,南中讹传以为故相谢升者也。䮐间道使人上言,请收拾山东,通好南北;又言胶州与南岸相对者为庙湾,宜设水师一旅与青、齐义勇暗相结援,东郡可不劳而下。当是时,朝议方以江北分四镇,遂无一人计及山东者;疏入,不省。然䮐孤军难以自立,亦时与我朝通书问;将以兵科给事中畀之,䮐不受。
甲申七月,东昌下,䮐走大名。冬,至南京陛见,授监察御史,巡按山东。而山东已溃,䮐乃入河南;上方略云:‘臣今与各寨将领约分地画守,仿古人合纵之策,一寨破,约各寨致讨;以长河为边垣,以各寨为州郡,以守为战、以农为兵。臣寝食于河,创痕风裂,不敢自逸。’诏命吏、兵二部给空札百余,以待归正之人。然实无一军相策应。
乙酉正月,许定国杀高杰叛降,与李际遇导大清兵从河南渡河。䮐行部至归德,兵猝至;遣人入城说降,䮐斩之。次日,守城吏民开门款迎。䮐将仰药死,豫王下令须生致凌御史,否者城且屠!䮐叹曰:‘与其慷慨而殃小民,何如从容而全大义!’遂往见;从子润生从之。长揖不拜;赐之酒,辞不饮。越日,无降意。王取学道蔡凤、监军道吴琦于阶前斩之;且云:‘公以首领易虚名乎?’曰:‘䮐已早办一死!’遗之貂裘、革舄,皆不受。是夜,谓润生曰:‘吾艰险倍尝,欲守此土以为江南屏蔽。今已矣,臣志未尽,死有遗恨!’乃上书豫王言:‘大江以南,天之所限;否则,扬子江头凌御史,即钱塘江上伍相国也。’遂与润生同死。王命殡之,吏民皆哭失声。事闻,赠兵部侍郎。
当江南初建,自谓画淮而守之以偷安;孰知门庭撤而堂奥必不固也!使于大兵未集之日,一军北出与䮐犄角为势,则中原或可稍持;即不然,大兵传檄而下,亦未必若是之神且速也。豫王心重䮐,不忍杀之,有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