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內容

中央杭州飛機製造廠 (壘允時期)

這是一篇優良條目,請按此取得更多資訊。
本頁使用了標題或全文手工轉換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雷允飛機製造廠遺址
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文物保護單位
地址瑞麗市弄島鎮雷允村委會及雷允農場一部
分類近現代重要史跡及代表性建築
時代1939年
認定時間2012年
壘允飛機製造廠在德宏州的位置
壘允飛機製造廠
壘允飛機製造廠
壘允飛機製造廠舊址(綠點)在今雲南省的位置
雷允廠生產的戰鬥機

中央杭州飛機製造廠遷往雲南瑞麗壘允(今雷允)後,俗稱壘允飛機製造廠,現代多稱之為雷允飛機製造廠。雷允廠是抗日戰爭時期的一座中美合資的軍用飛機製造廠(後改為中方自營)[1],原址位於今弄島鎮西北的瑞麗農場雷允分場[2][3]。雷允廠曾是中國規模最大、設備最先進、產量最多的飛機製造廠[3],總資產1,000多萬美元,中國政府控股55%,員工最多時達2,929人[4],並曾在緬甸八莫組建發動機分廠[5],在仰光設有臨時裝配車間[6]。抗日戰爭中,雷允廠生產了中國很大一部分用於訓練飛行員的教練機及對日作戰的飛機,也為中國早期航空工業的發展培訓了許多高素質硬技術的人員[7]。除了從事飛機製造外,雷允廠也用自建的兩座機場承擔部分軍事運輸任務[8]。1942年5月初,日軍逼近德宏,為避免航空器材資敵,在員工撤退後,留後的警衛大隊將雷允廠燒毀。[5][9][10]

名稱

[編輯]

1934年在杭州筧橋創建飛機製造廠時,正式名稱是「中央杭州飛機製造廠」(中杭廠),正式英文名為「Central Aircraft Manufacturing Company」,縮寫作「CAMCO」[11]。在中央飛機製造廠遷到雲南後,根據飛機製造廠職工趙紹南保留下來的「中央杭州飛機製造廠員工服務證明書」,證明直至1942年5月31日已經開始遣散員工時,飛機製造廠的正式名稱依然是中央杭州飛機製造廠並未更名[12]。民國時期多用壘允飛機製造廠壘允廠)之名;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出於對少數民族行政區劃地名寫法規範化的要求,《德宏州文史資料選輯》、《瑞麗文史資料選輯》等文獻改用雷允飛機製造廠雷允廠)一名[13]。此後的文物保護單位登錄名稱以及紀念碑的碑名都使用「雷允飛機製造廠」。

歷史

[編輯]

背景

[編輯]

1937年8月14日,日軍八一四空戰中轟炸了杭州空軍基地中央杭州飛機製造廠的所在地筧橋機場。1937年9月3日,中杭廠搬遷至湖北武昌南湖機場,後又遷漢口[2][14]。1938年8月,日軍兵指武漢,中杭廠西遷昆明,同年10月製造廠的所有員工及家屬共3,000人輾轉抵昆[14];而機械設備則經香港取道海路入滇,原計劃在越南海防登陸後自滇越鐵路北上雲南,由於法國政府封閉鐵路,機械設備改從緬甸仰光上岸,向北陸運經曼德勒八莫等城鎮後最終抵達壘允[2][14]。最初計劃在昆明城區東北的金殿波羅村一帶重建中杭廠,後因法國禁止中方使用鐵路的緣故[15]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權衡後確定在滇西中緬邊境的瑞麗壘允建廠[16][17]。壘允位於雲南西部,遠離中國東部地區的戰場,地處南畹河瑞麗江的交界,與緬甸棒罕[注 1]隔河而望,中國當時唯一的國際陸路通道滇緬公路經過附近,交通運輸較為便利,又因是少數民族世居地,對外界而言相對偏僻閉塞,利於保密[16][2][14][18]。值得一提的是,原位於廣東的韶關飛機製造廠[19]也在1938年底遷至昆明西郊昭宗村,成為空軍第一飛機製造廠[20]

建設

[編輯]
雷允廠員工的合影

1938年11月,中杭廠派丹·古爾利(Dan Gourlie)率隊至壘允和南坎一帶進行先遣選址工作[21],並開展拓荒和測繪,隨後工廠的員工及家屬先後來到這裡,滯留在緬甸仰光的機械設備也運抵壘允[22]。國民政府為購置土地修建壘允廠、畹雷公路南山機場共向時任勐卯土司代辦刀京版付款150萬元,後因將要付款時日軍入侵而未及支付[23]。1939年春末,壘允廠開始修建[24],建築材料從緬甸就近採買,大部分設施均由承包方式建設而成,於1939年7月1日建成投產[16][18][22]。壘允飛機製造廠建有飛機跑道,曾用於軍事運輸任務,此為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航空交通運輸之伊始[8]。此外,在廠區東北7公里處修建了南山機場,後成為中華民國空軍美籍志願大隊(飛虎隊)的一線作戰基地之一[21]

空襲

[編輯]
1940年10月26日雷允廠遭到轟炸後的情景
1940年日軍轟炸過後的廠房

1940年10月,壘允廠被日軍情報部門探知[25],在同月26日遭到27架[注 2]日軍九七式重型轟炸機的攻擊[26][27],投彈110枚[26],造成百餘人死亡[28][注 3][29],其中主要是員工家屬。襲擊過後半小時,緬甸南坎醫院西格雷夫醫生率領的醫療隊抵達壘允廠職工醫院參與救援[30]。此次轟炸襲擊後壘允廠被迫停產,員工被疏散至附近地區[25][29]

1941年2月,壘允廠恢復生產[31]。5月,鑑於壘允地區不能保證安全生產,中美雙方商議後決定將裝配車間的發動機修配部分遷往緬甸八莫,建立發動機分廠[31]。6月,根據航委會指示,壘允廠派出一大批員工攜帶設備前往仰光敏加拉洞機場,組建臨時裝配車間,裝配P-40戰鬥機[31]。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爆發,美國日本宣戰,壘允廠的美方工程師、技術員、醫務人員陸續奉召回美,自此壘允廠由中美合資改為中方自營[25]飛虎隊的建制成立後,三個中隊中的兩個駐紮進入壘允廠[32]

毀滅

[編輯]
雷允廠內撤後1944年美國空軍從空中拍攝的雷允廠舊址,圖中可見機場跑道及廠部區域

1942年初,日軍攻入緬甸,2月再次派遣偵察機赴壘允視探,遭廠內的飛虎隊升空迎擊,擊落2架[33]。3月,壘允廠領導會商後向航空委員會請示,決定在保山籌建新廠,隨即開啟內撤工作[4]。4月末,日軍閃擊攻克緬北重鎮臘戍。5月1日,接到中國遠征軍失利撤退的消息後[33],壘允廠不得不將未及撤退的器材用炸藥炸毀,廠房放火燒毀[4]。被焚毀的飛機器材約值300多萬美元,建設費用100多萬[32]。5月3日,日軍攻入畹町,次日襲擊怒江上的惠通橋,為防止日軍東進,中國守軍炸毀橋梁,這也使得壘允廠的部分員工家屬被隔在惠通橋西岸,少數逃入緬甸。1942年5月4日,日軍發起保山五·四轟炸,從壘允廠撤回內地的員工和家屬此時大部分抵達保山,壘允廠人員技工家屬共被炸死1,095人;5月5日,日軍快速部隊向惠通橋急速開進,掃射沿途被困的數千車輛,製造惠通橋慘案,造成1,000多人死亡,當中包含大批壘允廠職工[4]。在保山重建壘允廠的計劃因此遭到重創,終無力實施[29][34]。同年6月,國民政府航空委員會在昆明設立辦事處收容壘允廠職工,最終僅得1,000餘人,航委會被迫作出解散中央壘允飛機製造廠的決定。同年10月,員工遣返完畢,駐昆辦事處撤銷,成立重慶臨時辦事處處理核算問題;次年5月,全部合同結算完畢,重慶辦事處撤銷。[34][35]

1945年1月19日,戈登·西格雷夫作為隨軍嚮導帶領國民革命軍陸軍新編第三十八師部分軍力收復壘允廠舊址[36]。20世紀50年代,雷允廠舊址被開墾為農場[9]

生產

[編輯]
雷允廠在為飛虎隊組裝P-40B型戰鬥機

壘允廠的生產經營管理按當時西方高水平的管理方法和高效率操作程序進行,工人大多來自江浙一帶,文化素質較高,使得壘允廠在投產後能夠很快的發展生產[22]。壘允廠所生產飛機的發動機自美國進口,其他零部件由廠裡自行加工,然後整機裝配[37]。飛機的機身、機翼、機尾、油箱、起落架、木製螺旋槳等組件由雷允廠根據藍圖製造。飛機裝配好後拖出廠房安放在跑道北側,完成初檢測試後由楚雄祥雲等地的機場派來飛行員試飛驗收,其後即組隊飛離壘允。[38]

1939年7月至1940年10月,壘允廠共製造霍克III雙翼戰鬥機3架、霍克75戰鬥機30架、萊茵(Rhine)教練機30架、CW-21戰鬥機5架、P-40戰鬥機29架、DC-3運輸機3架,改裝勃蘭卡教練機8架、比克拉夫特海岸巡邏機4架,大修西科斯基水陸兩用機1架[39],生產的飛機均投入中國和緬甸的抗日戰場[7]。轟炸過後的壘允廠本部只進行飛機維修任務,在仰光的臨時裝配車間則為飛虎隊組裝P-40戰鬥機[40]

壘允廠從建立到裁撤,共組裝生產各型飛機超過450架,大修嚴重受損飛機超過150架[40]

設施建築

[編輯]
在壘允廠飛行跑道的一架道格拉斯DC-2
壘允廠的生產車間
壘允廠的西人俱樂部

壘允飛機製造廠的飛機跑道為東西方向,可起降道格拉斯DC-2雙引擎飛機,跑道東西方向均有山丘,但不影響飛機起降。壘允廠的設施建築圍繞機場跑道分布,西端是美籍專家生活區,北側為職員生活區,東端是工人及其家屬生活區,南側即是廠區。[38]

廠區由兩棟大廠房、冶金車間、器材庫、動力車間和廠部辦公處構成,大廠房各長150公尺,為鋼架結構建築,地面由水泥鋪裝,房頂和圍牆則由瓦楞白鐵皮覆蓋,可同時裝配6至8架霍克-III型戰鬥機。[41][18]

壘允廠的職員生活區按職務的不同分為三個等級,職工住房為干欄式木結構建築,屋頂覆蓋瓦楞白鐵皮,內壁和吊頂使用美國進口的紙質纖維板,外牆則是被刷為白色覆蓋牛糞泥的竹籬牆。高級職員的住宅配有獨立衛生設備。工人宿舍為竹結構建築,生活條件較差。美方職員宿舍稱為「西人宿舍」,宿舍附近的山頭建有「西人俱樂部」(美方稱之為Club House),內部依美國習慣建有壁爐,為全廠最高點。[41][42][43][44]由於當時瑞麗地區通行緬甸盧比英語Burmese rupee,除法幣外,雷允廠也給職工發放緬甸盧比作為工資[28]

由於瑞麗地區氣候炎熱,疾病多發,國民政府在壘允廠建造了一所職工醫院,為木質結構建築[注 4][18][38],院長由緬甸南坎醫院戈登·西格雷夫兼任[注 5],醫生從美國教會醫院、留美學生、國內各大醫院聘請,游維義廖韞玉姚尋源孫建毅、關建安等醫師曾在雷允職工醫院任職[1][38]。醫院所用的器械和藥品均從美國進口,配備有X光機青黴素等當時最為現代化的設備藥品[38]。全院共有醫護人員百餘名,床位200餘張,並有4輛救護車[45]

廠內建有籃球場、排球場等體育設施,有專職人員負責員工的體育活動,曾在跑道上舉辦全廠運動會,壘允廠的「老鷹」籃球隊曾兩度出征仰光參加國際比賽且七戰七勝。其他還有銀行、郵電局、消費合作社、職工子弟學校(小學)、職工自營的飯館、農場等設施。[25][46]

機構

[編輯]
壘允廠建成投產時工廠高層的合影,前、後排左起第二位分別是首任監理邢契莘和總經理威廉·鮑雷

壘允飛機製造廠分為「監理處」和「廠部」兩個系統。[22]

監理處

[編輯]

監理處是國民政府派駐廠內的最高行政監督管理機構,從政治和軍事上控制管理壘允廠,首任監理是邢契莘[47],繼任是錢昌祚。監理處之下設置政訓處、特別黨部和警衛大隊,1940年10月遭到日軍轟炸後增設防空指揮部,並從貴州調來一個高射炮排駐紮壘允廠。[22][37][41]

警衛大隊規格大致為一個,負責壘允廠大門、機場以及雷允到棒罕鐵索橋的守衛等工作,共有軍官二十餘人,除一人來自湖南一人來自雲南外,其餘軍官皆是浙江人。[48][44]

廠部

[編輯]

廠部負責飛機製造廠的實際生產和業務。韓達任廠長[注 6]兼總工程師;美國人威廉·鮑雷任總經理,鮑雷之後由瓦爾西(又譯華爾許)任總經理,美方撤出後由原中方的副經理曾桐升任總經理[6]。廠部之下設有生產科、供銷科、安全和管理科等機構。各科科長均為中國人,科長之下的大領班則由美國技工擔任,中國技工任小領班[注 7]。生產科是雷允廠最大的一個科,負責生產、計劃、管理、調配等工作,生產科下設有金工部、冷作部、裝配部、木工部和動力部,每個部相當於一個車間。[22][38]

紀念

[編輯]
滇西抗日戰爭雷允飛機製造廠遺址紀念碑
德宏州博物館的壘允飛機製造廠展櫃

1999年5月,飛虎將軍陳納德的遺孀陳香梅在參加完昆明世園會後,前往瑞麗雷允飛機製造廠遺址憑弔[7]。2001年,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瑞麗市政府在雷允農場內建起「滇西抗日戰爭雷允飛機製造廠遺址」紀念碑一座[42]。由於相關機構認識上的局限性,雷允飛機製造廠遺址的保護力度不夠,文物現狀令人堪憂[49]。2012年5月15日,雷允飛機製造廠遺址被德宏州人民政府公布為州級文物保護單位[50]

2017年9月9日,瑞麗市舉行雷允飛機製造廠遺址綜合旅遊區項目框架協議簽約儀式,計劃投資10至20億元人民幣,建設用地面積約3000至5000畝的綜合旅遊區,將對原跑道、廠房等做修復性開發,並建設歷史博物館、二戰影視拍攝基地等設施。[51]

參見

[編輯]

注釋

[編輯]
  1. ^ 又譯班坎、邦坎。
  2. ^ 另有說法36架。
  3. ^ 死亡人數說法不一,壘允廠高級技術管理員葉肇坦在回憶里說死傷總數有一兩百人;壘允廠董事長秘書瑪米·波里特(Mamie Porritt)則說有40人遇難60人負傷。
  4. ^ 另一說,湯亦新在回憶裡表示為鋼筋混凝土結構。
  5. ^ 後期由關建安任院長。
  6. ^ 後期撤回內地之前的廠長是黃光銳。
  7. ^ 大領班相當於車間主任,小領班相當於車間組長。

資料來源

[編輯]
  1. ^ 1.0 1.1 譚立威(2017年),第18頁
  2. ^ 2.0 2.1 2.2 2.3 湯亦新(1995年),第2頁
  3. ^ 3.0 3.1 馬向東(1996年),第95頁
  4. ^ 4.0 4.1 4.2 4.3 顧建中. 雷允飞机制造厂员工殒命保山的那段历史. 保山日報. 2010-01-12 [2019-06-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5. ^ 5.0 5.1 譚立威(2015年),第62頁
  6. ^ 6.0 6.1 陳江(2000年),第152頁
  7. ^ 7.0 7.1 7.2 張方元(2000年),第69頁
  8. ^ 8.0 8.1 柳五三等(1999年),第127頁
  9. ^ 9.0 9.1 保旭; 吳華麗; 王艷龍. 雷允飞机制造厂:抗战时一度辉煌 今日寂寞无人问. 中國新聞網. 2012-07-21 [2017-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10. ^ 肖艷艷; 黃小星; 周豐. 抗战雄鹰出边疆 寻访滇西抗战雷允飞机制造厂遗址. 浙江日報. 2015-09-01 [2017-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03). 
  11. ^ 譚立威(2018年),第103頁
  12. ^ 譚立威(2018年),第107頁
  13. ^ 譚立威(2018年),第105頁
  14. ^ 14.0 14.1 14.2 14.3 馬向東(1996年),第96頁
  15. ^ 雷允机厂 大显身手. 雲南南社. 2015-07-21 [2017-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2-01). 
  16. ^ 16.0 16.1 16.2 張方元(2000年),第68頁
  17. ^ 召瑪賀. 抗战时期的瑞丽雷允飞机制造厂. 傣族網. 2009-06-03 [2017-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18. ^ 18.0 18.1 18.2 18.3 陳江(2000年),第149頁
  19. ^ 凌云壮志 救国图强——韶关飞机制造厂发展历程. 民進韶關市委會. 2018-11-30 [2019-06-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20. ^ 孫代興 & 吳寶璋(1995年),第278頁
  21. ^ 21.0 21.1 湯亦新(1995年),第9頁
  22. ^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馬向東(1996年),第97頁
  23. ^ 管有成(1988年),第21頁
  24. ^ 戈叔亞 & 譚立威(2008年),第44頁
  25. ^ 25.0 25.1 25.2 25.3 馬向東(1996年),第100頁
  26. ^ 26.0 26.1 卓人政 & 楊林興(2016年),第166頁
  27. ^ 譚立威(2017年),第20頁
  28. ^ 28.0 28.1 張蹇(1991年),第46頁
  29. ^ 29.0 29.1 29.2 譚立威(2017年),第24頁
  30. ^ 譚立威(2017年),第22頁
  31. ^ 31.0 31.1 31.2 葉肇坦(2012年),第233頁
  32. ^ 32.0 32.1 王敏. 中央飞机制造厂被迫焚毁73年祭. 918愛國網. 2015-05-20 [2019-06-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33. ^ 33.0 33.1 戈叔亞 & 譚立威(2008年),第45頁
  34. ^ 34.0 34.1 陳江(2000年),第153頁
  35. ^ 馬向東(1996年),第101-102頁
  36. ^ 戈叔亞 & 譚立威(2008年),第46頁
  37. ^ 37.0 37.1 馬向東(1996年),第98頁
  38. ^ 38.0 38.1 38.2 38.3 38.4 38.5 湯亦新(1995年),第6頁
  39. ^ 劉祥元. 历史印记:滇西抗日战争瑞丽雷允飞机制造厂遗址探秘. 雲南日報. 2018-09-17 [2019-06-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04). 
  40. ^ 40.0 40.1 雷允飞机制造厂. 雲南省國防科技工業局. 2016-03-08 [2017-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41. ^ 41.0 41.1 41.2 湯亦新(1995年),第7頁
  42. ^ 42.0 42.1 譚立威(2015年),第64頁
  43. ^ 譚立威(2017年),第21頁
  44. ^ 44.0 44.1 湯亦新(1995年),第8頁
  45. ^ 馬向東(1996年),第99-100頁
  46. ^ 湯亦新(1995年),第7-11頁
  47. ^ 邢樟濤. 邢契莘传略. 嵊州新聞網. 2015-12-16 [2017-1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48. ^ 馬向東(1996年),第97-98頁
  49. ^ 張紅俊. 州政协对“雷允中央飞机制造厂”遗址情况开展调研.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委員會. 2018-04-27 [2019-06-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1-30). 
  50. ^ 楊常鎖(2015年),第133頁
  51. ^ 張鈺雯; 木然般雙. 雷允飞机制造厂遗址将建成旅游区. 德宏團結報. 2017-09-09 [2017-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9-10). 

參考文獻

[編輯]

期刊

  • 管有成. 勐卯衎氏土司世系. 瑞麗史志叢刊 第三期 (芒市: 德宏民族出版社). 1988: 18–23. ISBN 7-80525-045-6. 
  • 湯亦新. 忆中央飞机制造厂. 航空史研究. 1995, (1): 1–14. 
  • 馬向東. 中央垒允飞机制造厂始末. 抗日戰爭研究. 1996, (2): 95–102. 
  • 戈叔亞; 譚立威. 寻找梦想的边疆——寻踪抗战时期的中央雷允飞机制造厂. 航空知識. 2008, (9): 44–46. 
  • 譚立威. 穿越时空的回忆——中央雷允飞机制造厂往事. 航空世界. 2015, (1): 62–65. 
  • 譚立威. 日军炸弹下的中央飞机制造厂. 文史精華. 2017, (4): 18–24. doi:10.3969/j.issn.1005-4154.2017.04.004. 
  • 譚立威. 中央飞机制造厂正名考. 航空世界. 2018, (Z2): 103–107. 

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