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成瘾性人格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成瘾人格(英语:Addictive personality)指的是一组假设的人格特征,拥有这些特征的人具有素因英语presisposition,会发展出成瘾的行为。这一假设叙述成瘾患者可能具有能被观察到的共同人格特征;然而,围绕成瘾人格的研究尚缺乏普遍认同的定义。成瘾是个触及相当宽泛的名称;最常见的是与物质使用疾患相关联,但也可扩展包含许多其他强迫行为,包括性活动、互联网、看电视赌博、食物和购物。在这些成瘾类别中,常见的诊断评估包括耐受性、戒断和渴望。[1]这是一个颇有争议性的话题,由于缺乏累积的证据以支持成瘾人格存在,许多专家建议停用这个名词。[2]理由是不能预测具有这类人格特征的人会发生成瘾的行为,反而是成瘾本身导致成瘾的人格。[3]然而,不同的人格特征与各种类型的成瘾行为有关联,表明​​个人的成瘾可能与不同的人格特征有关。[4]专家间对决定成瘾行为倾向最大的共识,是遗传因素有最重要的作用。[5]即便如此,基因在不同类型的成瘾中也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人口成瘾表达的变异中,有40%到70%可用遗传因素来解释。[6]

原因

[编辑]

被认为会影响个人成瘾易感性的因素有如下列。

心理因素

[编辑]

有些人声称那些存有“成瘾信念”的人更易发生成瘾,例如“我无法对我的周遭产生影响”,或是“我不够好”,这些可能会导致发展出与成瘾相关的特征,例如抑郁和缺乏情绪安全感英语Emotional security[9]坚信自己可控制自己的生活,并且自力取得信息(而非依赖他人)的人不大可能发展出成瘾行为。[10]然而,人们尚不清楚这些特征是原因、是结果或仅属巧合。例如,身体疾病引起的抑郁症[11]而导致的绝望感,经过成功治疗后会把这种感觉减轻,但成瘾则会增加对他人的依赖。某些心理的疾患,如惊恐发作、重性抑郁疾患、和广泛性焦虑症,都与成瘾有关。与现实作斗争并感到焦虑和抑郁等负面情绪的成瘾者,会设法寻求帮助以避免发生这种感受。[1]

食物成瘾

[编辑]

虽然一般人中普遍存在食物成瘾者,但这种过度饮食的行为尚未被《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确认为一种医学上的疾病。一项基于社会认知理论的研究,其中包括针对人格的干预,被证明有助于治疗物质成瘾。透过把人格的某些元素做改变,可以朝着改变成瘾人格的正确方向迈出一步。[12]

遗传因素

[编辑]

根据一位知名研究酗酒的人士大卫·高德曼(David Goldman)[13] 的看法,遗传结构与行为障碍如成瘾之间具有甚高的相关性。[14]个体特征可能由相同的潜在因素或是相互作用造成。例如抑郁、自我控制能力不足和强迫行为,与神经递质异常(即生物学机制)有关联。[15]在对实验大鼠所做的研究中,只有部分大鼠会发展出一种把兴奋剂自身给药的行为,为一些生来具有成瘾倾向的存在提供证据。在这些大鼠中最初几天测试期间,发现新刺激的运动反应与苯丙胺(安非他命)自身给药的数量之间存在正相关。[16]在双胞胎和寄养的研究显示,酗酒的风险,遗传因素占有50-60%的成分。在青少年早期,社会和家庭因素在开始药物使用方面发挥较重要的作用,但随着进入成年期后,重要性会逐渐减弱。[17] CHRNA5英语CHRNA5基因香烟成瘾有密切的关联。研究人员发现,有CHRNA5基因变体的人在初次吸烟时会有较少的恶心感觉。这种基因在大脑中被称为的区域中很活跃。研究显示,经常吸烟的人会损害缰内的神经元,而抑制这种基因在厌恶和回避中能发挥的作用,这会导致吸烟者要摄取更多的尼古丁来缓解由此产生让人焦虑和负面的情绪。[18]

环境因素

[编辑]

研究发现有许多与成瘾相关的环境因素。童年时期承受持续的压力,例如身体虐待、或是性虐待,再加上父母不可预测的行为,与成年后的药物成瘾和过度饮食密切相关。[19]倾向于采用较轻率的方式对痛苦做出反应的儿童,与在青少年时期变得较易饮酒和吸烟有关联。这项研究的结果发现,因为对痛苦的反应会影响到社会心理学习,导致饮酒或吸烟的期望会升高。[20]缺乏社交互动也被证明与成瘾倾向有关;单独饲养的大鼠与在群体中成长的相比,会较快形成古柯碱自身给药的模式。[16]基因和环境因素之间存在联系,具有特定人格特征的个体会自我选择投入不同的环境,例如,他们可能会选择更易获得成瘾物质的工作环境。[21]

行为描述

[编辑]

有成瘾人格的人会在行为或是物品上花费过多时间,并非当作爱好,而是因为他们觉得必须这样做。[22]当参与活动或是体验,已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个人的生活品质的时候,就可定义为成瘾。许多具有成瘾人格的人因此会不参与社交活动,避免他们的成瘾行为被发现。[23]

根据美国国家药物滥用研究所英语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和其他当局的强调,目前有这种问题的人被定义是患有脑部疾病。[24]有成瘾人格疾患的人通常会冲动行事,无法应对延迟满足[22]同时,具有这种性格的人往往认为他们无需符合社会规范,因而依据冲动行事,采取反叛的做法。[25]具有成瘾人格的人对心理压力非常敏感。他们无法处理他们认为令人沮丧的情况,纵然这类事件持续的时间很短。自尊低下、冲动和对压力的耐受力不高,导致这些人有频繁的情绪波动,以及经常存有某种抑郁。[26]处理这种相互冲突人格的应对机制让他们成瘾,当这类人发现难以控制自己的人格特征时,就把成瘾当作可控制的东西。[26]

具有成瘾人格的人通常会从一种成瘾转向另外一种。[3]这些人可能会展现出冲动的行为,例如过量摄取咖啡因、上网、吃巧克力或是其他富含分的食物、看电视,甚至是跑步。[27]

外向(参见外向性与内向性)、自我监控英语Self-monitoring以及孤独也是成瘾者的共同特征。[28]自我监控得分高的人更容易发展成为成瘾。[28]高度自我监控的人对社交场合很敏感;[28]他们按照自己认为是他人的期望而行事。他们期望融入群体,因此这类人很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同样,自尊心低下的人也会寻求同侪的认可;因此他们会参加他们认为“有吸引力的”活动,例如吸烟或是饮酒,以试图融入。[28]

有成瘾人格的人发现很难控制自己遭受的压力。事实上缺乏压力耐受性就是这种疾患的一种明显迹象。[26]他们发现自己很难面对压力,因此努力设法摆脱它。这类人的长期目标被证明很难达成,因为具有成瘾人格的人通常会关注解决为达成短期目标时所带来的压力。[26]这些人通常会在他们之前成瘾所产生的愉悦被剥夺之时,转而投向他们认为会产生愉悦的其他活动。[26]

有成瘾问题的人在人际关系方面极少有安全感。这类人由于难以实现长期目标,他们可能经常发现难以在人际关系中做出承诺,或是去信任他们所爱的人。[27]他们不断寻求他人的认可,这类误解可能会导致关系遭受破坏。有成瘾人格疾患的人通常会经历抑郁和焦虑,透过对酒精、其他类型的药物或是其他令人愉悦的活动成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27]

性格特征与成瘾

[编辑]

成瘾被学者定义为“一种生物心理社会疾患,其特征是持续使用药物(包括酒精 ),不顾会产生重大伤害和不良的后果”。[29]物质成瘾是借助大脑中多巴胺的释放之后,大脑中的欣快事件产生的一系列感觉会改变大脑的即时行为,导致对未来成瘾的敏感性更高。另一方面,行为成瘾与神经行为并无联系,因此被认为是与人格特质相关联;正是这种类型的成瘾把行为与精神状态相结合,因此重复的行为与精神状态相关联。[30]

药物成瘾

[编辑]

一组英国法庭心理学家和数据科学家利用一个新的大型精神药物用户数据库,[31]透过利用7个心理特征,即五大性格特质,再加上冲动和感觉追求,对于使用药物的素因做分析:

  • N 神经质(Neuroticism),是种长期历经消极情绪的倾向,如神经质、紧张、焦虑和抑郁(相关形容词:焦虑、自怜、紧张、敏感、不稳定和担忧);
  • E 外向性(Extraversion),表现为外向、热情、积极、果断、健谈、开朗的性格及经常寻求刺激(相关形容词:积极、果断、精力充沛、热情、外向和健谈);
  • O 对经验保持开放态度(Openness to experience),对艺术、不寻常的想法和想像、创造性、不守常规和广泛的议题均有兴趣(相关的形容词:艺术、好奇、富有想像力、洞察力、原创性和广泛兴趣);
  • A 亲和性(Agreeableness)是人际关系的一个维度,以利他主义、信任、谦虚、善良、怜悯和合作为特征(相关形容词:欣赏、宽容、慷慨、善良、同情和信任);
  • C 尽责性(Conscientiousness)是种有条不紊和可靠、意志坚强、坚持、稳当和有效率的倾向(相关形容词:高效、有条不紊、可靠、负责和精确);
  • Imp 冲动(Impulsivity )的定义为在没经充分考虑的情况下就采取行动的倾向;
  • SS 感觉追求(Sensation Seeking) 的定义为寻求变化、新颖、复杂和强烈的体验和感受,并愿意为取得这些体验承担风险。

这些因素在统计上并非各自独立,但相关矩阵的条件数小于10,预计多重共线性效应不强。[31]

对于现代数据详细分析的结果,部分支持关于成瘾心理倾向的假设。对于前述的N、O、A、C、Imp、和SS的评分,非法药物的使用者群体与非药物使用者群体的表现不同。这种差异可使用符号式的说明如下:

(药物使用者在N、O、Im、以及SS的分数均高,而他们在A和C的分数较低 )

这种对所有非法药物使用的汇总分析,结果并不支持关于E在成瘾具有重要性的假设。

分别对不同药物的摄取情况进行分析显示,导致使用不同药物的素因并不相同。所有使用非法药物群体中的个体具有以下共同特性:

(药物使用者在O、Imp、和SS的分数较高,而他们的C分数较低)。

不同药物使用者的N、E、和A的分数的偏差可能不同。例如海洛因使用者的分数与一般人群类似

而对于麦角酸二乙酰胺(LSD)和MDMA(或称Ecstasy,摇头丸]](MDMA是所谓的“派对药品英语club drug”)使用者的N与一般人群水准没有显著偏差,而在E的偏差会较高。[31]

不同的研究人员确认出几种危险行为的人格特征,例如(无安全感)和(冲动, 享乐主义者)。[32]几种成瘾人格中通常C的分数都低。

上网成瘾

[编辑]

上网成瘾与神经质(N)得分较高,以及外向性(E)和尽责性(C)得分较低有关联。[33]与较高神经质相关的一种解释是自尊心较低且负面情绪较高(与高度神经质相关的特征)的人可能认为虚拟环境与现实生活环境相比,会更安全和舒适。同样的,渴望社交但不喜欢面对面互动的低外向性个人会发现透过线上交流更具吸引力。[33]

争议

[编辑]

关于成瘾人格是否真的存在,一直存有争论。假设人格是成瘾者使用药物和酗酒,而需要做康复治疗的的罪魁祸首,这可能会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因为它支持对所讨论的异质问题的同质答案。这类人冒着被贴上污名标签并被错误地边缘化的风险,而这些对人格的错误判断可能会导致他们接受不良的心理、医疗和社会健康的治疗。[23]这个论点有两个面向,每方面都有许多层次和变化。一方面认为,如果人格的某些特征和维度存在于一个人身上,就会导致这个人一生较易成瘾。另一方则认为,成瘾是受到化学的影响,就像大脑的突触对神经递质做出的反应的方式相同,因此并非是来自人格的影响。支持成瘾人格的定义和标识,其主要论点与人类做出决定的能力和自由意志的概念有关联。[34]这个论点表明人类意识到他们的行为以及行为的后果是什么,因此许多人会选择不去做某些事。这可由人们并没被迫每天过量饮酒或是吸烟可以看出,但有些人反而会选择这样做,就表示是他们根据自己的自由意志而行动。[34]因此,具有成瘾人格的人具有高度的神经质,因此会选择从事较有冒险性的行为。成瘾人格理论认为这类人分为两种类型:冒险者和规避风险者。冒险者喜欢挑战、新体验、并想得到即时满足。这些人享受由危险产生的刺激和尝试新事物的乐趣。[34]另一方面,规避风险者是那些在做事和参与活动时就天生谨慎的人。[34]不同人的人格特质结合的结果,造就出冒险者或规避风险者。

另一个重要的顾虑是目前尚缺乏支持成瘾人格的标识的证据,和导致污名化的可能。 [2]虽然围绕成瘾的遗传成分已有医学上的共识,[5]但在支持特定人格类型有成瘾行为倾向的观点上并没共识。[2]事实上,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而继续使用这个词,可能会对那些认为自己有成瘾人格的人造成伤害。[2]

参见

[编辑]

参考文献

[编辑]
  1. ^ 1.0 1.1 Müller, K. W.; Koch, A.; Dickenhorst, U.; Beutel, M. E.; Duven, E.; Wölfling, K. Addressing the Question of Disorder-Specific Risk Factors of Internet Addiction: A Comparison of Personality Traits in Patients with Addictive Behaviors and Comorbid Internet Addiction. BioMed Research International. 2013-06-25, 2013: 546342. PMC 3707207可免费查阅. PMID 23865056. doi:10.1155/2013/546342可免费查阅 (英语). 
  2. ^ 2.0 2.1 2.2 2.3 Amodeo, Maryann. The Addictive Personality. Substance Use & Misuse. 2015-07-29, 50 (8–9): 1031–1036. ISSN 1082-6084. PMID 25774829. S2CID 34410969. doi:10.3109/10826084.2015.1007646 (英语). 
  3. ^ 3.0 3.1 Amodeo, Maryann. The Addictive Personality. Substance Use & Misuse. 2015-07-29, 50 (8–9): 1031–1036. ISSN 1082-6084. PMID 25774829. S2CID 34410969. doi:10.3109/10826084.2015.1007646. 
  4. ^ Zilberman, Noam; Yadid, Gal; Efrati, Yaniv; Neumark, Yehuda; Rassovsky, Yuri. Personality profiles of substance and behavioral addictions. Addictive Behaviors. 2018-07-01, 82: 174–181. ISSN 0306-4603. PMID 29547799. S2CID 4539948. doi:10.1016/j.addbeh.2018.03.007 (英语). 
  5. ^ 5.0 5.1 Uhl, George R.; Drgon, Tomas; Johnson, Catherine; Li, Chuan-Yun; Contoreggi, Carlo; Hess, Judith; Naiman, Daniel; Liu, Qing-Rong. Molecular Genetics of Addiction and Related Heritable Phenotypes. Annals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Sciences. October 2008, 1141 (1): 318–381. Bibcode:2008NYASA1141..318U. PMC 3922196可免费查阅. PMID 18991966. doi:10.1196/annals.1441.018 (英语). 
  6. ^ Ducci, Francesca; Goldman, David. The Genetic Basis of Addictive Disorders. Psychiatric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June 2012, 35 (2): 495–519. PMC 3506170可免费查阅. PMID 22640768. doi:10.1016/j.psc.2012.03.010 (英语). 
  7. ^ Franken, Ingmar H.A.; Muris, Peter; Georgieva, Irina. Gray's model of personality and addiction. Addictive Behaviors. 2006, 31 (3): 399–403. PMID 15964149. doi:10.1016/j.addbeh.2005.05.022. 
  8. ^ Franken, Ingmar H.A. Behavioral approach system (BAS) sensitivity predicts alcohol craving.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 2002, 32 (2): 349–355. doi:10.1016/S0191-8869(01)00030-7. 
  9. ^ Washton, Arnold M.; Boundy, Donna. The Addictive Personality需要免费注册. Willpower's Not Enough: Understanding and Recovering From Addictions of Every Kind. HarperCollins. 1989: 59–. ISBN 978-0-06-015996-2. 
  10. ^ Cox, W. Miles. Personality Correlates of Substance Abuse. Galizio, Mark; Maisto, Stephen (编). Determinants of Substance Abuse: Biological, Psychological,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Springer. 1985: 209–46. ISBN 978-0-306-41873-0. 
  11. ^ Hurley, Katie. Depression and Related Conditions. PsyCom. [15 April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6). 
  12. ^ Yang, Yive; Chai, Li Kheng; Collins, Rebecca; Leary, Mark; Whatnall, Megan; Burrows, Tracy. Process Evaluation of a Personality Targeted Intervention for Addictive Eating in Australian Adults. Behavioral Sciences. December 2020, 10 (12): 186. PMC 7761794可免费查阅. PMID 33287346. doi:10.3390/bs10120186可免费查阅 (英语). 
  13. ^ David Goldman, M.D. | National Institute on Alcohol Abuse and Alcoholism (NIAAA). [2022-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6-05). 
  14. ^ Wallis, Claudia. The genetics of addiction. CNN. Fortune. October 16, 2009 [26 Novem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1). 
  15. ^ Brewer, Judson A.; Potenza, Marc N. The neurobiology and genetics of impulse control disorders: Relationships to drug addictions. Biochemical Pharmacology. 2008, 75 (1): 63–75. PMC 2222549可免费查阅. PMID 17719013. doi:10.1016/j.bcp.2007.06.043. 
  16. ^ 16.0 16.1 Wetherington, Cora Lee; Falk, John L. Laboratory behavioral studies of vulnerability to drug abuse. NCADI. 1998. OCLC 850188803. 
  17. ^ Buscemi, Loredana; Turchi, Chiara. An overview of the genetic susceptibility to alcoholism. Medicine, Science and the Law. October 2011, 51 (1_suppl): 2–6. ISSN 0025-8024. PMID 22021628. S2CID 45509212. doi:10.1258/msl.2010.010054 (英语). 
  18. ^ Szalavitz, Maia. Genetics No More Addictive Personality: The role of temperament, Metabolism and Development Make the Inheritance of Addiction a Complex Affair. Nature. 2015, 522 (7557): 48–49. PMID 26107094. S2CID 4408293. doi:10.1038/522S48a. 
  19. ^ Szalavitz, Maia. How Childhood Trauma Creates Life-long Adult Addicts. The Fix. 2011-09-26 [26 Novem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28). 
  20. ^ D'Agostino, Alexandra R.; Peterson, Sarah J.; Smith, Gregory T. A risk model for addictive behaviors in adolescents: interactions between personality and learning. Addiction. July 2019, 114 (7): 1283–1294. ISSN 0965-2140. PMC 6548603可免费查阅. PMID 30908768. doi:10.1111/add.14622 (英语). 
  21. ^ Personality and Alcohol: Understanding a Complex Relationship. National Institute on Alcohol Abuse and Alcoholism. September 20, 2007 [2022-03-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16). 
  22. ^ 22.0 22.1 Murray, Krystina. Addiction And Addictive Personality. Addiction Center. September 2021 [2022-03-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02). 
  23. ^ 23.0 23.1 Amodeo, Maryann. The Addictive Personality. Substance Use & Misuse. 2015-07-29, 50 (8–9): 1031–1036 [2022-03-27]. ISSN 1082-6084. PMID 25774829. S2CID 34410969. doi:10.3109/10826084.2015.100764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6-15) (英语). 
  24. ^ Marlatt, G. Alan; Witkiewitz, Katie (编). Addictive behaviors: New readings on etiology,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Washington: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2009. ISBN 978-1-4338-0402-1. doi:10.1037/11855-000 (英语). 
  25. ^ Factors, Signs and Symptoms of an Addictive Personality by Dr. Cassidy Blair. The mission of the Beverly Hills Chamber of Commerce. [19 December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6-01). 
  26. ^ 26.0 26.1 26.2 26.3 26.4 Kreek, Mary Jeanne; Nielsen, David A; Butelman, Eduardo R; LaForge, K Steven. Genetic influences on impulsivity, risk taking, stress responsivity and vulnerability to drug abuse and addiction. Nature Neuroscience. November 2005, 8 (11): 1450–1457 [2022-03-27]. ISSN 1097-6256. PMID 16251987. S2CID 12589277. doi:10.1038/nn158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6-15) (英语). 
  27. ^ 27.0 27.1 27.2 Lang, Alan R. Addictive Personality: A Viable Construct?. Levison, Peter K.; Gerstein, Dean R.; Maloff, Deborah R. (编). Commonalities in Substance Abuse and Habitual Behavior. Lexington Books. 1983: 157–236. ISBN 978-0-669-06293-9. 简明摘要The New York Times (January 18, 1983). 
  28. ^ 28.0 28.1 28.2 28.3 Takao, Motoharu; Takahashi, Susumu; Kitamura, Masayoshi. Addictive Personality and 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 CyberPsychology & Behavior. 2009, 12 (5): 501–7. PMID 19817562. doi:10.1089/cpb.2009.0022. 
  29. ^ Volkow, Nora D.; Koob, George F.; McLellan, A. Thomas. Longo, Dan L. , 编. Neurobiologic Advances from the Brain Disease Model of Addiction.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6-01-28, 374 (4): 363–371. ISSN 0028-4793. PMC 6135257可免费查阅. PMID 26816013. doi:10.1056/NEJMra1511480 (英语). 
  30. ^ Olsen, Christopher M. Natural rewards, neuroplasticity, and non-drug addictions. Neuropharmacology. April 1, 2011, 61 (7): 1109–1122. PMC 3139704可免费查阅. PMID 21459101. doi:10.1016/j.neuropharm.2011.03.010 (英语). 
  31. ^ 31.0 31.1 31.2 Fehrman, Elaine; Egan, Vincent; Gorban, Alexander N.; Levesley, Jeremy; Mirkes, Evgeny M.; Muhammad, Awaz K. Personality Traits and Drug Consumption. A Story Told by Data. Springer, Cham. 2019. ISBN 978-3-030-10441-2. S2CID 151160405. arXiv:2001.06520可免费查阅. doi:10.1007/978-3-030-10442-9. 
  32. ^ Vollrath, Margarete; Torgersen, Svenn. Who takes health risks? a probe into eight personality types.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 2002, 32 (7): 1185–1197. doi:10.1016/s0191-8869(01)00080-0. 
  33. ^ 33.0 33.1 Müller, K. W.; Koch, A.; Dickenhorst, U.; Beutel, M. E.; Duven, E.; Wölfling, K. Addressing the Question of Disorder-Specific Risk Factors of Internet Addiction: A Comparison of Personality Traits in Patients with Addictive Behaviors and Comorbid Internet Addiction. BioMed Research International. 2013, 2013: 546342. ISSN 2314-6133. PMC 3707207可免费查阅. PMID 23865056. doi:10.1155/2013/546342可免费查阅 (英语). 
  34. ^ 34.0 34.1 34.2 34.3 Kane, Suzanne. Healing the Addictive Personality by Dr. Lee Jampolsky. Addiction Treatment Magazine. 2011-08-10 [November 26,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1-15). 

外部链接

[编辑]